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阿尔托莉雅在阿福的调教下彻底沉沦变成脑子里只有肉棒的RBQ(第6页)
她的身体本能地向前挪动,高傲的头颅低垂着,几乎要贴到地面,而那被汗水与淫液濡湿、隔着薄薄战裙依旧显得无比肥硕、滚圆挺翘的肉臀,则毫无廉耻地高高撅起,形成一个诱人深入的淫荡弧度,散发着一股浓烈到令人窒息的、独属于发情雌性的骚臭香气,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任何雄性的侵犯。
阿斯托尔福坏笑着站在她面前,那头标志性的粉色长辫随着他愉悦的动作“哗啦?~”一声甩过优美的弧线,发梢系着的金色小铃铛“叮铃铃?~叮铃铃?~”地欢快作响,清脆的声音如同敲响了阿尔托莉雅彻底堕落的丧钟。
他那双狡黠的粉色眼眸中,此刻正闪烁着毫不掩饰的戏谑与即将施虐的兴奋光芒,嘴角勾起一抹小恶魔般残忍而得意的狞笑,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脚下这只曾经高不可攀、如今却卑贱如泥的母狮子。
“嘿嘿嘿?~我亲爱的狮子王小姐,看看你现在这副可怜又下贱的模样,真是让本骑士……兴奋得不行呢?!你终于肯向我低下你那高贵的头颅,像条母狗一样摇尾乞怜了??”阿斯托尔福用靴尖轻轻挑起阿尔托莉雅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那张梨花带雨、布满淫靡红晕的脸,“想让我解开你的锁??那可得拿出足够的诚意,好好地‘表现’一番才行哦!?”他的声音充满了诱惑与不容置喙的命令。
“今晚,?”他刻意拖长了语调,欣赏着阿尔托莉雅眼中那越发浓烈的绝望与期盼,“穿上本骑士特意为你准备的‘小礼物’——这套能完美展现你母狗潜质的‘危险野兽’情趣服,?”他说着,从不知何处掏出一套散发着诡异紫色魔力光泽的衣物,轻佻地抛到阿尔托莉雅几乎要埋进自己胸乳间的脸上。
“然后,?”他脸上的笑容愈发狞恶,“光着脚,爬到浴室里,像等待主人宠幸的宠物一样,乖乖地等着我吧!?记住,要用你那被情欲浸透的、最甜最腻的声音,来取悦我哦!?嘿嘿嘿嘿?~”
那套所谓的“危险野兽”服装,与其说是衣物,不如说是一堆勉强能遮掩一丝春光的布料。
最顶上是一对毛茸茸的紫色兽耳发箍,闪烁着妖异的光芒;主体则是一套几乎透明的、用稀疏紫色兽毛编织而成的比基尼,堪堪遮住那对颤巍巍的爆乳和下方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私处,露出大片大片雪白又泛着情欲红晕的肌肤;手臂上则是一对同样材质的紫色长手套,前端缝制着尖锐而弯曲的黑色模拟兽爪,闪着寒光;而腿上,则是一双过膝的紫色兽毛长筒袜,袜口紧紧勒在丰腴的大腿根部,将那片区域的嫩肉挤压出一道道淫靡的勒痕。
整套服装都散发着一股令人不安的、混合着野性与淫靡气息的魔力光泽,仿佛只要穿上,就会彻底沦为欲望的野兽。
阿斯托尔福狞笑着,再次甩了甩他那骚包的粉色长辫,在一串“叮铃叮铃?~”的淫靡声响中,转身离去,只留下阿尔托莉雅瘫跪在原地,绝望地抓着那套散发着不祥气息的紫色兽毛,身体因为即将到来的未知“恩赐”而剧烈颤抖起来。
……
迦勒底的浴室之内,淫靡至极的浓稠蒸汽如同有了生命的妖物,黏腻地包裹着每一寸空气,散发着足以让贞女都瞬间化为荡妇的湿热雌骚气息。
