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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地,和他抵额相贴。
“澜峪,我现在已经不怕了。”
整整一天,白存远看书,调整自己的心态,筹备晚上和穆澜峪的第一次。
“我知道我所获得的每一份爱都需要代价。”
“如果我没有“拯救世界”的能力,你永远不会让我知道你曾对我动心。”
穆澜峪呼吸停顿。
他很想解释,但他发现白存远说的是真的。
如果白存远没有这个能力,如果白存远只是一个普通的,害怕末世的人,或者只是一个有些能力和勇气,但也不愿意无条件付出帮爱人实现“拯救世界”的荒诞梦想的人。
穆澜峪会离开,他们不会有交集。
在这件事上,穆澜峪无从反驳。
即使他再怎么解释他对白存远的爱,白存远值得爱,白存远获得他的爱,也是有条件的。
甚至比“传宗接代”和“爱白执”更难。
他们的羁绊的产生,源于这个条件,谁也无法解释什么。
白存远坐直,鹿眼噙笑:“但我有。”
“澜峪。”他唤他的名字:“这个世界上,只有我会找到你,我能支撑你,我能与你并肩,你注定爱我,而我也有爱你的能力。”
房间瞬间静谧到穆澜峪只能听见自己心脏和颈动脉鼓动的声音。
他伸臂一手用虎口卡住白存远的腰,另一手搭在白存远的肩头,往床上靠。
白存远不想打搅穆澜峪的兴致,因为那会让救世主很害羞,但……
“现在不行。”
在穆澜峪错愕,迷茫的表情中,白存远伸手撑住穆澜峪向后躺的腰。
“洗澡。”
“我洗过了。”救世主严肃正经的嘴吐出四个字,白存远甚至在他那比表白平淡的多的语气中分辨出一丝因害羞而夹住的陈述的委屈。
“不是这个。”白存远拿起床上的瓶子,用手臂带着穆澜峪起身:“来,我帮你。”
……
次日清晨。
穆澜峪先起床,穿好衣服出门。
他才到客厅,就被坐在沙发上的邵野盯住:“怎么样,什么感觉?”
“……”
穆澜峪不理解,为什么男人会这么八卦。
“你说说嘛,你第一次没经验,你不想知道怎么样让”邵野朝关着的房间挤眉弄眼“嗯……开心吗?”。
白存远穿好衣服开门,听见穆澜峪认真说:“酸。”
酸?
“噢——欲罢不能,不堪忍受的酸?”
穆澜峪觉得他多余回答邵野这个问题。
邵野起哄完,看见从房间里出来的白存远,起哄穆澜峪这个榆木脑袋没意思,小白那人比他活泼有反应:“怎么样,感觉如何?有没有不明白的地方,怎么晚上吃完饭那么早就进去,太生疏?”
“我和澜峪又不和你泡妹一样,光清洁也需要一些时间。”
“哦对,那有没有什么困难?”
“不劳你操心,你先担心一下你的继子对你的敌意。”
邵野四指并拢抵在头上,以示对让他口头败北的白存远的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