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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4章

陈凡瞬间判断：如果让大母猪冲那缺口，一旦冲出外侧空地，其余猪会跟着，从侧翼绕开陷槽，拦栏意义大减，再重集群难度倍增。

他来不及多想，立即下令：“阿成，往缺口方向扔火把！”阿成照做，将手里备用未点火的粗木棒抛过去，棒落时砸断一截枝条，发出“噼”地一声。

大母猪被突然掉落物吸引，头略一偏，速度微滞，后躯挤到一头小崽，小崽尖叫，被挤得偏斜。队形乱了一瞬。

就是这一瞬。陈凡扣动扳机，枪声在林子里炸开，火舌喷出。子弹准确击中大母猪左肩靠近肩胛位置，那是致命度较高又不容易产生跳弹的部位。

大母猪被强大的动能打得身形一沉，前蹄跪地，往前翻滚半圈，撞翻旁边半成年公猪下肢。后面几头猪猝不及防拥堵，队形进一步紊乱，惯性却仍推动它们往拦栏方向挤。

前排两头较小成年猪冲到浅槽边一脚踏空，蹄子踩进覆盖薄土处，泥土塌陷，猪身前倾，冲势被打断。

蹄子被斜插竹桩划得“嗞嗞”声，疼痛让它们本能跳起，却在半空再被后面猪撞翻翻滚。

拦栏后手持长叉的常水抓准角度，叉头斜挑其中一头的颈下，借力往旁推，让它偏斜不正面顶上栏。

李狗子用一根硬木棍狠敲另一头的鼻梁，猪被痛击产生短暂眩晕，横向偏撞拦栏角，拦栏一抖，却没散。

被击倒的大母猪挣扎要起，獠牙摩擦地面出刺耳声音。陈凡不能让它再组织，迅速再补一枪，这次瞄准耳根后方——第二枪把它彻底压倒，身体抽搐两下再无起势。

其他未受伤的猪群失去领头，在狭窄空间内会出现短暂“失群指引”混乱。本来应该一股脑冲出，现在变成有的抵栏，有的试图往回折。

陈凡立即大喊：“敲木！抖枝！逼前！”

赵雨与黑三叔在两侧同步用预先准备的撞木猛敲拦栏外侧，让猪误判那边有更大威胁，转而寻找唯一未被敲击的出路——正前稍偏左那条仍在陷槽与拦栏之间的狭带。

那里有浅槽削过的土坎，猪二次冲击速度不足已被消耗，这给了拦截时间。

一头体型大的公猪冲势仍强，蹄子越过浅槽后半截滑，惯性带它身体斜撞，侧腹几道竹桩划出血痕，它怒哼，豁然偏头要硬顶。

陈凡脚步闪半步，避开其正面，军刺反手横拍它的眼角与耳之间的敏感区，猪吃痛侧倾。

赵雨趁势自旁挥棍击打它的后膝关节处，那部位受击容易失力，公猪后躯一软，重心彻底散，倒向地面，被后面冲上的两头较小的压上，乱成一团。

常水一记叉插它肩胛边缘使其不能立刻翻身。

剩下的几头中有两头小崽已经钻出拦栏正中空隙往外跑。陈凡没命令追，让它们出——小崽离群一段距离后靠嗅觉徘徊，这段时间正好把大阵清。

另有一头体型中等母猪在混乱中找缝往左侧挤，拦栏那边荆条最薄的位置被它獠牙撕断一束。

张三眼疾脚快用一块预备横木补上堵空，同时阿成抡棍横扫它嘴鼻，击得它鼻软骨震痛，放弃挣扎，折向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