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和解H最终章(第2页)
褪色的天鹅绒幔帐垂落,舞台中央摆着一架三角钢琴,琴盖上放着两杯香槟。
1971年的KrugClosduMesnil。他递给她一杯,你在MIT演讲时提过,这是你母亲最爱的年份。
叶竹溪握杯的手指一颤。
母亲去世那年她刚满十二岁,葬礼后父亲烧光了所有相关物品。
香槟气泡在舌尖炸开,某种久远的记忆突然复苏——巴黎左岸的公寓,母亲哼着《蝴蝶夫人》擦拭水晶杯,窗外雪落无声。
为什么是这里?她听见自己声音里的裂痕。
景以舟走向钢琴,修长手指按下几个音符:因为威尼斯是唯一没有汽车的城市。
月光从穹顶裂缝漏进来,勾勒出他侧脸轮廓,在这里,你逃不掉。
《梦中的婚礼》旋律流淌而出。
叶竹溪愣在原地——这是她十六岁躲在琴房偷练的曲子,当时叶父说这种软弱的爱好不配出现在叶家。
香槟杯沿凝结的水珠滑落,像某种无声的宣判。
监视我多久了?她放下酒杯,金属腰链撞击出清脆声响。
景以舟的琴声未停:从你第一次在医学论坛发言。
低音和弦震动着陈旧空气,那天你穿红色AlexanderWang西装,谈并购策略时用神经突触比拟市场连结。
他转头看她,眼神专注如手术台上凝视病灶,我当时就想,这女人脑回路该有多性感。
叶竹溪突然笑出声。
她踢掉高跟鞋跨坐到琴凳上,裙摆掀起的风掀动琴谱。
所以这是景医生的性癖?
她解开他衬衫第三颗纽扣,指甲刮过锁骨,对权力女性的病态迷恋?
钢琴发出不协和音。景以舟掐着她腰肢按向自己,勃起的性器隔着布料抵住她大腿内侧:不,他咬住她解项链的手指,是对你的病态迷恋。
叶竹溪的脊椎窜过一阵战栗。
这个认知比任何情话都危险——他迷恋的不是某类特质,而是她本身,包括那些连父亲都嫌太过锋利的部分。
项链坠子啪嗒落在琴键上,景以舟就着这个姿势将她抱上钢琴。
香槟杯被震倒,琥珀色液体漫过琴盖木纹。
叶竹溪向后仰时发梢扫过黑白键,杂乱的音符与喘息交织。
景以舟扯开她的丝质衬衫,珍珠母贝纽扣弹落在包厢地毯上。
当他俯身含住她胸前挺立的尖端时,远处运河传来汽笛声,像某种来自现实世界的警告。
门没锁。她喘息着提醒,双腿却主动环上他腰际。
景以舟的牙齿刮过她乳尖:整个剧院只有我们。手掌沿着她腰线下滑,扯开裙侧拉链,尖叫也没人听见。
当他终于进入时,叶竹溪的指甲在琴盖上抓出细痕。
这个角度进得极深,每次顶弄都精准碾过宫颈口那圈敏感神经。
钢琴随着撞击节奏晃动,谱架上的香槟杯坠地粉碎,泡沫在陈年灰尘里嘶嘶作响。
看着我。景以舟突然掐住她下巴,我要你记住是谁把你操到忘掉股票代码。
叶竹溪睁开被汗水黏住的睫毛。
月光下丈夫的瞳孔扩张到极致,额角青筋暴起,是她在手术室观摩时见过的绝对专注状态。
某种比高潮更尖锐的觉知刺穿胸膛——这个男人正以对待精密神经网络的严谨态度探索她每一寸颤栗。
钢琴突然发出刺耳杂音。
景以舟将她翻转按在琴键上,从后方再次进入。
叶竹溪的乳房压着冰凉的琴盖,视线里是台下数百张空荡荡的座椅。
某个疯狂的念头闪过——如果此刻真有观众,他们会看到怎样的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