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第8页）

李耀明躺在床上，意识朦胧间打了个盹，半梦半醒中忽然感觉到身边的妻子动了下，像是翻了个身。

他脑子猛地清醒过来，眼皮掀开一条缝，悄声问：“老婆，你还没睡？”声音低得像耳语，生怕惊扰了什么。

白雪顿了顿，似乎被他这一问拉回了现实，她转过身，黑暗中那双杏眼闪着微光，无奈地叹了口气，低声说：“耀明，我们该怎么办？”

李耀明心头颤了颤，像被她的语气刺了一下。

他撑起身，伸手搂紧她，将她柔软的身子贴进怀里，睡裙下的胸脯轻轻压在他胸口，臀部的曲线在他手臂下若隐若现。

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喉咙里像堵了团棉花。

白雪察觉到他的犹豫，抬起头，那双知性温婉的眸子在暗光中看着他，低声说：“你想说什么？你直说，我都听你的。”她的声音温柔却带着一丝疲惫，像在等待一个答案。

李耀明不知该怎么开口。

他搂着她，手指在她背上轻轻摩挲，犹豫了半晌，终于低声叫了句：“老婆。”白雪在黑暗中大眼睛看着他，嗯了一声，声音轻得像羽毛落地。

他深吸口气，像是下了很大决心，哑着嗓子说：“老婆，其实……这一年多时间下来，我尽量不跟你提客户那件事的话题，可其实很多时候，脑子里都时不时会闪过，会有你和他……的画面的臆想。你别误会，不是我念念不忘，而是有时候……感觉挺……刺激的。”话一出口，他心跳得像擂鼓，手心出了汗，眼睛盯着她，等着她的反应。

白雪听了，愣住了。

黑暗中，她那张艳若桃李的脸僵了一瞬，随即神情变得复杂，羞愤和不解交织在一起。

她猛地坐起身，睡裙滑到大腿，露出雪白如玉的肌肤，胸脯随着急促的呼吸微微起伏，长发散乱地披在肩上，像一匹被风吹乱的黑绸。

她盯着他，那双杏眼瞪得圆圆的，带着几分愠怒，低声说：“耀明，你啥意思？你说刺激？你脑子里整天想啥呢？”她的语气里带着嗔怪，红唇微微颤抖，像被他这话刺痛了心。

李耀明慌了，忙坐起来，伸手拉她胳膊，轻声说：“雪儿，你别生气，我不是那意思。我是说……”他顿了顿，咽了口唾沫，“我也不知道咋回事，那画面就是甩不掉。我爱你，真的，可有时候脑子不受控，就想着你被他压着……那啥。我不是嫌你脏，也不是忘不了，是……是那种感觉，像针扎一样，又疼又……有点怪。”他声音低下去，脸烧得发烫，像个做错事的小孩，低头不敢看她。

白雪愣在那儿，胸口起伏得更厉害。

她低头看着他，羞愤渐渐变成了不解，半晌才低声说：“耀明，你老实说，你是不是觉得我下贱？我那晚是被逼的，我恶心死了，你咋还能觉得刺激？你是不是……是不是变态啊？”她声音发颤，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红唇咬得发白，像在压抑一团火。

李耀明心揪得疼，忙拉住她的手，急声说：“雪儿，别这么说！我没觉得你下贱，你是我老婆，我疼你都来不及。那次我知道你是没办法，我恨那胖子，恨不得弄死他。可我也不知道为啥，脑子里那画面就是停不下来。我不想这样的，可它来了，我挡不住。”他顿了顿，眼眶红了，“我怕跟你说，你会觉得我恶心，可你今天说那胖子又找你，我憋不住了。我怕他再碰你，可一想到那画面，我……我又硬了，像个疯子。”

白雪盯着他，眼泪终于掉下来，滑过那张成熟优雅的脸，像珍珠滚落。

她抹了把泪，低声说：“耀明，你真这么想？我还以为你早忘了，我每天装得没事人似的，就是怕你心里有疙瘩。你倒好，还觉得刺激？你知不知道我那晚多恶心？他满身汗，手抓得我疼，我醒来时觉得自己像个破布，连看镜子都不敢。你咋能……咋能觉得刺激？”她语气里带着嗔怪，可声音里多了几分无奈，像在卸下一副重担。

李耀明低头，手指攥紧被子，低声说：“雪儿，我知道你受苦了。我不是故意想那画面，我也不想。可它就像个鬼，老在我脑子里晃。我爱你，怕你再受那罪，可有时候……那画面一来，我心跳得快，又疼又怪。我恨自己这样，可我控制不住。”他抬起头，双眼红红的，“我跟你说，不是嫌你，是怕你觉得我变态，不理我了。”

