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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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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手脚虚软,使不上半分力气。

身后的容承洲此时也不忘贴心观察她的举动,一手掌着她的腰身,另一只手抬起,握着她的手缓缓将窗户打开一道一人宽的缝隙。

夜风习习,冷风灌进来,激得她身体微微颤抖。

她就站在冰火交界点,受着两重折磨。

氧气填满她的鼻腔,她得以片刻喘息。

但只有一瞬。

下一秒,视线刹那间变得模糊,被潮湿的水润遮得完完全全。

江茗雪直接痛得喊出来:“容承洲!”

他到底还有多少没进来?!

男人薄唇紧抿,太阳穴周围的青筋明显凸起,声音克制沙哑,像是从砂纸上磨过:“我轻点。”

他已经刻意收了很多了,她还觉得痛。

额际的碎发被汗水打湿,是忍出来的。

他还没使出平时训练的半分力。

整个人溺在汹涌的潮浪里,又像陷在柔软的云层里,眼角的泪珠砸在男人肌肉清晰的胳膊上,却又张不开口喊他停下。

意识像是被揉皱的纸,清晰的疼与模糊的软缠在一起,分不清是想推开还是更紧地贴近。

原来性爱如此矛盾。

发颤的尾音散在交缠的气息中,她像是沙滩上灌了半瓶海水的玻璃瓶,全然不由自己支配。

江茗雪虚软无力被他抵在落地窗前,脑子里只后悔刚刚故意激怒他。

生猛得像一头海狮,哪里有不行的迹象?

她用自己仅存的意识思考了几秒,转头,声音微微发颤:

“容承洲,你是不是早就好了?”

刚治好不可能是这个状态。

除非是已经痊愈很久了。

头顶传来一道极轻的低笑,随之而来的是又一分靠近,她不由闷吭一声。

容承洲俯身附在她耳畔,炙热呼吸扑洒在耳根和颈窝,又酥又痒,惹得她身体跟着颤栗。

声音蛊惑般低沉,带着未散的笑意:

“珮珮,你该不会真以为是因为你的药吧。”

发沉的哑从胸腔里滚出来,震得她锁骨都微微发麻,气音擦过耳廓,比汗湿的皮肤更烫人。

亲昵的叠字从他口中说出,每一声都裹着慵懒的沉。

江茗雪从未想过,他第一次喊她的小名,竟是在这样的场景下。

眼睛微微睁大,转头讶然问:“……你怎么知道?”

她明明每次煎药都很谨慎,亲力亲为,怎么会被他发现呢?

容承洲掐着她的腰,气息平稳:“没病吃药是会有副作用的。”

江茗雪身体一晃一晃的,话连不成句子:“可是你……你不是有病吗?”

“憋的这么久,的确快有病了。”

江茗雪被他绕迷了:“……你到底有病没病?”

硬烫得像火山的岩石,他微微提唇:“我有没有病,你现在不是最清楚吗?”

“啊——”江茗雪被撞得失声,感觉下一秒就要被撑爆了,细软的声音带着哭腔,“我知道你没病了,你快出去一点……”

容承洲只动作放轻:“忍一忍就好了。”

江茗雪:“……容承洲,你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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