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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吐着热烫的气息,贴着严翌肩旁,头微偏,轻咬他的耳垂,低着磁性嗓音勾他:“屏风旁有药膏,皇弟可愿让皇兄亲自领教番,皇弟力气有多猛?”
脊骨流窜的电流更甚,大脑越发昏沉,与情。欲沉迷留恋。
“咳……”
身子骨脆弱的陛下,虽觊觎与皇弟云雨的极乐,可到底是无法承受的。
这声病弱的咳嗽声提醒着严翌,他细细看着藏在瞳孔的身影,皇兄指腹仍苍白一片片,身上是散不去的药香意,清隽漂亮,可实在太过病气。
陆寅深不知他的顾虑,双唇擦过严翌的侧脸:“可好?”
陛下继续撩拨着他,全然不顾皇弟即将崩碎的理智。
严翌裸在池面的手臂暴露出青色的筋脉,他狠狠地闭紧眼眸,再也无法克制,可又不忍心让他疼,只能低头凶戾地撕咬起他肩头那块软肉。
“皇兄……”
这些日子,严翌与陆寅深相处时,无时无刻都在他的刻意引诱之中,人设归人设,他本身对他就无法抵抗。
偏偏这人还一直挑逗他的欲。望,现下这番情形更是将潮色攀到高峰,严翌此时早已血脉偾张到了极致,濒临溃败之渊。
可他的皇兄是个承受不住的药罐子。
唇齿含着皇兄肩上软热的皮肤,虽是撕咬,可严翌有分寸极了,不至于真让陆寅深感到太多的疼痛。
白皙肩头即刻便染出了朵朵玫色红花,溺浸透了男人的气息,严翌钳制他的腰身,稍尖的牙齿磨着这些绯花。
他的行为并未越矩,只单纯舔。亲着陛下肩侧柔烫的皮肤。
约摸几柱香后,随着他肩头鲜艳绯痕的盛开,严翌身体漾蔓的电流渐渐消弭,慢慢归于平息。
严翌最后舔了舔皇兄温热的皮肤,松开箍紧他身子的手臂,即使脱离了皇弟的钳制,陛下仍未逃开的想法。
潮迷着双眸,紧靠着他温热的胸膛,姿态缠绵暧昧,轻轻舔了舔下唇,充满了再明显不过暗示。
血脉偾张之感早已退散,严翌长睫微颤,看着他的脸,病气虽被情姿掩住,可依然存在,无法轻而易举忽略。
他低头,主动用唇亲了亲他的耳尖:“皇兄,池子冷了……”
虽不用忧心池内水温变冷,可泡久了对身子也不见得是好事,是以,严翌才对他道:“沐浴太长于身体不好,臣弟这就助皇兄穿衣。”
言罢,他直接抱起还沉溺在情浪旖旎中的陛下,踏出池子,准备将放于屏风处的里衣先替他穿上,好让其迅速远离风的侵略。
陛下还未从方才过于情欢的气氛中脱离,身体便骤然悬空,无意间落在身上的花瓣散落,卷走水珠与池内的气息。
“皇弟这是何意?是以为朕无法满足你,还是不愿让朕领教?”指尖搭在严翌肩膀,陛下脸上依然氤着情态,他看着他,语调冷戾。
严翌给他披上件狐裘暖裳,垂着眉眼,道:“并非如此,皇兄多虑了,臣弟并无此意。”
他的言语无法让陛下接受并满意,可他并未多说,只道:“朕乏了。”
严翌系好暖裳:“既如此,臣弟送皇兄入寝。”
离开华清池,到了寝殿,屋内已然烧起了炭,严翌将只手炉递向他,又往软榻摆了个汤婆子。
甫一离开浴池,陆寅深手脚就开始泛冷,是以,严翌便做出了这番举动,好让他身体始终处于暖和之中。
严翌看着他,道:“皇兄既已乏了,便早日歇息为好。”
陛下并未即刻答应,而是捧出一碗散发着药味的瓷碗,唇角微勾:“此为安神汤,皇弟初来与朕同睡,想来容易失眠,无法安然休憩遇周公,此是方才朕让下人熬的安神汤,饮了它,也好早些歇息。”
严翌锁着他张合的柔软唇瓣,毫不迟疑接过,仰头,饮进胃部。
刚一入口,便察觉出不对,可他心里并未涌出意外之感,本身以皇兄偏执的性子就做得出这种事。
此汤确为安神汤,可与其他安神汤不同的是,里面加了壮。阳催。情之物,并且此汤让人一喝,便忍不住立刻陷入沉睡。
严翌身体现下便浮现出相关的症状,脚步虚浮,头脑发晕,暗沉睡感如浪潮般迅猛涌来,将他包裹,只能摇摇晃晃地往软榻走去。
脊背靠着软榻,男人面容宁静地躺在榻间,如同只能任人摆布的木偶,不会反抗,也无法吐露出半分不喜的话。
已然泛起凉的指尖缓缓抚摸着男人的身体,从睫毛到鼻尖,姿态缓慢又充满慢条斯理的优雅与不容拒绝的强势。
“咳咳……”
身体覆盖住男人的躯体,低头痴恋地嗅闻皇弟的气息,眼眸灼亮,情意脉脉如春,心脏兴奋到充血。
皇弟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