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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崩溃地发现,只要叶鹿鸣出现在他的面前,他的本能就会告诉他,他爱这个人,也无比相信这个人,任何隔阂都可以消弭。
他的苛责只会变成更浓烈的爱与掌控,渴望与这个人更加激烈的交锋。
叶鹿鸣没有完全把衬衣脱去,只是解了扣子,露出了充满诱惑的胸腹肌。
李嘉乐的指尖不受控制一般,颤抖地抚上去,那沟沟壑壑的肌肉轮廓,小腹上暴起的棱棱青筋,简直像蜂一样,蛰得他指尖发麻发烫。
指尖辗转,他握住叶鹿鸣已经解开、垂在一侧的皮带,一寸一寸地往外抽,同时仰起头,望着叶鹿鸣,眼神魅惑如丝。
焦渴难耐的叶鹿鸣哪里受得了这样的诱惑,他整副身子不知轻重地碾压下来。
李嘉乐眼疾手快,在叶鹿鸣压下来的一瞬间,伸手卡住了对方的脖子。
他眸子赤红,满含情欲,也满含怨气,一字一顿道:“叶鹿鸣,我警告你,这是你第一次说分手,也是最后一次,敢有下次,你这辈子都见不到我了,我不会再给你复合的机会。”
说完,不待叶鹿鸣回答,李嘉乐便垂眸,偏头,错过那挺立的鼻峰,主动吻上了叶鹿鸣。
叶鹿鸣浑身上下的细胞都疯狂起来,两个人吻得铺天盖地,几个来回就咬破了对方的唇。
李嘉乐在冰天雪地的高压舱外站了一天。
叶鹿鸣也十几个小时没有睡觉,风尘仆仆地从珀斯赶回来。
可两个人没有丝毫疲惫,撞在一起就是干柴烈火。
李嘉乐刚洗完澡,身上是马鞭草和柠檬混在一起的清香,叶鹿鸣太想念这味道了,闻不够似的,口干舌燥,恨不得张牙舞爪咬上一口。
李嘉乐丝毫不知道,叶鹿鸣独自滞留在珀斯,和两方势力角斗,顶着成百上千亿的压力,白天忙得团团转,晚上回到酒店终于能喘口气,满脑子都是他的样子。
此刻,他真真切切地抱住了李嘉乐,他们吻得很凶,吻得忘情,但他仍不知足。
不够,远远不够。
叶鹿鸣忽然咬住李嘉乐锁骨那颗小痣,听着他惊叫,喘息,忽然蹿起一阵炙热的酥麻,顺着神经鞭挞至天灵盖儿。
“想死我了。”那颗小痣被他叼得发红,指尖捻着薄薄的耳垂,又问:“你想我吗?”
“分分了大半年”李嘉乐低哼一声,好好的话不会好好说,“想我?想想吧你。”
叶鹿鸣俨然饿极的豺狼虎豹,俩人鼻尖顶着,蹭着,“现在不用想了,直接做。”
李嘉乐没有推拒,而是抬起脚尖,轻轻踩在对方胸肌上,待衣服全部褪去,他就水蛇般盘上了他的腰。
两个人在这方面都不是委屈自己的人,叶鹿鸣呼吸炽热,扬手打开床头抽屉,哑声道:“宝宝,戴套。”
不料却摸了个空。
李嘉乐吻着他坚硬的下颌,呵着气音低喃:“你上次买的全在御金台。”
叶鹿鸣咬着那薄薄一片耳垂,问:“不戴了好不好?”
李嘉乐扬起下巴,拿乔耍性子,拍了叶鹿鸣后背一巴掌,“这不废话吗?东西都没有,拿什么戴?”
叶鹿鸣毫不在意他呛声,一手
果然,没过一分钟,李嘉乐就攥紧他的手臂,被逼得仰起了头
屋内灯光旖旎,映衬之下,李嘉乐的脸似是被镀了层柔和的光,嫣红的唇剧烈吐息着,叶鹿鸣喉结滚动,再度吻上他轻启的唇。
李嘉乐仍有些闹脾气,想配合,又不想完全配合,偏脸躲过了吻。
叶鹿鸣却不乐意,霸里霸气的舌用力顶开他的牙关,长驱直入地勾撩起来,吻得实在有些重,两个人都有些头晕目炫。
“半年不联系我,怎么解决的?”李嘉乐忽然发问,问完又觉害羞,钻进叶鹿鸣怀里。
“能怎么解决?想着你手冲。”
“啊”李嘉乐被这一记深连眼睛都湿润了。
叶鹿鸣握住李嘉乐的手,摊开掌心抚在平坦的小腹上,“宝宝,摸到了吗?”
李嘉乐在风雨里颠簸,意识浑噩,仿佛摸到了
他整个人都软了,也湿透了,柔软半长的头发贴着脸颊,嘴唇半张着,剧烈喘息着,简直美得惊心动魄,活色生香。
欣赏够了,叶鹿鸣才轻轻拍着李嘉乐的背,哄孩子似的安抚着。
待李嘉乐将将平息下来,他又盯着那涣散的瞳孔,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