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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瑶沉沉吐气:“殿下时常不讲理。我半日都在给江夫人诊治,并没有故意拖延时间。何况殿下与江大人的关系,就连医治也不能吗?”

“是吗?”魏璟盯着她问,“那你不妨先坦白一下,你与江淮之之间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之事?”

倒不是他怀疑两人之间有什么,只是她这几日分明是在等着江淮之,他瞧见了,不过是懒得当回事。

文瑶表情凝滞了一瞬。

江淮之知道她是因担心才找师父,可她偷偷瞒着找师父,魏璟定然会怀疑自己想要离开。

但她转念一想,江淮之的为人答应了她便不会说出来,多半只是魏璟不过是猜测而已。

说到底,还是酸了。

文瑶上前一步,牵起了他的手。

柔柔的几根指头根本握不全他的手掌,她低头帮他擦了擦手上残留的墨汁。

可适才见她被人扶着,且伸手摸旁人的脸,魏璟便觉有什么哽在喉咙。

文瑶酒意上头,胆子也大了些,见他不回答,又道:“殿下的未婚妻与我无关,我与谁在一起也与殿下无关才对。”

她明明都听话做好了他吩咐的事,没道理一直揪着她不放。

文瑶见他无事,便要下去:“殿下既然没事,那我先走了,江大人还在等我。”

她生气或是认真起来,都不会以“民女”这种自称,魏璟早就知道,目光沉沉盯着她,“你走个试试。”

闷热夏夜里,车厢内温度一点点冷了下来。

文瑶觉得莫名,起身要出去,可腹部忽地一紧,身后一手揽过她,另一只手扶着将她抱了回去。

“回府。”

魏璟朝外冷冷吩咐一句,语气里听着含怒,玉白在外面不敢出声,扯过缰绳便架着马车离开了集园。

车厢内空气仿佛凝滞,气氛莫名焦灼。

文瑶被抓回,猛然撞入身后人的怀里,随即又被他双手禁锢在车壁。

魏璟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没摸够,还想回去摸?”

两人挨着太近了,灼热的呼吸萦绕在她鼻尖,文瑶偏过头,“摸谁与殿下何干。”

她原本就是要离开的,哪知魏璟突然出现,一副她做了天大错事一般,恼怒她。

眼下看见人都活着,庆幸又内疚,跪在地上不肯起来,要赎罪。

文瑶看着褚峥执意跪在那儿,一时不敢多言。

倒是魏璟先上前把人搀扶起来,紧握着他的手臂,丝毫不计较地告知他:“你与孤之间不必如此客气。”

褚峥望着太子怔愣片刻,太子爱臣如此,令他内心触动不已,隐隐要掉泪:“多谢殿下。”

文瑶在一旁看不下去了,正想去外头想找师父,褚峥忽然道:“鹤老去了衙门想必没这么快回来,瑶瑶可先等等。”

文瑶应了声,倒也没多问,挽着褚峥的手臂要扶回房:“哥哥伤势未痊愈,应该回去多躺着。”

两人亲密行走的背影落在魏璟的眼里,已经激不起什么波澜了。褚峥与她到底只是兄妹俩,他犯不着去计较。

第70章070

鹤老也并非胡言,从一进来他便看见太子面色浮了一层压抑之色,也并非情绪上的,单纯是身体压抑许久没能释放。

他行医三十载,见过不少这样面容的人,多半都是不举的。而像魏璟这样长久受头疾折磨,引发这种隐疾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鹤老见怪不怪欲开口再问,见魏璟的脸色又白又青,隐忍又恼怒的样子,立时闭了嘴。

到底是个年轻人,被说中了难免有些面子挂不住,鹤老也不催他,只道:“殿下有需要可以来找老夫,就如同以往送药那样,绝对保密不会让任何人知晓。”说完便出了府衙。

魏璟不知自己何时有这样的谣言,竟也无法辩驳什么,只能硬忍了下来。

影卫虽站在门口,但也听见了,抬头望天不敢回头。

鹤老回到家时,文瑶已经帮褚峥上完药了,见自己师父满身是血回来,吓坏了。

“不碍事,师父去了大牢解决了一点事。”二王子成了一摊烂泥,身上自然也就脏了些。鹤老示意他别上前,只是问了句,“你救太子自己可有受伤?”

“反正不会摸殿下”江夫人的病文瑶连着去了几日,待有所好转时,最后将方子与施针针法都一并告诉了府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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