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迷雾重重(第1页)
光天化日之下,堂堂四九城这首善之地,傻柱和易中海竟遭到如此残忍的对待。混混头子自以为计划周全,却不知这案子已被四九城警方列为要案来处理。
傻柱在医院醒来后,第一时间向警察报案,称自己是被人买凶伤害,而买凶的人就是许大茂。警察迅速行动,在一家酒店房间里將许大茂抓获,当时和许大茂混在一起的女人竟是於海棠。许大茂虽极力辩解他和於海棠是前夫前妻,在一起不算违法,但还是被戴上头套带到了市公安局。
等警察审讯时,许大茂才知道傻柱被人打断了四肢。他一听,竟当场庆祝起来,这举动把专案组的警察都弄糊涂了,从没见过这么囂张的嫌犯。
於是,年轻警察用上手段,可许大茂却咬死了不承认是自己乾的。警察经过一番调查,发现这事確实不是他所为,只好把被折腾得鼻青脸肿的许大茂放了出来,条件是不再追究他和於海棠的事。
许大茂从公安局出来后,骂骂咧咧的,看来於家的女人真是不能沾。前两天他见到久违的於海棠,发现前妻竟还有几分姿色,正巧於海棠也知道许大茂赚了钱,这两人便天雷勾动地火,又黏到了一起。没想到第二次幽会就出了这种事。许大茂呸了好几下,然后去洗了个澡,打算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既然不是许大茂乾的,那和傻柱、易中海有深仇大恨的人,就都被专案组列入了怀疑对象,刘汉东首当其衝。然而,专案组还没来得及去找刘汉东,就先收到了警告,说刘汉东最近在忙大事,让他们別去打扰。
专案组的人面面相覷,只能把这事上报。结果,市公安局的领导也接到电话,被狠狠警告了一番,对方让他有本事就赶紧去找真正的凶手,別整天胡乱怀疑人。市局局长被骂得狗血淋头,自然把压力都给到了下面,专案组的人这下可头疼了,一时间,四合院里和这两人有仇的人都被传唤了个遍。
“啪!”一位老警察將资料重重地摔在专案组组长面前,气呼呼地说:“组长,这活儿没法干了!我们仔细一调查才发现,这易中海和何雨柱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简直就是一对禽兽。
他俩以前在院子里干了不少缺德事儿,特別是易中海,为了能掌控全院,指使傻柱打伤了好多人。我们都调查好几天了,到现在还没查完呢。依我看,乾脆直接结案得了,就让这两禽兽自生自灭去吧。”
组长瞪了瞪他,弯腰把文件捡起来,说道:“侯彪,你以为我不想啊?可这案子是局长亲自点名要破的。虽说这两人確实是畜生,但咱们是警察,职责所在啊。”
侯彪听了,也只能无奈地嘆口气:“唉,真他妈操行。”
正说著,一名女警察轻轻敲开门,走进来说:“组长,南锣鼓巷95號四合院有人来报案,说他妹妹贾当失踪好几天了。据他讲,妹妹之前和一个叫姚广生的港商在一起。他去找那个港商,却发现人不见了,所以就赶紧来报案了。”
组长和侯彪一听,噌地一下站起身来,两人对视一眼,心里都冒出一个念头:难不成这两个案子有关联?
棒梗这次出门可真不顺,上了火车才发现这趟车是开往哈城的。在火车上,师傅正准备给棒梗演示些“门道”,结果被一个胖胖的老警察识破了。
两人费了好大劲儿,才从胖警察和他徒弟手中逃脱。师傅直说这次出门运气太差,得回去避避风头,於是棒梗只好跟著回去。回去的路上,棒梗顺手掏了几个钱包,弄了差不多一百块钱。
可等他回到家,槐告诉他,贾当已经好几天没回来了。棒梗本来就鬱闷得不行,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他立刻跑到贾当之前提过的几个地方去找,结果一个人影都没见著。
最后没办法,棒梗找到了当时姚广生开车所属的港商公司。公司的人却说车是司机借给朋友了,至於这朋友是谁,司机跟著老板回香港了,得等他回来才能知道。
棒梗从公司出来后,越想越觉得这事不对劲。他跑去问自己的师傅,师傅看著他,眼神就像看白痴一样,“蠢货,你平时挺机灵的,咋这时候犯傻了?人丟了就该找警察呀。”
棒梗还说:“师傅,我们不是……”师傅直接给了他一巴掌,说:“我们是干老荣的没错,但不犯案的时候,咱就是普通人。你妹妹丟了,以普通人的身份找警察,这不挺合適的嘛。”棒梗这才意识到自己钻进了牛角尖,赶忙跑到南锣鼓巷派出所报了案。
河北高密镇的大山里,熊大、熊二兄弟俩色眯眯地盯著躲在炕角的小当,相视嘿嘿一笑后,便猛地扑了上去。
到了晚上,小当满心绝望,怎么也没想到姚广生竟是如此恶毒之人。她被卖到这儿已经好些天了,至今都不清楚自己身处何方。
每天见到的人,除了熊大、熊二兄弟,就是他们那老奸巨猾的娘——黄姑婆子。黄姑婆子直言不讳地说,小当想回去可以,条件是必须给熊大、熊二每人各生两个儿子,一共四个儿子才行。小当一听,顿时呆住了,这简直就没把她当人看吶!
小当想逃,却根本没办法。黄姑婆子十分狡猾,直接用链子拴住她的脖子,另一头绑在床上。只要小当稍稍走远一点,床就会发出声响。
白天熊大、熊二出去干活,黄姑婆子就在家守著。而且他们干活的地方离房子不远,只要黄姑婆子喊一声,兄弟俩五六分钟就能跑回来。
小当第一天逃跑,被抓回来后被打得半死,晚上还遭到兄弟俩的侵犯。第二天再跑,黄姑婆子不让兄弟俩动手,而是直接拿锥子在她的屁股、胳膊等多处扎了个遍。小当疼得当场求饶。
此时此刻,她无比怀念那个曾经自己嫌弃不已的家,心中默默呼喊:“哥,你什么时候来救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