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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翌随手夹了片花放在指间撵着,不小心揉碎了它,香甜的汁液溢出,沾满他的手心。

他将花瓣重新放回池内,指腹下压,感受陆寅深的皮肤,他不会像花那样轻而易举就被揉碎冒出花液,但皮肤确实脆弱,即使没用多少力,白皙的肤色就布满了旖旎红痕指印。

香甜汁液不知怎得竟从严翌手指,蔓延到陛下挺立的两色处,妖冶得与御花园盛开的牡丹别无二致,不同的是,只有他展现的景色才引得严翌想张唇采撷。

可他到底没这么做。

池面荡起涟漪,懒依在严翌怀抱的陆寅深睁开眼眸,转过身去,与他面对着面。

还没待严翌说话,下巴就被人咬了口,留下圈牙印来。

“此处,明日若是旁人问起,皇弟该如何答?”温热的吐息丝丝绕绕般缠绵过严翌耳廓,陛下眼眸灼情地仰头看着他。

严翌只觉自己耳后与下巴那圈牙印都痒得厉害。

第55章病弱帝王(4)催。情

池面不断起伏,涟漪卷着花瓣荡漾,在池中沉沉浮浮,香气与陛下的气味纠缠,缓缓流进严翌鼻翼,鼻腔中满是怀中人的味道。

是极其好闻的药香。

陆寅深自幼便与各色药材为伴,几乎每日都要喝药,因此身上总是缠着无法退散的药香气意,即使是在沐浴时,这药香味仍没散去,现下涌进严翌鼻端。

陛下似乎并未觉察出皇弟的异样,泛热指腹不断摩挲着他的脸,如恋人般充满绵延情意。

四目相视,严翌与双满是情。欲眼睛对视。

心尖发颤,好像都软成了水状的液体。

严翌昏沉的大脑,被他勾得直往下堕,沉浸于布满花液与绯浓的池底,眼眸灼热炙烫。

花朵飘来,无意翩跹覆住肩头,惹得另外一处跟着瑟缩几瞬,白皙皮肤渲染了些粉色,看着不仅秀色可餐,还充斥着撩人的邀请。

严翌看得惹眼,心跳迅速加快,拨开这片花瓣也无甚作用。

陆寅深红唇翕动,似是在说话,严翌盯着他不断张合的唇瓣,一时之间竟无法分辨出他的话语。

池内温度本就不低,现下,严翌觉得这温度烫到能把自己皮肤灼伤,穿透内里,满是危险蛊惑的气息。

勾他之术,他的皇兄无师自通,并且功力深厚,随便几句便足以让他上勾,当真是狐狸。

水雾缭绕也无法彻底模糊对方的身影,漆黑眼底能清楚倒映对方此时的模样,掌心覆盖的侧脸滑腻,下落捻揉间,陛下颈侧又多了些许明显的指痕,糜红片片,看着很是欲。气。

视觉带来的猛烈冲击,引得严翌情堕糜色愈发强烈。

喉结干涩,嗓音分外嘶哑,暗瞳漆黑如墨,氲着浓色:“皇兄……”

陛下或许是不满他的回答,指腹悬空点在那圈牙痕处,眼尾微挑,再次重复问他:“若他们问起,皇弟该如何告知旁人?”

思忖着陆寅深方才问自己的话,用了好几息时间,他才想起,严翌眉眼稍敛,睫毛垂落,瞳色漆浓地看着他。

语气仍然带着明显的沙哑,他道:“若是旁人问起,臣弟便说不小心被只狐狸抓伤,才惹出了这伤,切不会道出皇兄名讳,以免降低帝王威望,让旁人猜忌陛下。”

若他真这般告诉外人,恐怕连三岁稚童都不愿相信,动物的抓痕怎能与人类的咬痕相比,再者这两种痕迹分明没一处相似,也就能骗骗襁褓幼儿。

温热指腹揉着严翌唇角,陛下看着他的眼睛,眉梢艳浓,语气带着些不明意味:“皇弟当真只以为朕是狐狸?皇弟难道会与狐狸共浴?”

话中带着些微其他试探意思,严翌听得明白,他按住他的手,牵紧,防止他越发肆意的举止,声音哑得可怕:“臣弟并非只以为皇兄是狐狸,只是于臣弟看来,皇兄如狐狸般勾人。”

陛下也不知对他的解释是否满意,那圈牙印不再蔓延,只留下那枚鲜红的印记烙于严翌唇下那处,只要稍一偏离,就能落到他唇上,位置极为暧昧,旁人不多想都难。

只是再胆大,联想再丰富的读书人,恐都不会将王爷身上的痕迹,同高高在上喜怒不定的陛下结合起来。

他们听闻过兄弟阋墙,却不敢想象兄弟“囍”床。

陆寅深再次贴近他,两具身体挨的严丝合缝,舌尖描摹着自己吻出的印记,濡湿着严翌的触感。

勾着柔嫩舌尖一圈圈舔。弄着严翌下巴,喘着细微撩耳的呻。吟,撩着噬魂的桃花眸,迷离着眼眸仰视他,双颊兴奋到潮红。

唇缝里的殷红舌心看得人极易起出燥动心思。

就连耳垂都无需刺。激地变得更加红艳,耳廓宛如充血般在池面中若隐若现,模糊而朦胧,反倒愈加惹眼。

陛下或许不知自己究竟有多秀色可餐,痴乱地抱紧皇弟两肩。

气血瞬间上涌,年轻皇弟怎能受住此般刺。激,脊柱充满热气与作响的电流,两人略显急促的呼吸节拍,竟同样达到和谐的节奏,喘声缠绵,如池旁堆叠的衣裳。

严翌只觉血脉偾张,偏偏陛下姿势愈发大胆,似是想拿些小玩意,从池中站起,脚步一软又重新跌回他怀中,眸色彻底迷乱,仿若饮过酒般,殷浓沉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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