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第2页)
俩孩子惊恐地从各自房门伸出脑袋,被棋龄怒吼一句“回去,睡觉”,都吓得缩回了脖子。
棋龄坐在客厅沙发上,望着漆黑的夜晚,心情跌落到谷底。
泽家生着闷气,一路闲逛,越想越堵心。
路边的商业商业设施早就打烊了,只有一间酒吧还在闪着灯,他走了进去。
里面灯红酒绿,热闹非凡,也许是要借酒浇愁,泽家进去之后,就一杯一杯地喝酒。
他实在想不明白了,自己没日没夜地为了这个家奋斗,怎么最后还是得不到好。既然想不明白,索性也不去想。
十几杯啤酒下肚之后,酒精开始发挥效力,泽家的意识开始模糊,很快从吧台溜到地上,不省人事。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泽家感觉脸上热嗖嗖的,很是温暖,睁开眼睛一看,是支教的那两个姐妹花,正用毛巾给自己擦脸。
姐妹花说:“您省了,刚才看你喝醉了,给您用热毛巾擦擦身!”
泽家突然发现浑身赤裸,正好旁边有被,一把扯了过来盖好,磕磕巴巴地问:“怎……么回事?”
姐妹话说:“我们在酒吧兼职,看到老师醉了,就弄这里来了。”两人说完,都脱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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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花貌美如花,脱了衣服更是鲜嫩诱人,但是此时的泽家却一脸不悦,说:“我拿钱给你们是让你俩好好读书,不是让你们做这个?”
姐妹花没有生气,说:“我俩在酒吧只是陪酒,不卖身,今天这样做,只是想报答老师。”掀开被子,往泽家被窝里钻。
泽家推开她俩,从床上下来,一边穿衣服一边对姐妹花说:“你俩看错我了,我答应过老婆,会好好的呵护她,不让她受一点委屈!”
离开旅馆前,泽家说:“就当我没帮过你俩!”任由自尊心受到极大伤害的两个女孩,伤心流泪。
11月初的时候,棋龄的幼儿园已经基本没孩子了,她只好解散公司。遣散员工、清缴税款、偿还债务之后,所剩无几。
几年来的心血付之一炬,棋龄痛苦异常。
眼瞅着心爱的奥迪车也没能留下,泽家也很不好受,特别得知是四少捣的鬼以后,更是愧疚万分。
泽家建议棋龄修养一段时间,家里的经济问题由他负责。棋龄在家里郁闷了几天,还是决定继续出来奋斗,她找了一家幼儿园当老师。
一忙起来,心思被分散不少,心情也逐渐开朗起来,只是好景不长,只干了两个星期,就被解雇了。
棋龄很生气,从幼儿园出来后,迎面遇见在一辆保时捷旁矗立的四少。四少一脸得意,说:“解雇的滋味不好受吧!昨天我找过园长,告诉她,如果今天不解雇你,就在对面开间幼儿园,跟她在法律框架下展开生死竞争。”
棋龄没理他,迈开步子往前走,四少接着说:“让你老公别再做缩头乌龟了,伸脖子得斗,缩脖子也得斗,何苦呢!”
棋龄转身奔向四少,恶狠狠地说:“你爱跟人斗是吧,我陪你斗!”说罢,让长而去。
四少先是吓了一掉,而后笑道:“斗就斗,谁怕谁!”
棋龄这次找了一家保险公司,做推销员。这倒不是说,她爱干保险,而是实在没有太多工作可做。
制造业里的工作基本都被机器人占了,人们都往服务业里冲,而服务业同样面临人工智能的侵袭,所以能有保险推销员的工作也就算不错了。
泽家说,考虑到人工智能时代,人工智能取代人的趋势,各国正在考虑基本收入计划,让棋龄不要急着找工作。
棋龄不以为然,说:“基本收入计划能还小雪人情,能治好爸爸的病?”
泽家说:“我知道你的心思,可你不怕四少再找茬?”
棋龄说:“我还就怕他不找茬,难不成他开个保险公司挤兑我。”
你还别说,四少得知这一消息后,还真想开间保险公司。而且公司上下,没有一个人反对他胡来的,因为不说别的,就是光把一个金融牌照申请下来,转手一倒卖就十几亿。能成就这种好事,谁反对呀?
问题是,四少不是神仙,没这本事,只好暗气暗憋,图谋其它良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