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阿尔托莉雅在阿福的调教下彻底沉沦变成脑子里只有肉棒的RBQ(第5页)
阿尔托莉雅被这突如其来的接触惊得浑身一颤,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微弱到几乎听不见的“嗯啊……?”的破碎呻吟,那双被汗水浸湿的修长睫毛剧烈地抖动着。
“不行!你这样子绝对不行!”御主脸色大变,语气不容置喙地强硬起来,“你的身体烫得像火炭!必须立刻去医务室!现在就去!”
“御主……我……我无碍……”阿尔托莉雅的声音沙哑得如同被砂纸打磨过一般,每一个字都带着浓重的鼻音和显而易见的颤抖,“只是……只是……战斗……有些……脱力……”她试图挣扎,但那虚弱无力的娇躯却只是软软地倚靠在御主的手臂上,反而将那惊人的热度更清晰地传递了过来。
御主不再多言,直接将她那具被沉重盔甲包裹的身体拉向自己的身体。
他能感受到阿尔托莉雅的身体滚烫得如同刚刚从熔炉中取出的炽热金属,隔着层层衣物与冰冷的铠甲,那股焚心蚀骨的热浪依旧源源不断地渗透出来,烫得他心惊肉跳。
他拖着她,冲向医务室,每一步都异常沉重。
阿尔托莉雅将头靠在他的肩上,细碎的呻吟被压抑在喉咙深处,化作一声声低不可闻的“呜……咕啾?……”,而她那紧身战裙的下摆处,一滴、两滴……晶莹粘稠的水渍“啪嗒?~啪嗒?~”地不断滴落,在冰冷的迦勒底走廊上留下了一道道暧昧羞耻的痕迹,空气中似乎也弥漫开一股混杂着汗水与雌性麝香的甜腥气味。
终于,在医务室那略显刺眼的灯光下,御主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在洁白的检查床上。
他看着她那被汗水浸透、紧贴在额前的金色头发,看着她那紧闭着、仿佛在承受巨大痛苦的眼眸,心中的担忧与困惑几乎要满溢出来,终于忍不住,再次轻声问道:“阿尔托莉雅,你……最近到底怎么了?你的状态……真的、真的太不对劲了……”他的声音温柔而担忧,眼中满是对这位忠诚到令人心疼的从者的无限关切。
然而,这份纯粹的关心,此刻却如同一柄淬毒的利刃,狠狠地、毫不留情地刺进了阿尔托莉雅早已被情欲反复蹂躏的内心深处。
她的脑海中,根本无法抑制地,轰然炸裂出阿斯托尔福那根狰狞到令人绝望的紫黑色巨根的画面!
那根虬结着一条条蚯蚓般狰狞青筋、顶端硕大狰狞得如同攻城巨锤、散发着浓烈刺鼻雄臭的恐怖肉棒,如同跗骨之蛆般在她脑海中反复、疯狂地抽送顶弄!
每一次势沉力猛的撞击,都仿佛要将她那高贵骑士王的子宫与内脏彻底捣烂成一滩肉泥;每一次喷薄而出的、滚烫得几乎要将她灵魂都融化的污浊精液,都在让她这具象征着理想与荣耀的圣洁之躯,朝着万劫不复的淫靡深渊沉沦得更深、更彻底……
那股混合了阿斯托尔福霸道汗臭、精液腥骚与野兽般原始麝香的浓烈雄臭,仿佛凝结成了实质,依旧死死地、贪婪地缠绕在她的鼻尖,每一次艰难的呼吸,都像是在将那股足以让任何贞洁烈女瞬间发情排卵的淫靡毒气重新吸入肺腑,勾得她小腹深处那饥渴了不知多少个日夜的淫穴一阵阵剧烈到失控的痉挛收缩,“咕啾?~咕啾?~!”淫液如同开闸的洪水,又像是山涧决堤的狂泉,汹涌澎湃地从她那被特制金属贞操锁死死锁住的、早已被磨得红肿不堪的穴口缝隙中狂乱渗出、喷溅!
瞬间便将她战裙的整个内侧,连同大腿根部的细嫩肌肤,都彻底浸染成一片泥泞不堪、闪烁着水光的淫湿沼泽!
她的整张俏脸,连同那平日里如天鹅般优雅高洁的白皙颈项,都彻底涨成了熟透了的血色蜜桃一般,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那惊人的热度仿佛能将空气都点燃。
碧绿的圣眸之中,羞耻、屈辱、绝望与一丝被强行压在最深处的、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淫贱渴望疯狂交织、激烈碰撞,几乎要将她的灵魂撕裂。
牙关死死地咬着自己那早已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娇嫩唇瓣,几乎要咬出血来,才勉强从喉咙深处挤出那破碎不堪的字句:“御主……我……我无碍……只是……只是战斗……有些……有些疲惫……”
她的声音沙哑得不成调,每一个音节都带着浓重到化不开的鼻音与绝望的颤抖,仿佛下一秒就要彻底崩溃哭泣出来。
那双被银色腿甲包裹着的修长玉腿,正不受控制地、本能地死命夹紧,大腿内侧的嫩肉因为过度的摩擦而传来阵阵灼热的刺痛,她试图用这种徒劳的方式来阻止那股源源不绝、仿佛永无止境的羞耻热流。
然而,她那绯红如火烧云的脸颊、微微颤抖到几乎要散架的娇躯、胸甲下那两团因急促呼吸而夸张起伏的饱满雪腻,以及裙摆之下那清晰可闻的“啪嗒?~啪嗒?~啪嗒?~”的淫液滴落声,和空气中那越来越浓郁的、独属于她发情时的甜腻雌骚体香,无一不在声嘶力竭地诉说着她那早已被无穷无尽的非人情欲折磨得近乎彻底崩溃、彻底堕落的悲惨真相!
