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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信艾点头。

“那我正好有空。”拍卖会定在周六,和生日错开了,但常喜乐有些疑惑,“但不和瑰司说一声吗?”

“哎,主要是想给她一个惊喜。听她的意思,已经很久没有庆祝过生日了,这怎么能行嘛!”方信艾虽然年龄不是最大的,但和任清这个老幺一样操着长姐的心。常喜乐忙,就把庆祝生日的细则交给她们两个定了。

不过奇怪的是,当天晚上,杨瑰司都没有回宿舍。

周一上课的时候,她又发了条消息请常喜乐帮她答个到。

杨瑰司以前从来不逃课,常喜乐有些担心,不知道她怎么了。但大概能猜到和昨晚的私信有关系。

那是她不愿意讲的私事,常喜乐也不好多问。

时间一晃就到了周五晚上,杨瑰司似乎在这几天里的上课期间回来过,但又总是匆匆离去,常喜乐她们总碰不见她、也无从交流。就算是常喜乐也只是在周一晚上收到了杨瑰司的收益转账而已。她把这笔意外财富存到了戴山雁留给她的那张卡里面,等待着某个将会使用到的时机。

方信艾千叮咛万嘱咐,私信轰炸一百条请杨瑰司周日务必出来和宿舍一起聚餐:

“你是我的天你是我的地,这场聚餐没你就不完整了。你不来吃我就原地绝食三天三夜,等回来你就看到鼠掉的艾,伤心欲绝的清和痛心疾首的乐!”

杨瑰司不堪其扰,最后回了一个“好”,要求是方信艾从现在开始噤声。

方信艾麻溜地答应了。

常喜乐躺在靠椅上,心不在焉地刷着手机。

明天要去拍卖会了,她从没去过这样的地方,总觉得要准备些什么。

常喜乐想到这支棱了一下,突然开始翻自己的各个银行卡余额,调出手机计算机点点点,试图算出自己的全部身家。

看到这还算可观的余额后,她又开始上网查历年Prosit的画作拍卖成交额。

片刻后,方信艾大惊失色地看常喜乐瘫在椅子上默默叹出一口幽魂:“喜乐?你怎么了喜乐!”

常喜乐望着天花板痛定思痛了半天,只憋出一句话:“我好穷。”

这是当代年轻人的通病了,堪称不治之症。方信艾只好拿套话安慰她:“没事,学生没钱很正常。莫欺少年穷!你说吧,你想买什么,艾姐有点小钱,可以赞助你。”

常喜乐有气无力地抬起手晃了晃手机屏幕,示意方信艾看。

而这位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姑娘眯着眼睛喃喃:“这有几个零啊?一二三四五六七……”

等任清从图书馆回到宿舍,就看到两条失去梦想的咸鱼瘫在椅背上一动也不动。她睁大眼睛催促:“这都几点了你们还不洗漱?快点动起来,不然我先洗了哦。”

“你先去吧。”方信艾生无可恋地说,“咸鱼不配洗漱,适合积攒盐巴。”

任清当她又在每日抽疯,也不客气地拿了洗脸盆进厕所了。

方信艾转头,看着常喜乐,问:“真的有这么想要吗?”

常喜乐重重地点了点头。

方信艾心情沉重:“不就是画吗,一张纸上面涂上颜料的东西。你看安平不是也会画画吗?要不你去买他的吧,一般这种青年画家都怀才不遇,价格能便宜点。”

常喜乐听完,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躺得更平了。

过了好久,她才又直起身子,在任清洗漱完出来后顺畅地补上了洗漱间的位子。

“你想开了?”方信艾问,“要不要提前想一下明天的穿搭?感觉是个很隆重的场合呢。”

“不用了,我要直接睡觉。”常喜乐果断地说。

唯一要准备的只有钱。既然她没钱,那就带着一个人去就好了。

希望能逮回来一个安平,否则她这辈子大概都再见不到画家Prosit的新真迹了。

第84章旗袍伤痕会淡却,却不会消失

然而,常喜乐不准备,方信艾和任清却在第二天早上七点的时候把她叫醒了。

常喜乐翻了个身,把手背挡在眼睛上,嘟囔着:“今天没有早八呀?……再睡会儿……”

“去逛街嘛喜乐?我和任妹在网上刷到离我们学校几公里远的朝天路,有古着一条街,那里开了家据说超赞的旗袍店,去逛逛嘛逛逛嘛。”任清和方信艾打赌,常喜乐一定很感兴趣,就斗胆把她叫起来了。

“嗯……长什么样?”常喜乐从床边栏杆中间接过任清递来的手机,随着屏幕滑动,越看她惺忪的睡眼越亮她坐起来,露出个傻乎乎的笑容:“那我去。”

方信艾哀嚎一声,倒不是因为不希望常喜乐加入。任清则笑眯眯地拍她的肩膀:“愿赌服输,今天你就负责拎包啦,小、艾、同、学。”

三个人先去附近的小吃街吃早饭,几人合点了两笼小笼包,常喜乐小口小口地喝着胡辣汤,眼神放空,显然还没睡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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