白雪看着他，眼泪止不住地流。

她叹了口气，身子软下来，靠回他怀里，低声说：“耀明，你个傻子。你咋想的我能不知道？你疼我，我心里有数。可你说刺激，我真有点生气。那晚我恶心得想吐，你倒好，还臆想上了。”她顿了顿，声音低下去，“不过你这么一说，我心里倒轻松了点。这一年多，我老怕你心里有刺，怕你哪天看我不顺眼。现在你说了，我反倒觉得……你没怪我，还挺好的。”

李耀明愣了，搂紧她，低声问：“雪儿，你不生气了？”白雪哼了一声，嗔怪地说：“生气有啥用？你都这样了，我还能咋办？”她靠在他胸口，胸脯贴着他，柔软而温热，“不过你老实说，你想着那画面，到底啥感觉？别骗我。”她的语气里带着点好奇，像在试探，又像在卸下心防。

李耀明脸烧得更烫，低声说：“雪儿，我不好意思说。可你非要听……就是疼，心疼你被他那样，可又有点……热血上头，好像还有点骄傲，你是我的，你被很多男人惦记着会胡思乱想，甚至会意淫你这我能想象得到，但是你被他那样还是第一次，就像小时候邻居伙伴们觊觎我的玩具一样，我稍稍让他们碰一下他们就把我高高地捧起来，你别生气，真的有点这种感觉，我知道不该，可挡不住。我怕你去了他公司，他再碰你，可一想到那画面，我又……又硬了。我觉得自己像个畜生。”他声音发颤，手指在她背上摩挲，像在求她原谅。

白雪沉默了一会儿，叹了口气，低声说：“耀明，你这想法真怪。我那晚被他压着，满脑子都是恶心，醒来时腿抖得站不住，回家路上就想跳河。可你倒好，还觉得刺激。”她顿了顿，声音软下来，“不过你这么坦白，我反倒轻松了。我一直怕你心里憋着，现在你说了，我知道你没嫌我。这就好。”她靠在他怀里，胸脯起伏放缓，“可你得改改，别老想那画面，我听着怪别扭的。”

李耀明点头，眼泪掉在她肩上，低声说：“雪儿，我试着改。可你说那胖子找你，我真怕。我怕他再对你动手，可我脑子里又……又乱了。我爱你，不想你去，可你要是为了家要去，我支持你。”他搂紧她，“你别生气，我就是个傻子，脑子管不住。”

白雪哼了一声，嗔怪地说：“你还知道自己傻？我看你是傻得可爱。”她抬起头，那双杏眼在暗光中闪着水光，“耀明，我知道你疼我。这一年多，我装得没事，可心里老怕你哪天翻旧账。你今晚说了，我反倒踏实了。你这想法怪，可你没嫌我，我压力小多了。”她顿了顿，低声说，“那胖子找我，我也在纠结。年薪股份是好，可我怕他再来。我想为了小杰，可也怕毁了咱家。你咋看？”

李耀明心揪得疼，那画面又来了：白雪被那胖子压着，裙子掀到腰上，丝袜撕得稀烂，胸脯被揉得颤动。

他咬紧牙，低声说：“雪儿，我不想你去冒险。可你要是为了小杰，我支持你。我就是怕他碰你，怕你回不来。可你放心，不管咋样，你都是我的。”他顿了顿，“我这想法，我会压下去，不让你烦。”

白雪靠在他胸口，低声说：“耀明，你别压。你说了，我反倒轻松。你这傻乎乎的坦白，比啥都好。我也怕去，可为了小杰，我得想想。你别老臆想那画面，我听着怪臊的。”她嗔怪地瞪他一眼，红唇微微撅起，“不过你这怪想法，也挺……挺真的。”

李耀明笑了，眼泪掉下来，低声说：“雪儿，你不怪我，我啥都听你的。你咋决定，我都支持你。”他搂紧她，手在她背上摩挲，那画面还在脑子里，可他没再抗拒，像接受了它的一部分。

白雪叹了口气，低声说：“耀明，我再想想。咱俩一起扛，总有办法。”她靠在他怀里，一对丰满的乳房贴着他，柔软而温热。

夜色深浓，房间里只剩窗外路灯透进的微光，空气中弥漫着白雪身上淡淡的玫瑰香水味，像一缕轻纱笼着两人。

李耀明搂着她，方才的坦白像卸下一块巨石，心跳得像擂鼓，可下面却硬邦邦的，像被禁忌的火点燃。

他说了那些压在心底的话——那一年多来脑子里时不时闪过的画面，白雪被那胖子压着操的臆想，那种刺激感非但没消散，反而更强烈。

此刻，白雪柔软的身子贴上来，睡裙下的胸脯轻轻压在他胸口，臀部的曲线在他手臂下若隐若现，像一朵盛开的玫瑰，娇艳欲滴，带着致命的诱惑。

他控制不住了，手不由自主伸向她胸前，指尖触到那饱满如山峦的柔软，轻轻揉捏起来，像在抚摸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白雪微微一怔，身子僵了一瞬，随即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