瓷砖墙壁上,凝结的浑浊水珠仿佛不堪忍受这般污秽的场景,争先恐后地“滴答……滴答?……”滑落,与阿尔托莉雅那从喉咙深处挤压出的、夹杂着哭腔与淫液倒灌呛咳声的“呃?啊……齁啾?齁啾?……”破碎喘息,交织成一曲献给魔神的堕落淫宴交响曲。
昏暗而暧昧的灯光,贪婪地舔舐着她那早已被自己喷溅的淫水与羞耻汗液彻底浸透、变得油光水滑、腻滑不堪的雪白雌兽胴体,每一寸肌肤都泛着一层妖异而勾魂摄魄的淫靡光泽。
空气中,那股由她身体深处蒸腾而出的、浓烈到令人窒息的骚甜母狗香气,混杂着铁锈般的血腥味与金属的冰冷气息,霸道地侵占了整个浴室,仿佛连坚硬的瓷砖与冰冷的金属,都已被她这头彻底雌堕的母狮子散发出的淫荡体香彻底侵蚀、融化。
此刻的阿尔托莉雅,这头曾经高贵得不可一世、象征着至高荣耀与不败战绩的狮子王,如今却像一头等待被配种的低贱母畜般,屈辱至极地、四肢着地跪趴在冰冷湿滑、满是她自己骚水痕迹的瓷砖地板上。
那身圣洁的银白盔甲早已被无情剥夺,取而代之的,是阿斯托尔福为她“精心准备”的、足以让她羞耻到子宫痉挛的“危险野兽”淫虐服装——这套由散发着诡异魔力光晕的紫色兽毛拼接而成的下流装束,严丝合缝地勒裹着她那丰腴到超乎常理、每一寸都散发着母性与淫荡的爆乳肥臀曲线,彻底地暴露了她那早已被暴虐情欲彻底奴役、只剩下交配与被蹂躏本能的雌兽本性。
那对毛茸茸的紫色兽耳,正随着她因为羞耻、恐惧与难以抑制的淫欲而剧烈颤抖的身体,在头顶“沙沙?~簌簌?~”地神经质般晃动着,每一次摇摆,都像是在无情地嘲笑着她那早已被碾碎、被践踏、荡然无存的骑士尊严与王者荣光。
胸前那块小得可怜的紫色兽毛比基尼,与其说是遮掩,不如说是更加恶劣地凸显出那对仿佛要将布料撑爆、大到与她娇小身躯完全不成比例的爆硕巨乳。
柔软而粗糙的兽毛,正如同无数只带着倒钩的小手般,一下又一下、淫猥地摩擦着她那早已被玩弄到紫黑肿胀、硬挺得如同两颗熟透血钻般的巨大乳头,激起一波又一波尖锐、酥麻、却又带着无上甜美的禁忌快感,让她控制不住地从喉咙最深处,溢出断断续续、不成调的“咿呀?~嗯啾?~齁…齁啊啊?~”母狗般破碎淫贱的呻吟。
手臂上,那对紧致的紫色兽毛长手套,末端镶嵌着闪烁着冰冷金属幽光的、模拟野兽利爪的尖锐淫纹装饰,紧紧地包裹着她那曾经挥舞圣剑的纤细手臂,此刻却因为屈辱的姿势而无力地撑在地面,勾勒出她那即便在受虐中也依然充满着惊人肉感的臂膀曲线。
腿上,那双同样材质的紫色兽毛长筒袜,如同拥有生命的淫蛇一般,贪婪地、紧紧地缠绕并包裹着她那两条因为长期征战而充满惊人弹性的修长丰腴玉腿。
兽毛那粗劣而坚硬的触感,正无情地、持续地撩拨着她每一寸敏感至极的肌肤,袜口更是深深地勒进她大腿根部那白皙柔嫩的软肉之中,挤压出一道道淫靡不堪、令人看上一眼便会血脉喷张的肉感褶痕,仿佛随时都会因为她腿间淫液的过分泛滥而彻底崩裂。
至于下身那块仅仅比巴掌大不了多少的兽毛比基尼底裤,更是短得令人发指,那几片可怜的紫色兽毛布料,被她那两瓣因淫欲魔力变得异常肥美、硕大、挺翘的雪白肉臀给撑到了极限,紧紧地、深深地勒陷进她那丰腴无比的臀肉之中。
随着她的颤抖与无意识的摆动,臀缝间那道深邃、幽暗、仿佛隐藏着世间所有污秽与甜蜜的神秘曲线若隐若现,散发着致命的雌性诱惑。
而那冰冷、沉重、闪烁着残忍金属光芒的淫纹贞操锁,依然如同跗骨之蛆般,死死地、冷酷地扣在她那早已被淫水浸泡得红肿不堪、泥泞不堪的肥腻雌穴之上。
锁身上那些遍布着的、闪烁着不祥魔力光晕的细小凸点,此刻正如同最恶毒的毒虫一般,一刻不停地、残忍至极地、带着电击般的酥麻快感,疯狂研磨、碾压、蹂躏着她那早已肿胀到极限、紫红得近乎滴血的娇嫩阴蒂与湿滑不堪的阴唇媚肉!
