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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摇头,很快把这些想法全否定了。昨天都没有联系,才不要主动找。
想到这里,忽然想起一件更惊奇的事。昨天夜里,半梦半醒之间,见雪山衔一件服。当时就搭在床上,现在却不见了。
在房间里找了一圈,确实不见的影踪,就像从没有出现过。
是梦吗?连同后面那些事,都是梦?只有这样才说得通。
奚华同往常一样活动,给灵植浇水,又对着念了好几遍仙诀,等了好久,依然没有动静。
路过师兄房间门口,了一眼,没有人在。
扶光四十五年,夏尽秋,满池莲花尽数凋谢,月蘅殿失唯一的亮色,重归枯败萧索。
怜妃病情加重,连日缠绵病榻。黄昏时分,奚华在芙蓉榭独自凭栏,透过黑纱凝望残荷,凋零的花就像留不住的性命,经风吹不了几下,就要彻底陨落了。
奚华忧思难解,不禁对花垂泪。没想到枯黄的莲叶竟然泛起一抹淡绿,倾倒的莲梗慢慢变得挺拔,就连枯萎的花瓣也重新变成盛开的样子。
午后,离开宿月峰找紫茶师姐,闲聊几句才问:“丁长老回了吗?师姐知不知道们的假期多久结束,什么时候开始上课?”
紫茶说:“没回呢,们要是回了,宗门里不可能毫无动静。”
至此,奚华松了一口气。
这细微动作被紫茶见,真正想问的是什么,如此明显。
第56章第五十六眼
锦麟立刻闭嘴了,心想大师兄果然是要早早了事,不让师妹在这里待太久。凭借自己察言观色的本事,立刻领着师妹和猫进屋。
“天师这是作甚,何必和毛头小孩过不!”紫茶忍无可忍,又给宁天微添了一项罪行,既不尊老,也不爱幼,活脱脱一个冷血无情的伪君子。
宁天微重新合上眼,薄唇轻启:“那不能吃。”
谈及师妹,朝一旁退后半步,错开身影,向大师兄介绍,“大师兄,这是今日新的小师妹,奚华。”
奚华原本垂眸在雪山,余光扫到身前那片淡淡的暗影移开了,恍然觉得整个房间都明亮了几分。
紫茶掀开垂帷一,内城河两岸和拱桥上挤满了人,一只乌篷船正从桥下阴影中漂出,船夫歪歪斜斜仰躺其中,右臂泡在河里如同废桨。脸上两个凹陷的血窟窿,少了眼仁,血水肆意横流,淌过惨白的脸,流向黑魆魆的船板。
只一眼,不敢细,今夜风波不断真是没完。
“送公主回月蘅殿,传信梅太医明日一早替诊治。”宁天微吩咐驾车的小厮,随后疾步向人群簇拥之地。
出于礼貌抬眼望,见一人半坐于榻上,头戴精致玉冠,墨发似玉剪新裁,一身白衣皎若天边新月。虽然半倚着靠背,但仪容优雅身姿端正得体,腰腹以下被薄被遮掩,隐隐显出修长腿型。
大师兄是挺美的,原宗门白璧是这副模样,一点也不出在养伤的样子。奚华猛然发觉自己居然在白璧被遮掩的长腿,这很失礼,默不作声地移开了视线。
偏偏就在此时,大师兄与目光交汇,眼神像蜻蜓点水一般,一触即离,谁也没再谁。
尔后,淡漠地“嗯”了一声。
紫茶掀开垂帷一,内城河两岸和拱桥上挤满了人,一只乌篷船正从桥下阴影中漂出,船夫歪歪斜斜仰躺其中,右臂泡在河里如同废桨。脸上两个凹陷的血窟窿,少了眼仁,血水肆意横流,淌过惨白的脸,流向黑魆魆的船板。
只一眼,不敢细,今夜风波不断真是没完。
“送公主回月蘅殿,传信梅太医明日一早替诊治。”宁天微吩咐驾车的小厮,随后疾步向人群簇拥之地。
锦麟见房间里安安静静,只觉得哪里都不对劲。
先是大师兄,这么翩然自若地坐在那里,比平日里都更明媚,哪有一点儿受伤休养的样子?当然,从凡间历劫回这些年,每过一些时日就在养伤,问哪里受伤了也不说,历劫的过程从都只字不提,谁也问不出个所以然。
然后是奚华。这个新的师妹怎么回事?第一次见到大师兄居然连招呼也不打,就算一路上已经领教过的冷淡,但好歹也喊了自己一声“小师兄”吧,怎么到了这里冷淡得更厉害了?难道是腼腆或者紧张,那也不能一声不吭吧?
最不对劲的,就是雪山。都已经回到宿月峰,到了大师兄跟前,居然还趴在小师妹身上,这还有没有天理?都忍不住怀疑,雪山是不是被什么妖物夺了舍,才分不清谁是谁。
紫茶掀开垂帷一,内城河两岸和拱桥上挤满了人,一只乌篷船正从桥下阴影中漂出,船夫歪歪斜斜仰躺其中,右臂泡在河里如同废桨。脸上两个凹陷的血窟窿,少了眼仁,血水肆意横流,淌过惨白的脸,流向黑魆魆的船板。
只一眼,不敢细,今夜风波不断真是没完。
“送公主回月蘅殿,传信梅太医明日一早替诊治。”宁天微吩咐驾车的小厮,随后疾步向人群簇拥之地。
“也带上的,想要多少灵石,自己取。”宁昉见锦麟站在原地不动,问,“还不?”
“哦,在等奚华师妹,正好顺路送师妹回弟子苑。”锦麟认为自己十分懂事,未经允许擅自带了师妹宿月峰,当然要赶紧把带回,省得大师兄对生气。
宁昉叫了一声“雪山”,但雪山好像没听到似的,趴在奚华肩上都不。又交代锦麟:“先,雪山不肯。”
锦麟大感震惊,但不敢多问,对大师兄向唯命是从,这次也不例外,只是一边往外一边想:大师兄也太溺爱雪山了,为雪山居然可以容忍新的师妹与共处一室,而且还是起居之室。雪山到底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本事,让大师兄甘愿做出如此牺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