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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璟惜字如金:“怎么?”
她继续问:“殿下当真喜欢文家姑娘吗?”
在外人眼里,她不过是一个病弱到连门都出的人,他夺人婚约,心计利用,良心当真不会痛吗?
文瑶望着他的双眸,希望能从他眼里看到点愧疚之色,然而那墨黑的瞳仁里,冰冷无温。
他见她问得如此直白,轻笑:“本世子的未婚妻,与你何干?”
文瑶转头,脸色有些不好。
她问时能波澜不惊,可见他如此无情的态度,心中又觉得可怕。
只是她这样的神态,似从吃味到难过。魏璟观她如此反应,亦沉脸不言。
魏璟没有耐性,只依着本能,将人攫住吻,急躁又凶狠。
尽管怀中人在地发抖,他也毫不疼惜。
他环着文瑶腰的手臂越收越紧,胳膊上有伤在疼也全然不顾,眼里簇着欲望的火焰,失控地去撕咬,陷入无法自拔的疯狂——
“孤不会死在他们的手里,却会死在你的手里。”
第67章067
这山洞里能躲风却也很湿冷,两人衣服都湿在了一块,文瑶冷得发抖,也疼得发抖。
魏璟像是疯了,放肆地吻她的唇和颈,咬她的肩,越躲避越凶。内心深处的恐惧使得脑子里的念头逐渐扭曲。
“或许是要孤死了,你才能想起来孤。”
隔着衣服,狠狠在她的肩上咬了一口,逼问道,“是与不是?”
文瑶哪里经受得住他如此发泄,可又挣扎不开,只能忍着疼道:“殿下要我如何?”
那样危急情况下,她也没得选,便是回了头不也耽误时间吗?何况她也没有停歇,骑马找了回来,他何至于气成这样。
文瑶望着他漆黑的双眼,也很想知道他到底想如何。
魏璟却不答,捏紧下颌又咬住她的唇,破开唇齿,汲取她檀口的一切。
文瑶被迫受着他近乎要命的亲吻,开始腿软发晕,手本能地抓住他的手臂,却不慎摸到了伤口大片渗出来的血,温热濡湿地糊在她的手上,不觉又勾起她的愧疚。
到底是天潢贵胄,天子血脉,今日沦落至此,并不是他注定承受的,而是为了救她与哥哥。她清楚自己不该在这种时候与他争执的。
文瑶没有再躲,手指从她的手臂滑至后颈环住,仰头贴近,回应了他的蛮横。
不同于他的凶狠,也没有明烈的侵略性,她只是在他想要吞吮时轻轻含了回去,温柔又小心。
端午宫宴本是寻常的家宴,只因太子病愈能出席宴会,老皇帝龙颜大悦,特地宴请大臣们参宴贺喜。
此刻的昭华殿,人人举杯庆贺,热闹异常。高淮一死,文家便也恢复了清白,太子中毒一事也公之于众,以周檀为首的一众臣子谏言要老皇帝彻查大火一事,势必要查出纵火谋反之人。
而这矛头明晃晃地对准了煜王,两方势力明争暗斗,各种撕扯。
煜王虽能沉得住气,其身边的人却并不好过,每日战战兢兢,生怕魏璟又突然抓住了他们什么把柄,将他们砍了头。
实则近日都是太子在处理那些事,魏璟反倒得了闲,早早便能回王府。
他唤来江淮之问鹤老的事,从得知到现在也有十日的时间了,竟然一无所获。
江淮之回道:“赵愈提供的线索,我都已经找过了,并没有鹤老的踪迹。”
煜王行事向来谨慎,加上他对赵愈一早有了提防,故而提供的线索,有些广泛,查起来有些耗费时间。
但能确定的一件事是,煜王当真见过了鹤老。
江淮之拿出赵愈给的药瓶:“此药丸是鹤老所制,舒姑娘已经确认过了。舒姑娘还说,这与当初高姑娘给殿下的是一样的。”
魏璟想起当初高柔确实给过一瓶,还说是高震去泽州寻的。
他皱眉道:“莫不是真在五皇叔手里。”
江淮之也有此担忧,但还是尽量往好的地方想:“赵愈给的线索是煜王在泽州便找到了人,可鹤老去岁中秋之后还去了江陵,时间想错,兴许未被煜王的人找到。极有可能如同殿下一样,只是私底下派人送过药。”
“既然送过药,五皇叔岂会轻易放过?”
必然早已派了不少人去抓,甚至有可能已经得逞,以至于他让人找了几个月都没有一点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