番外 赛西莉娅的游戏(第3页)
在现场当观众的女奴们发出阵阵残忍的欢呼中,第一批十个女俘虏被推了出去,她们的螓首塞进陶罐内套住,拔出在蜜穴插了一整天、已是沾满爱液的假阳具,就被驱赶到高台上,拦腰锁进耻辱枷上。
这些耻辱枷离地仅有一米高,被锁进去的女俘虏们不得不高翘着浑圆的大屁股,她们光滑的裸背和胸前硕大的巨乳也跟着前向垂落,同时她们双腿的脚踝被绑到一根一米多长的木棍的两端,强迫她们把腿脚敞开,露出女性全身最重要也最柔弱的蜜穴。
赛西莉娅对这十个女俘虏毫无印象,哪怕其中一个的阴埠上刺有“浪牙”的名号,但在此时这位拥有外号的极品外来奴,也只能与其他女俘虏由运气来决定自己的生死。
高台下面是排着一队长长的军官行列,自然全是军队里的男人——贸易联盟不比别处,在赎罪女神的祝福下,这个群岛国家的女性出生率是男性的十倍,这导致男性稀少又珍贵,男人一旦参军服役,就直接从旗官(相当于排长,指挥一个五十人的战斗单位)起步。
只是面对高台上十个已经被锁好、任由他们蹂躏欺凌的女俘虏,以及后面超过四百个等候上台的女俘虏。
男人们脸上的表情不是麻木就是仿佛母亲刚刚去世那么难过,皆因这种聚众轮奸一开始还有个新鲜感,可他们随着赛西莉娅在东东鲁岛上打了十几场仗,每赢一场就来一次感恩处决,一次感恩处决里就应付几个甚至十几个女俘虏,这谁遭得住啊。
但是仪式就是仪式,万姝将的命令无法违抗。
队伍最前面的十位男性军官们仿佛机器般脱下裤子,插入女俘虏们柔嫩的禁地,令那十个翘起的大屁股猛地一颤,抖起一阵养眼的肉浪。
至于落红什么的不存在的,不管外来奴还是家生奴,想找处女,得找十五岁以下的才有希望找到。
由于女俘虏们的檀口被塞口球堵住,又戴着陶罐,只能发出轻微又沉闷的唔唔喔喔的呻吟。
不过随着注水的开始,她们连这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得拼命喝掉从管子灌入的清水,不然就会被活活淹死。
很快的,女俘虏们的呻吟声不听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她们激烈地扭动腰肢,摆动屁股,上半身甩来甩去,也不是知道是她们在陶罐里遇溺了在想挣扎,还是被男人操得太爽,正在发浪。
赛西莉娅看着自己麾下的军官的肉棒在女俘虏的蜜穴内疯狂抽插,让她不知不觉的兴奋起来,两条结实修长的大腿不自觉的扭来扭去,以此摩擦蜜穴内的假阳具好获取更多的刺激。
这一幕被旁边看守俘虏的战奴发现,顿时一巴掌扇到赛西莉娅那刺有两个红心纹身的丰满肉臀上,一个粉红色的五指掌印马上出现在雪白的肌肉上。
“嗯!”在一声吃痛的呻吟中,赛西莉娅不禁扭了扭大屁股。
“安静点,发什么骚呢,都是已经生下了两条母狗的女奴了,还这么浪。”试图通过殴打和训斥让赛西莉娅保持安静的战奴骂道:“放心,艾克哈特军的母狗,你的第一批同伴已经上去挨操,早晚会轮到你了。”
然而,这个战奴根本不知道戴着眼罩的赛西莉娅是可以清晰地看见高台上的轮奸肉宴。
随着轮奸的持续,终于有个军官忍耐不住,把自己的生命精华一股脑的喷在女俘虏的肉壶内,然后拿起事前分发的石头砸到套着女俘虏脑袋的陶罐上。
砰的一声,龟裂的细纹刹那间蔓延至陶罐的整个表面,随即罐子哗啦啦的碎成一地,一度淹泡着女俘虏的脑袋的清水也流泻到地上。
“唔唔唔!唔唔!唔!”得知自己不用死的女俘虏兴奋地大声高喊,尽管她的声音被塞口球扭曲成意思不明的唔咽,但是观众都可以感觉到她劫后余生的喜悦。
这个幸运儿很快被战奴从耻辱枷上解放出来,她会在几天后连同别的战利品运往后方,或者在战俘营里等待主人来赎回,或者两军出现换俘行动时被换回去,或者被公开拍卖,成为新主人的所有物。
有了第一个抽到活签的幸运儿后,很快就有第二个——当那个军官在自己胯下的女俘虏体内射出白浊,同时也拎起石头敲碎了女俘虏头上的陶罐。
伴随着陶罐破碎而从溺水状态逃离的女俘虏的大屁股连连向上顶去,撞得军官的腹部啪啪作响,也不知道是她想索取更多的白浊,还是借此对男人表达感激。
在一声声陶罐破碎落地的声音中,一个个抽到活签的女俘虏从耻辱枷中释放出来,只剩这一组里那个阴埠上刺着“浪牙”名号的极品外来奴。
也不清楚是溺水太久,还是渴求着男人施以援手,这具乳白色的肉体剧烈颤抖着,大屁股对男人顶了又顶,仿佛不是男人在侵犯她,而是她在套弄着对方的肉棒一般。
最后,男人终于在她的体内洒下了种子,拿起了石头对着陶罐砸去。
当的一声过后,陶罐连一条裂纹都没出现,证明“浪牙”毫无疑问是抽到了死签。
完事的男性军官的肉棒从她的蜜穴内滑出,然后提起裤子走下高台。
丢下“浪牙”继续挺动着大屁股,蜜穴缓缓淌出溢出的白浊,对着空气一顿输出,却怎么也没有新的肉棒插入,也就没有为她砸罐子的男人。
也许是不愿接受自己注定死于今天的结局,“浪牙”扭腰、挺臀、甩胸,不断地挣扎扭动,引诱着下一个上台来侵犯的男人。
她就这样在耻辱架上像是发情求爱一般再扭来扭去了七八分钟后,渐渐平静下来,娇躯和大腿无力地垂落,套着陶罐的脑袋微微触地,大屁股也不再翘起朝天,接着一股金黄色的骚尿从她的蜜穴中喷出,浇到高台的地板上。
看到这个场面,赛西莉娅明白这个外来奴已经溺死了,这种在死亡中迎来的生命最后高潮的交欢令她浑身颤抖起来,尽管距离原地高潮还很遥远,却让她酥软了起来。
负责善后的辅兵女奴登台把罐子的碎片打扫清除,又打开锁住“浪牙”的耻辱枷,这个刚刚溺死的女尸一下子软倒在地板上。
随着套在她螓首上的陶罐被摘下,一大股清水从罐内涌出,也露出了她那张春情与痛苦混杂却早已失去了生机的俏脸。
“浪牙”的头颅随即被斩下,连眼罩和塞口球也不摘下,就直接丢进一个木桶里,晚点会送去随军工匠营,按照昨天打扫战场时收集的头颅一样进行防腐塑化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