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鸡飞蛋打(第1页)
混混老大虽然心里暗自咋舌,但出来混讲究的就是一个信誉,既然拿了姚广生的钱,就必须把事儿给人办妥。
可这易中海和傻柱都是一个院子里的人,要是分开动手,恐怕很快就会被警察盯上。思索一番后,混混老大决定乾脆在同一时间对两人下手,完事儿就去外地避避风头。
计划敲定,混混老大立马安排手下对两人展开调查,很快就找准了下手的时机。
这天晚上,傻柱做完宴席,喝了点小酒,推著自行车慢悠悠地往家走。与此同时,易中海背著一堆收来的破烂也往回赶。混混老大安排手下紧紧盯著两人,等他们先后走进一条小巷。
傻柱刚进巷子,就被一个麻袋猛地套住脑袋,紧接著一棍子下来,当场就被打晕,隨后被人绑了起来。没过一会儿,易中海也走进了巷子,同样被一棍子敲翻在地。
不过易中海身上实在太臭,几个手下被熏得直犯噁心,根本不想动手绑他。混混老大气得没办法,只好捂著鼻子亲自上手,把易中海也绑了起来,“凑他妈的,老子给你们说过,干一行爱一行,臭就不绑了,曰,这老头真是臭!”
傻柱也被易中海身上的臭味熏醒,发现自己头上蒙著东西,手脚也被捆得结结实实,赶忙说道:“爷们,你们要是求財,我左边口袋里还有今天挣的60来块钱,你们全拿走,只求你们把我扔到大街上,我保证出去后绝对不报警。”
混混老大看了看手下,小弟心领神会地点点头。隨后,小弟清了清嗓子,一开口,声音竟变了调:“何雨柱,你得罪人了,有人托我来废了你,对不住了。”
傻柱一听,神情大变:“是不是许大茂?一个大驴脸让你们干的?”
“这你就不必知道了。”混混老大一示意,两个小弟提著棍子上前,直接把傻柱的四肢打断。其中一个小弟看向老大:“老大,够了吗?”混混老大摇摇头,又朝巷子口招了招手。
一个70多岁的老头毕恭毕敬地走过来。混混老大指了指傻柱的下体,又指了指老头。老头点点头表示明白,隨后走上前,从怀里掏出一只针管,把里面的药注射进傻柱体內,傻柱挣扎的身体瞬间停住。
接著,老头又从怀里拿出一个布包,打开后,里面竟是几把大小各异的刀。一个混混凑过来,疑惑地问:“老大,这是?”
混混老大一把薅过小弟,“介老头原本是在宫里净事房做事的,大清亡了后直接失业了,这次客户特意点名,我才托关係找到他,不然没阉好,客户的两个大宝贝死了咋办?”
“前两天你没听那洋鬼子说,在他们那儿,客户就是上帝。人家给了足够的刀乐,咱们就得让上帝满意,以后学著点!”混混老大拍著小弟的肩膀!
小弟一脸茫然:“大哥,『刀了还要乐?这啥意思,那洋鬼子是不是傻子。”混混老大气得连著打了他几下头:“蠢货,『刀乐就是钱,美国人的钱。u…s…a,刀乐!”
见小弟还是满脸疑惑,混混老大没好气地说:“回去给我多读书,妈的,你这种猪脑子还不读书,以后怎么跟世界接轨,咋们怎么去美国挣刀乐!”
看到老大气急败火,小混混低下头,背过老大还委屈地嘟囔:“踏马得,我要是读书好,还能跟著你混?”
两人正说著,净事房的老头已经干完了活儿。他走上前,先是作了个揖:“这位爷,您交代的那两个人,都办妥了。我还给他们插了麦秆,保证之后不会因为这事儿发炎。”
“行嘞,金老头,你走吧。”混混老大说完,从兜里掏出事先准备好的钱递给老头。老头接过钱,脚底生风,很快就消失在巷子里。
混混老大指了指昏倒的两人,“你们几个,別他妈站那了,把他俩扔到街面上,慢点,注意放平,別再造成二次损伤。上帝要求打断他俩四肢,咱就按要求来,专业点!之后要是再有损伤,咱可不认。”
“是,老大!”几个混混虽然心里鄙视老大惺惺作態,但还是照做了。干完活儿,他们就跟著老大直奔火车站,老大答应带他们南下。
大街上,傻柱和易中海被路人发现,有人立刻报了警。警察赶到后,將两人送往医院,同时著手调查他们的身份信息。有人认出他俩是来自95號四合院的傻柱和易中海。於是,警察派人前往95號四合院通知家属。
四合院里,何雨水和小寡妇正在家里焦急万分,傻柱迟迟未归,两人心急如焚。何雨水实在等不下去,推出自行车正要出门寻找,警察正好上门。
听到消息,小寡妇顿时一阵头晕,差点栽倒,何雨水赶忙扶住她,转头看向警察,急切地问:“同志,我哥在哪个医院?”
“在天坛医院。”
“好的,谢谢同志。”何雨水强打起精神,拿上钱,带著小寡妇出了门,临走前还不忘把两个小姑娘託付给院里的大婶照顾。
两人跌跌撞撞地赶到医院。大夫在警察的陪同下,正等著他们。大夫问道:“你俩谁是何雨柱的家属?谁又是易中海的家属?”
“大夫,我俩都是何雨柱的家属。”
“那易中海的家属呢?”
“易中海没家属。”大夫和警察听了,都愣了一下。原本以为两人伤势相同,是一家人,没想到是这样。
“既然是何雨柱的家属,那我们就直说。何雨柱四肢被打断,虽已做了接骨,但以后恐怕干不了重活。”说著,医生看了看小寡妇,“你是何雨柱的爱人?”
小寡妇点点头,医生接著说:“何雨柱以后丧失性功能了。”
“什么?”小寡妇没什么文化,一脸疑惑。何雨水却听得明白,急忙问大夫:“大夫,我哥不是四肢断了吗?怎么……”
“我们也是刚刚发现,你哥的生殖器被人割掉了,下手的人估计很懂行,处理得相当完美。”何雨水再也忍不住,直接晕倒在地。大夫无奈地嘆了口气,吩咐两个护士把何雨水抬进病房。
给何雨水输了液,过了一会儿,她醒了过来,悲嘆道:“自己这个傻哥,到底是造了多大的孽呀,怎么会有人这么对他!”
另一边,小寡妇心里开始犯嘀咕:“傻柱不能生育了,难不成又是被我克的?傻柱不行了,这可怎么办?不对,我肚子里还怀著何家的种呢,只要生的是儿子,以后何家的人不得把我供起来。”这么想著,小寡妇的情绪渐渐稳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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