御主心头剧震,那不祥的预感如同无数条冰冷的毒蛇,疯狂地噬咬着他的心脏,让他几乎窒息。
他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闪过那一次……那一次在黄沙漫天的炽热特异点中,他偶然窥见的,那足以颠覆一切信仰、玷污所有神圣、令所有英雄都为之疯狂堕落的,极尽淫靡猥亵的恐怖画面……
“不……不……这不可能!”他猛地摇了摇头,仿佛要将那些污秽不堪的臆想从脑中甩出去,“她……她可是高贵的狮子王……是手持圣枪的女神……是那头孤高而圣洁的白狮子……这……这一切……一定只是我因为过度疲劳而产生的错觉……对……一定是我的错觉……”
日复一日,淫虐的酷刑无情地啃噬着阿尔托莉雅那曾经高贵的灵基,贞操锁的禁锢与欲焰的焚烧双重夹击,令其愈发脆弱不堪,仿佛一件被反复玷污、即将碎裂的瓷器。
她那不屈的骑士之躯,如今早已被那股无孔不入的淫靡魔力彻底侵蚀、奴役,每一次耻辱的任务,每一次阿斯托尔福那猫戏老鼠般的恶劣挑逗,都像一把淬毒的匕首,将她更深地刺入绝望与沉沦的泥沼。
那该死的贞操锁上,冰冷金属雕琢出的狰狞凸点,此刻化作了无数只布满倒刺的恶毒小手,无时无刻不在她最私密、最敏感的娇嫩阴蒂与肥厚阴唇上来回刮搔、碾磨,每一记撩拨都像是引爆了她体内的淫乱炸药,激得她熟透的娇躯一阵阵剧烈痉挛抽搐,断断续续的“嗯啊?~哦哦哦?~”浪叫声根本无法抑制地从她喉间溢出,带着哭腔与颤抖。
她那饥渴到极致的淫贱雌穴,此刻正疯狂地、无耻地渴求着被粗暴填满、被野蛮蹂躏的极致淫乐与快感,穴内淫水泛滥,“咕啾咕啾?~”地抽搐不已,却只能被那冰冷的锁带死死捆缚,将所有喷薄欲出的淫液与渴望都堵塞在肿胀的穴口,让她可悲地卡在高潮迭起的边缘,不上不下。
那股无名欲焰在她温软的子宫深处越积越烈,化作滚烫的岩浆,烧灼着她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根神经,几乎要将她的理智彻底焚毁,让她彻底疯魔,沦为一头发情的的母兽。
终于,在又一次充满屈辱的任务归来之后,当迦勒底冰冷走廊的灯光映照在她沾满汗水与屈辱泪痕的俏脸上时,阿尔托莉雅再也无法忍受这永无止境的、深入骨髓的淫靡折磨。
她沉重的骑士盔甲“哐当?!”一声散落在地,露出了被汗水浸透、紧贴着肌肤的单薄内衬。
她那被禁锢依旧丰硕饱满到骇人的爆乳,随着粗重急促的喘息剧烈地上下起伏、颤抖,两颗早已被磨得又红又肿、硬如宝石的乳头,在粗糙的金属胸甲内壁疯狂摩擦,激起一波又一波尖锐而羞耻的酥麻快感,直冲她混乱不堪的脑髓。
“啊啊啊?~!”她再也支撑不住,双腿一软,“噗通?!”一声,屈辱地跪倒在冰冷的地板上,破碎的甲片刮擦着她娇嫩的膝盖。
她那双曾经清澈如湖水的碧绿眼眸,此刻早已被汹涌的泪水与无法遏制的淫欲彻底淹没,混浊不堪,闪烁着动物般原始而卑贱的渴求光芒。
嘴角挂着晶莹的、未干的唾液丝线,顺着光洁的下巴滴落,在冰冷的地板上溅开小小的水花。
她沙哑不堪的嗓音带着浓重的哭腔与绝望的颤抖,每一个字都充满了被情欲折磨到彻底崩溃的甜腻与下贱,她像一条被人遗弃的母狗般,卑微地、五体投地般匍匐着,向着眼前的粉发骑士伸出颤抖的双手,凄厉地哀求着:“阿斯托尔福……主人……求求……求求您了……我……我这下贱的身体……已经……受不了了……啊啊?……这该死的贞操锁……这烧穿子宫的欲焰……快要把我……把这只母狗烧成灰烬了……求您……求您大发慈悲……解开它……然后……然后就像对待最卑贱的娼妇一样……狠狠地……狠狠地肏我吧……用您那根……无所不能的肉棒……把这个……不知廉耻的骚穴……彻底干烂吧……呜呜呜?……”
她的声音颤抖得不成调,却又带着一股令人作呕的甜腻与谄媚,充满了被情欲彻底摧毁、抛弃所有尊严的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