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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远峥接过教练手里的缰绳,说给我吧,两手一前一后撑着马鞍,越身上马将人圈在怀里,戴手套的手牵住缰绳,闻岁之被他跃身上马的动作惊住,微愣地侧身看着他。

黑色眼瞳明晃晃映着震惊,唇瓣微微张开。

陈远峥收紧腿给信号,右缰提示下e开始迈步转动身子,微低颈贴在闻岁之耳边,提醒她跟着节奏起坐,又低笑着问怎么了。

“没有,就是觉得你刚才撑一下就翻身上马,好厉害。”

他抬唇笑了下,微微加速,“bb多练练也可以。”

闻岁之好奇问道,“那你几岁开始学的马术?”

“七八岁左右开始。”

“那我岂不是要快五十岁才能学会啊。”她这么说着,自己都没忍住笑了。

陈远峥一本正经地“嗯”了声,唇角抿着浅笑,“那要先买一匹年轻的马。”

后来他真送了她一匹幼年汗血马,珍珠银白的皮毛,运来时个头虽比较小小,但头颈纤细,四肢修长,在阳光下毛发流光溢彩,像一颗白色欧珀,是一匹顶顶漂亮的小马驹。

晚上回到别墅后,闻岁之才想起来同他讲有点惊讶他会在苏黎世购置牧场。

陈远峥低头吻吻她的唇,语气温和地问,“为什么?”

闻岁之抬起眼皮看着他,“可能潜意识觉得你好像同瑞士没什么关系。”

他应了声“嗯”,稍稍离开些距离,虚抵着她的鼻尖,“是唔是没同你讲过,我auntie在瑞士定居。”

闻岁之惊讶地“啊”了声,双瞳睁大一分,她脑海中忽然冒出某个想法,却一闪而过没抓住,又被陈远峥微掀着唇角凑近吻住,刚刚忽然冒出的思绪像她胸腔渐渐消散的氧气,便没再继续细想。

他逐渐抚下的手掌,碰到摩擦红痕处,指腹微粘,她的唇间溢出一声痛哼,眉心也不进微微敛气。

陈远峥蹙眉起身,“怎么了?”

“下午骑马磨红了,找美姨要了药膏,刚刚涂了点药。”

他卷起丝绸裙摆去看,磨红的面积不大,微微有些红血丝,不算严重,“怎么没同我讲?”

“洗澡的时候才看到的,你当时在开会。”

闻岁之抿了下唇,脸颊微有些热,声音都低了几分,“还没来得及说,你就……”

后面的话她没讲完,但陈远峥也懂了。

他小幅度掀了掀唇角,松开指间的裙摆,拉着闻岁之的手臂将她翻了下身,从后背将人搂住,在她耳根处吻了下,“今晚我们换个碰不到的姿势,好唔好?”

第33章

闻岁之下意识缩了缩后颈,耳根处渐渐浮起一层红晕。

灼热又急促的呼吸夜风似的落在她纤细后颈,陈远峥手指勾着裙边往上卷,露出光洁后背,他贴着她细瘦脊骨,沿着骨节向下吻着。

陈远峥曲着手臂撑在一侧,闻岁之侧着脸的视野里,入目是他修长的手指,青筋明显的手背,后背不断上升的温度,叫她思绪都跟着发晕。

朦胧记起游艇晚宴上,他那只捏着酒杯的手指,以及随吞咽而滚动的喉结。

那时就很想摸一下,只是理智克制不能让想法成型。

而现在,闻岁之抬起手臂,指腹碰上陈远峥的手背,动作轻柔地顺着脉络抚摸,直至柔软掌心虚虚覆盖在他的手背上。

背后的男人起身,在她盖在自己手上的手背上吻了下,探臂按灭大灯,拿起床头落着的几枚小薄片。

深蓝色睡裤和小抹浅色被随意一丢。

一截劲瘦小臂托起细腰,将一方软枕贴着她肚子放下,隔开腿下小片空隙。

台灯昏昏暗暗散落出小片光源。

像电影里营造氛围的打光布置,主角未出场,就以预示出情节走向。

陈远峥俯身贴着闻岁之背搂住,绕过她脖颈捏起下巴,低头含住她的唇接吻,呼吸焦灼地缠在一起,另一只手轻微将她腿拨开。

闻岁之忽地体察敛眉,下意识收了下齿,咬住了他的下唇,力道没收稳,陈远峥唇间很淡地吸了一口气,稍离开的唇面湿润,她一句“很疼吗”还未说完,便被眼前男人再度吻住。

她像是毡板上伶仃又缺氧的鱼,鳞片干涸,只有鱼尾扫过水源。

忽地,潮湿鱼尾被碰了下。

它无济于事地缓慢摆动一下,好似只为昭示生命的残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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