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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第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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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幸只觉得底下的阳根已然深陷一处温热爽滑的极乐之境。

蜜裂内壁那千百层细嫩肉褶好似变作了有生命的精怪,死死地、贪婪地裹缠着他,吮吸着他,仿佛要将他榨干吸尽才肯罢休。

这般紧密到令人心悸的包裹感,让他哪怕微不可查的挪动,都会与那软肉牵扯出令人面红耳赤的淫靡摩擦。

他再不想克制,腰胯一沉,随即缓缓抬起,开始了第一下撞击。

那动作起初慢得不可思议,与其说是冲撞,倒不如说是带着一股子劲儿的研磨。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这根粗硬的物事是如何在那湿漉漉、热乎乎的蜜道之中,将柔软得不可思议的肉壁一寸寸碾开、撑平;又是如何在将退未退之际,被那些不甘的层叠肉芽给地追着、咬着,极尽痴缠地挽留。

苏菀脑中早已混沌一片,再辨不清今夕何夕。

她将脸蛋深深埋进他汗湿的颈窝,贝齿无意识地啃咬着他肩头那块结实的肌肉,落下一串细碎的绯色齿痕。

她的身躯像一块被春雨彻底浇透、汁水淋漓的沃土,正被一柄不知疲倦的犁铧反复挞伐,向着最深处开垦。

自己体内那处最湿软的嫩蕊,正被他那饱胀硕大的龟首一次又一次地顶弄。

一波波浪潮自小腹炸开,摧垮了她所有残存的羞耻。

“……嗯……啊……阿幸……”

她的声音被撞击得支离破碎,带着浓重的哭腔和鼻音,却没有苦楚,只余下被操弄到极致的婉转求饶。

“菀姐……”

余幸粗喘着,他身下的动作愈发失了准头,只剩下又快又重的狠顶。

每一次抽离,都带出淫靡至极的水声,将亮晶晶的蜜液拉成一道暧昧的银丝;而每一次尽根抵入,又换来她一阵剧烈的颤栗,仿佛随时都要被这凶狠的疼爱撞得散架。

感受着她的温软与迎合,一股饱含占有欲的热流油然而生,缓缓充盈他的胸臆。

这是他的菀姐。

是当年在地牢腐臭的烂泥里,会分他半块救命糕点的姐姐。

也是此刻在他身下被肏干了魂儿,婉转承欢的女人。

更是他荒芜的性命中,唯一窥见的天光。

“菀姐……舒服吗?”

他刻意压低了身子,吐息如岩浆一般浇灌在了她的耳廓之上。

苏菀的魂儿早被一轮胜过一轮的灭顶快感拍得涣散,口中哪里还说得出半句整话,只剩下破碎支离的甜腻呻吟。

她那双眸子失了焦,早已没了力气的藕臂却本能地收得更紧。

与此同时,那两条死死盘在他精悍腰身上的玉腿骤然一绞!

匀称的小腿甚至都因用力而绷起了一道道凌厉又柔韧的筋络。那双琼洁的脚踝在他身后交叠,压得笔直的足弓就这样死死地抵入了他的后腰。

这一绞,便将余幸脑中的清明也彻底绞断。他一把攥住她不住轻颤的小腿,然后蛮横地将那条玉腿扛上了自己的肩头。

这个姿势一下子将她那片最娇嫩、最隐秘的蜜洞毫无保留地呈了上来。

“啪!啪!啪!啪!”

那不再是单纯的皮肉相击,而是肌骨与肌骨的对撼,是汗津津的软肉被撞开又合拢时发出的水声,清脆而又糜烂。

那张老旧的木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悲鸣,仿佛随时都要在这狂风暴雨般的撞击下散成一地碎木。

满室之内便只剩下这两种声音,此起彼伏,交织成一曲原始的歌谣。

苏菀却已听不见这歌谣,她的天地早就成了一片混沌。

三魂七魄仿佛都被剥离了出去,唯独留下这具最诚实的肉身去承接那根硬邦邦、热乎乎的宝具。

那根不知疲倦的性器像是算准了似的,每一次都不偏不倚地捣在她那块不经事的肉团上。

滋味无从言说,好似一道天雷沿着尾椎骨顺势劈入,万千星火挟着电光“轰”地窜上天灵盖。

小腹底下更是一阵阵发紧,几欲当场失禁,泄出一注爱液。

当那根阳物抽出去,那股子要命的空虚又逼得她不管不顾地向上疯顶那截纤腰,去追,去迎,去乞求下一次更重的撞击,好让她彻底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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