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和解H最终章(第3页)
叶氏集团的新任董事长被丈夫压在身下,裙摆卷到腰际,臀部随着抽送节奏撞出淫靡水声。
景…以舟…她的警告被撞得支离破碎,六点…还有会晤…
回应她的是更凶猛的贯穿。
景以舟单手绕到她腿间,指腹按着阴蒂画圈:取消。
他的喘息喷在她耳后,或者我现在打电话给瑞士信贷,让他们听听叶董事长是怎么求饶的。
耻辱感让叶竹溪的内壁剧烈收缩。
景以舟闷哼一声,掐着她髋骨进行最后冲刺。
高潮来临时她咬住自己手腕,却仍漏出一声呜咽。
身后的男人紧跟着释放,滚烫液体灌入体内的感觉让她眼前发白。
当他们终于分开时,月光已经偏移到舞台侧翼。
叶竹溪瘫在景以舟怀里,听着他尚未平复的心跳。
某种奇异的平静漫过四肢,像退潮后沙滩上留下的湿痕。
你赢了。她捞起皱巴巴的衬衫,会议改到明早九点。
景以舟用外套裹住她,手指梳理她汗湿的长发:不,这不是输赢。
他吻她发顶,是给自己一天假期,从叶明远的完美作品这个身份里逃出来。
叶竹溪猛地抬头。
这句话精准击中她从未宣之于口的恐惧——二十七年来,她所有的努力不过是为了成为父亲理想的投影。
即便是现在,当她站在叶氏大厦顶层办公室俯视上海,依然能感觉到父亲的目光穿透云层,审视着每个决策。
然后呢?她强装镇定,不做叶董事长,我能做什么?
景以舟捧起她的脸。
月光下他的眼神温柔得近乎残忍:做你自己。
那个会偷喝我威士忌、在浴室唱走音歌剧、看《欲望都市》哭得稀里哗啦的叶竹溪。
记忆的闸门突然洞开。
她想起上个月某个深夜,她缩在沙发区看老电影,景以舟默默递来热毛巾擦她哭花的妆;想起每次出差回来,他总能在她开口前就调好她最爱的酒;想起无数个商业谈判后,他如何用性爱将她从叶董事长的角色里拽出来。
你知道吗,她突然说,父亲上周问我为什么选你。
景以舟挑眉:你怎么回答?
我说…她的指尖描绘他眉骨轮廓,因为你是唯一敢在我做爱时叫我闭嘴的人。
大笑声惊起梁上的鸽子。
景以舟抱起她走向出口,褪色的歌剧院在身后缓缓闭合。
威尼斯错综的水道在暮色中闪烁,像某种远古生物的神经网络。
最后一站。他拦下刚朵拉,指向远处安康圣母教堂的穹顶,赶得上看日落。
叶竹溪靠在他肩头,任由运河的水汽浸润脸颊。
这一刻她突然明白,这场始于性吸引的危险游戏,早已在无数次肉体交缠中蜕变成更复杂的连结。
景以舟不仅是她的欲望镜像,更是少数能直视她全部光明与阴暗的共犯。
教堂前的台阶上挤满看日落的情侣。
景以舟带她绕到侧面某个隐蔽露台,从后方环住她腰肢。
大运河在脚下流淌,贡多拉的船夫唱着古老的义大利情歌。
转过来。他突然说。
叶竹溪刚转身就被抵在石栏上。景以舟的吻落在她颈间,同时解开自己裤扣。她立刻明白他的意图,腿根条件反射地发软。
疯子…她抓着他肩膀,这里有上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