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宗泌禁忌红线 骨科(第2页)
堕落的劫持者,也坚定执行侵占意志,誓将兄长糟蹋彻底,从内而外烙上她的圈禁印记。
直到再也无法掩饰行踪,宗泌将自己的及腰长发剪下,与宗璜的绑到一起,扔进命运的大火中烧了。
是祭奠逝去的亲情,还是祭祀禁忌的邪神?
宗泌更偏好后者。
若世间真有更高维度的存在,多少供奉她都舍得支付。
金山银山也好,此身血肉也罢,只要能得到宗璜。
她的神明,她的私产,她的宠物。
“宗璜,你是我的,生来就该是我的。”
她俯身轻吻宗璜的鼻尖,又把他的泪吮干净,才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个罪恶的牢房。
有了第一次,便会有无数次。
宗泌几乎包揽了纪成澜提供的禁药渠道半年生意额,只用最好最贵,且副作用较少的药。
她如幽魂般往返瑞士与国内,在各种意想不到、难以日日排除检测的地方下药。
从茶水饭菜到新风系统,剂量从指甲大小到能消毒鱼池。
宗泌如邪恶旧神遗落的主祭司,专为毁灭血缘与伦理而生。
她训化宗璜的身体和意志,建立条件反射,让他的肉体习惯、依赖亲生妹妹,只能接受地狱浪漫主义的洗礼。
他是属于她的实验白鼠,天使肉身,和欲望奴隶。
宗璜下不了狠手修理宗泌,代价就是被拘在不同的地方吃干抹净。
从古雅书房到货车车厢,从明亮会议室到昏暗楼梯间,从硫磺热泉到荒郊草地,从昏迷到清醒,从清醒到沉沦。
宗泌要宗璜适应一切,允许一切的发生。
但这日,宗泌烦躁地扇了宗璜一巴掌。
“又哭。不准哭。”
宗璜被绑得严实,温醇嗓音不知怎的变得沙哑。
“泌泌,我们不该在这种地方行事。”
宗泌无所谓地转头环视。
宗氏家祠,灯火幽幽,先祖祭坛注视下,第八代嫡系血脉抵死纠缠。
她忽然想起昏昏欲睡的纪成澜违心竖起大拇指,为她持续六小时的畸形爱欲剖析会谈画句号。
“你家的神主牌都要碎了。”
在祠堂强占兄长的灵感因此而来。
只是她没预料到,久无情绪波动、只沉默承受恶行的宗璜哭了。
宗泌蹙眉。
“他们早就投胎了,还是你怕家里那些老不死的?”
看似最温驯娇柔的明珠,实则最为暴戾恶劣。
宗璜看着自己捧在掌心呵哄长大的公主变成血里翻滚的贪欲之蛇,痛苦得阖上眼眸,却舍不得说一句重话,只低声安慰着允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