每一次碾过,都让她娇小的身躯如同被投入烙铁的活鱼般剧烈弹跳、痉挛,双腿更是控制不住地大开大合,想要夹紧却又因为那销魂蚀骨的快感而无力地敞开,暴露出那片最羞耻、最不堪的禁地。
“咕啾?~噗滋噗滋?~咕叽咕叽?~”
无法抑制的淫靡水声接连不断地从她腿心深处传来,那被魔药与贞操锁双重催发出来的骚腥雌液,此刻更是如同决堤的淫泉一般,汹涌澎湃地喷涌而出,混杂着她因为过度羞耻与快感而失禁漏出的点点尿液,形成一股股黏稠、腥臊、散发着浓烈母狗气息的浑浊淫水,顺着她那被紫色兽毛长筒袜紧勒到现出深深肉痕的丰腴大腿内侧肆意横流,将冰冷的瓷砖都给浸泡成一片黏糊腥臊、令人作呕的淫荡水泊,散发出足以让任何雄性都瞬间丧失理智、化身为只知交配的野兽的浓郁母狗骚气!
她那曾经如同祖母绿宝石般清澈、坚定而充满威严的碧绿眼眸,此刻早已被翻涌的淫欲与无尽的屈辱烧灼得一片浑浊迷离,绝望的泪水混合着淫荡的生理盐水不断涌出,眼白不受控制地上翻,只剩下因为过度充血而显得格外淫靡的妖艳红晕。
嘴角更是控制不住地淌下晶莹、拉丝的涎水,混杂着不成调的、如同小兽濒死前的呜咽与哀鸣,从她那被情欲与哭泣折磨得沙哑不堪、几乎无法发出完整音节的喉咙最深处,一点一点、用尽全身力气挤压出猪狗般下贱、卑微到尘埃里的哀求:
“呜……啊……阿、阿斯……托尔福……大……大人……求求……求求您了……我……我这头……这头不中用的……下贱母狗…的……肉穴快……快要被这个……这个天杀骚锁……给……给磨烂了啊……咿呀啊啊啊?……小……小穴……骚屄……里面……好痒……好烫……好空虚啊……呜呜呜……受不了了……就……就像有几万只蚂蚁在里面爬……在啃……在咬啊……齁啾?……齁啾?……”
她一边发出断断续续、令人心头发颤的浪叫,一边像真正的母狗一样,更加卑贱地匍匐下身体,将额头都贴在了冰冷而满是自己淫水的地板上,那被紫色兽毛底裤包裹的、沾满了淫靡水光的肥硕肉臀,却因为贞操锁的刺激而不受控制地、更加高高地撅起,微微地地颤抖摇晃着,仿佛在下贱地邀请着想象中的粗大肉棒前来狠狠地贯穿、蹂躏、播种。
“好……好想要……好想要被阿斯托尔福大人的……那根……那根又粗又长的大鸡巴……狠狠地……狠狠地肏进来……肏穿人家这个下贱母狮子的……烂货骚屄……把……把这头下贱母狗的……肮脏子宫……都……都灌满主人那滚烫的、浓稠的、带着无上雄性气息的精液啊……呜呜呜……求求您了……主人……就……就可怜可怜这头……这头已经彻底发情……除了被肏……什么都不会的……母狗吧……赏……赏给这头母狗一根大鸡巴吧……咿呀?……齁啊啊啊?……要坏掉了……真的……真的要被玩坏掉了啊啊啊~~~?”
此刻的她,灵魂与尊严早已被碾碎成齑粉,只剩下一具被情欲彻底奴役、被淫具无情改造的雌兽空壳,卑微地、绝望地摇尾乞怜,等待着那场注定会将她高贵的骑士王灵基彻底污染、玷污、蹂躏至渣的禁忌盛宴的降临,期盼着那能将她从这无边淫欲地狱中“拯救”出来,却又会将她推向更深沉沦的“主人”的降临。
阿斯托尔福站在她面前,粉色长辫“哗啦?~”一甩,铃铛“叮铃叮铃?~”作响,那张雌雄莫辨的精致俏脸上挂着恶魔般的狞笑,粉色眼眸中闪烁着戏谑与施虐的兴奋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