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第9页)
她那双知性温婉的杏眼在暗光中闪着水光,红唇微张,像熟透的樱桃泛着湿润的光泽。
她低吟一声,声音柔媚如丝绸,心里热辣辣的,像被方才的话题点燃了欲望。
她靠得更近,长发散乱披在肩上,像一匹黑绸流泻在枕间,胸脯随着呼吸起伏,睡裙被顶起一道诱人的弧线。
她低声说:“耀明,你……你干啥呢?”语气带嗔怪,可眸子蒙上一层雾,像在邀请。
李耀明喉咙发干,手指在她乳房上摩挲,感受那柔软的弹性。
他低声说:“雪儿,我憋不住了。你贴着我,我硬得疼。”他掀开睡裙,露出她雪白的胴体,胸前的饱满挺立如花蕾,腰肢纤细如柳,臀部圆润如桃。
他翻身压住她,吻上她的红唇,舌尖在她唇间游走,手滑到她大腿内侧,握着自己探寻着找到位置轻轻刺入她的蜜穴,感受那湿润的柔软。
她娇喘一声,双腿缠上他腰,臀部迎合着他,像一尾美人鱼划出涟漪。
他低声问:“雪儿,那晚他干你时,你啥感觉?”白雪身子一僵,低声说:“耀明,你咋又提这个?”他大胆起来,吻她耳垂,低声说:“我想知道,他操你时,你身体咋样?有没有快感?”他进入她,缓慢而坚定,她低吟一声,臀部抬高,湿润的柔软接纳了他。
他低声问:“他硬不硬?操你多久?你湿了没?”手在她胸前揉捏,指尖在她乳尖上滑动。
白雪喘息着,低声说:“耀明,你坏……他硬邦邦的,弄了好久。我湿了,身体有感觉,可我怕得顾不上。”她眼泪滑下,胸脯在他手下颤动,臀部迎合得更急。
李耀明兴奋得发抖,低声说:“雪儿,你是个正常的女人,你有快感这一点都不奇怪,我更爱你。”他加快动作,手托着她臀部,感受那圆润的柔软撞得发红。
欢爱达到顶点,李耀明的呼吸变得粗重,像一头被欲望驱使的野兽,却带着无尽的温柔。
他低头吻她的脖颈,嘴唇在她修长的锁骨上流连,手指在她胸前用力揉捏,那两团饱满如山峦的柔软在他掌心颤动,乳尖挺立如樱红的花蕾,被他捏得微微发烫。
她娇喘连连,红唇张开,吐出低低的呻吟,长发散乱在枕间,像黑色的瀑布流泻,雪白的胴体在他身下绽放,臀部随着他的节奏起伏,撞得发红,像一颗熟透的桃子被挤出汁水。
他低声说:“雪儿,我要来了,你是我的。”他的动作猛烈起来,像要把这一年多的纠葛全挤出去,硬邦邦的下身在她湿润的柔软中进出,每一次都深到极致,撞得她低吟声不断,双腿缠得更紧,臀部抬高,像在渴求更多。
白雪喘息着,低声说:“耀明,爱我……”她的声音柔媚如水,胸脯在他手下颤动,乳尖被捏得挺立,腰肢弓起,像一弯新月迎接他的冲击。
她能感觉到他越来越急促的节奏,那滚烫的硬度在她体内膨胀,像一团火即将喷发。
她抓住他的背,指甲嵌入他的皮肤,臀部迎合得更急,湿润的柔软完全包裹着他,像一朵花在暴风雨中盛开。
忽然,李耀明低吼一声,身子一僵,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像一股炽热的洪流冲进她体内,又深又烈,每一次喷射都带着他的爱与欲望,烫得她低吟声声,身子猛地一颤。
那滚烫的液体在她体内扩散,灼热而浓烈,像点燃了她最后的防线,她尖叫一声,臀部紧绷,胸脯剧烈起伏,湿润的柔软猛地收缩,在那滚烫的喷射下达到了高潮。
她的呻吟如丝绸撕裂,柔媚而哀艳,双腿缠着他抖得厉害,雪白的胴体泛着微汗,臀部撞得发红,胸前的饱满颤动如波浪,像一朵玫瑰在夜色中彻底绽放。
李耀明喘着粗气,低声说:“雪儿,你太美了。”他吻上她的红唇,舌头伸进她嘴里和她纠缠着,手在她胸前流连搓捏,感受那高潮后的颤抖。
她靠在他怀里,喘息渐渐平缓,低声说:“耀明,你今晚真坏……我羞死了。”她嗔怪地瞪他,红唇微微撅起,可眼里满是柔情。
他笑了,手在她背上摩挲,低声说:“雪儿,我爱你。你有感觉,我更爱你。”夜色静下来,她的呼吸如一首安稳的曲子,伴着他入眠。
第二天清晨,白雪早早起床,站在镜前梳理长发。
她穿上一件米色风衣,内搭紧身上衣和黑色长裙,勾勒出曼妙的身形,胸前的饱满挺拔如山峦,臀部的曲线优雅如满月。
那双知性温婉的杏眼凝视镜中的自己,红唇涂上淡淡的光泽,艳若桃李的脸透着几分坚定。
昨夜与李耀明的坦白与缠绵像一剂药,卸下了她心头的重担,也让她下定决心。
她深吸口气,推开公司办公室的门,对老板说:“老板,我想好了,我愿意去秦川的公司。”
老板愣了一瞬,随即脸上绽开笑,手用力拍了一下桌子,清脆的“啪”声在办公室回荡:“太好了!白雪,我就知道你不会让我失望。我这就给秦川打电话,他一定高兴坏了!”他兴奋地搓手,眼里闪着光,“白雪,这以后,业务上的事,你可真的得想着我们哦。”他的语气里带着期待,像在叮嘱,又像在提醒。
白雪脸一红,低头轻笑,那张成熟优雅却妩媚艳丽的脸泛起淡淡绯色。
她轻声说:“老板,咱们厂设备先进,工人技术一流,他不给咱们订单是他自己的损失。”她的声音柔媚如水,却透着自信,像一朵玫瑰在微风中摇曳,既优雅又带刺。
老板哈哈一笑,摆手说:“哎,话不能这么说。现在好的服装企业业务都吃不饱,秦川的贸易公司一开起来,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可现在好了,你过去了,真是近水楼台先得月。我是说真的,你可得多费心哦。”他顿了顿,语气加重,“当然,不会叫你白帮忙,绝不会亏待你,我的为人你应该是清楚的。”
白雪听着,脸更红了,像被老板的直白烫了一下。
她低头,手指捏着风衣边角,低声说:“老板,现在才哪跟哪啊,人家说不定转眼就变卦了。”
她试图淡化,可心里却像被戳中了什么,老板的话让她觉得自己已经成了贸易公司的经理,肩上扛着某种交易的重量。
老板摆手,笑得更开:“那不会,绝对不会!你不知道秦川跟我说这事的时候有多诚恳……”他顿了顿,眼里闪过一丝暧昧,“他说你对他……好像爱理不理的,他听到你答应了一定会高兴得不得了。”
这话像石子扔进湖面,白雪的脸唰地红透,心跳猛地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