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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第4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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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耳朵被柏溪雪吹了口气,她鸦羽般的睫毛垂了下来,专心致志地看言真,让气流又软又轻地打着旋儿,拨动发丝,一直吹到言真粉透的耳朵里:“这样?”

身下的人身体已经打顫了:“好、好痒,别、这样……柏溪雪……呜……”

耳垂被含住了,柏溪雪埋头在她发间,一心一意拨弄、吮吸柔软的耳垂,手掌摸到衣摆,很好的真丝料子,却远不如言真的肌肤软腻柔滑。

即便如此柏溪雪还不放过她:“这样呢?”

言真说不出话了,她断断续续呜咽,支支吾吾求饶,在被吻的间隙发出一些可怜又糟糕的声响。柏溪雪被她抓住肩膀,知道她已经被亲懵了,俯身在她耳边,哄诱般低声说:“言真,你这样就很好。”

不是假话,她低头吻言真鼻梁上那点小痣。言记者有挺秀的鼻梁,明亮坚定的眼睛,工作时总会微微蹙眉,神色又清又冷又锐利。

但现在冰霜都化了,她依旧蹙眉,眼角却泛红,生理性泪水叫人眼眸湿润,难耐又纵容地看着柏溪雪,已被吻至失神。

也只有柏溪雪能看到这样的她。

“言真,”而柏溪雪的声音中仿佛有某种魔力,明明是小声的呢喃,却让言真耳朵发痒,“你知不知道你有多可爱。”

可爱?她茫然地看着柏溪雪,又被揉了揉不该揉的地方,显然是不知道。

柏溪雪已经有些受不了,她的手指轻轻绕着言真的发尾打转,最后一次凭着理性问:“你的稿子改完了吗?”

问还是要问的。她心里幽怨地想,要是耽误了工作,言真肯定跟她拼命。

工作狂现在正无辜地看她,明明还是情迷意乱的神色,但负责上班的那部分脑子显然已经本能地动了起来,想也不想地点头,声音很有把握:“改完了。”

……受不了了。柏溪雪哼一声,将她打横抱起,往房间走去。

言真吓得一下子勾住她的脖颈,又变成小小声:“去哪里……”

“去浴室,”柏溪雪的手托住她臀部,另一手护住她的背,亲亲昵昵的,还是用那种小女孩撒娇的音调,“那里有镜子。”

柏溪雪低头亲她,用商量的语气哄骗:“我想让你也看看自己有多可爱,好不好?”

于是言真又鬼迷心窍。

直到被放到盥洗台上,她才知道错了。

做金丝雀的时候,言真就很少来B市,因此也不知道如今这套房子是柏溪雪曾经的置业,还是一切洗牌后新购入的房产。

大概是新的,因为浴室内并没有太多生活过的痕迹,宽大的盥洗台上物品极少,干净得甚至有一丝冰冷,显露出主人已经改变的生活气质。

也很方便将人放到上面品尝。

整套房子都是中控的,浴室的温度已预先上调,言真的手摸到温热的大理石板,心里咬牙切齿,心道谁家正经人会给盥洗台装温控系统。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但她无从辩驳柏溪雪明晃晃的坏心眼,毕竟,今晚的一切都是她默许纵容,心知自己有一万次机会抽身而退,但却偏偏选择了共沉沦,一次次仰着头,任柏溪雪落下一个又一个的吻。

如今,她也咬着嘴唇纵容柏溪雪握住她腿弯,指腹摩挲,打转。

在这点上柏溪雪也像小女孩,总喜欢轻轻摸摸这里,亲亲那里,接吻时手指要绕着她发稍打转,很是黏糊。

言真总是被她缠磨得没有办法,便只好任她挑动敏感的神经末梢。

……台面铺了柔软的毛巾,因此跪上去也不会觉得难受。

镜子忠实地映照眼前的一切,绯红的雪白的,分开的闭拢的都展示得一览无余。

丰盈的生理感受化作烟花在大脑爆炸,她顫抖,却又听见身后的人慢条斯理地说:“言老師。”

“猜我在用哪只手?”

其实不需要猜,因为一抬头就能清清楚楚、分分明明地看到。

这是一种强烈的视觉冲击。

言真闭着眼睛,几乎不敢去看镜子里自己有多狼狈羞耻,却又控制不住自己声音。

她不习惯看这样的自己。身为记者时的言真,无论面前是谁,都永远神色冷静,身姿挺拔。

但现在她的背后是柏溪雪,身为爱人的言真腿弯颤抖,挺拔的腰也徹底塌下去。

柏溪雪好心地给她塞了个抱枕,她便下意识抱着,把滚烫的脸埋到枕头里去,呜呜咽咽,像一只可怜的小动物。

可爱得不得了。

柏溪雪凑过去亲她,用两根手指换来啜泣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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