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让所有禽兽付出代价（第2页）

阎埠贵愣住了。

贾张氏不信邪，四处乱瞟，很快锁定了一个角落里盖著油布的木盒子。

她一个箭步衝过去，猛地掀开油布，狂喜地打开盒子，里面是几枚泛著铜锈的旧钱幣。

“找到了！找到了！”

贾张氏像溺水的人抓住浮木，尖叫起来，“看看！这是什么？他私藏古董！肯定是倒卖来的！”

与此同时，阎埠贵也“发现”了墙边一个破铜烂铁拼凑的古怪装置，他觉得这玩意儿肯定有猫腻，上去就用力一掰，只听“咔嚓”一声，一根细小的铜管被他掰断了。

就在这一刻，屋子中央那个偽装成老式收音机的“实验设备”里，毫无徵兆地响起了一段清晰无比的对话录音。

一个压低了的、充满贪婪的声音响起：“……这几块铜疙瘩瞧著像老的，揣我兜里，谁知道……”

另一个声音紧接著说：“……这个破管子掰下来，看著是好铜，回去能卖两个钱……”

这正是贾张氏和阎埠贵刚才在角落里自言自语的悄悄话！

声音不大，但在死寂的屋子里，却如同炸雷。

贾张氏和阎埠贵的脸，“刷”地一下，从涨红变成了惨白。

他们惊恐地看著那个收音机，仿佛见了鬼。

一直稳坐钓鱼台的易中海，端著的茶缸猛地一抖，茶水洒了一手，他脸上的肌肉僵硬，眼神里第一次露出了慌乱。

全院的人，包括李主任和王科长，都听得一清二楚。

人群中，先是死寂，然后爆发出山洪般的鬨笑和鄙夷。

“贾大妈，您这手速够快的啊，检查顺便进货？”许大茂怪叫道。

“三大爷，搞了半天，您这是来『零元购的？”

陈风像是才反应过来，他走到墙角，看著被掰断的铜管和被贾张氏死死攥在手里的钱幣，痛心疾首地说：“哎呀！我的节能设备！贾大妈，我的文物！”

他转身，从抽屉里拿出一沓盖著红章的文件，递给脸色铁青的李主任和王科长。

“李主任，王科长，这是我们厂里批准我搞的『废热回收节能装置的实验文件，刚才被阎埠贵同志掰断的，是核心感温管。

这套装置，本来是准备向全厂推广的，现在……唉！”

他又指著贾张氏手里的铜钱，声音陡然转冷：“还有这个，是我从废品站淘换来，正准备上交给市文物部门的。

这里是文物部门开具的『鼓励民间上缴歷史遗物的证明和收据清单。我这还没来得及送去，贾张氏同志就这么急著帮我『保管起来了？”

他顿了顿，冰冷的目光扫过面如死灰的两人，最后落在了浑身僵硬的易中海身上，一字一顿地说道：“根据国家法律，阎埠贵同志的行为，属於蓄意破坏公共財物；而贾张氏同志，在眾目睽睽之下，试图將准备上交国家的歷史文物据为己有，这叫什么？盗窃国家財產！”

“盗窃国家財產”这六个字，像六记重锤，狠狠砸在每个人的心上。

李主任和王科长彻底明白了，这是一场精心策划的诬告和闹剧！

“贾张氏！阎埠贵！”

王科长怒喝，“你们好大的胆子！诬告先进典型，还当著我们的面行窃和破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