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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时辰。”
“你没睡?”君卿这才抬头看了他一眼,只见陆彻很精神,不像是睡过的样子。
陆彻苦笑,感觉又要冒犯了,他躺平了把君卿放在身上抱着。
君卿就这样压在他身上趴着,忽然感觉到了点苗头,脸颊有些绯红。
“殿下,我睡不着。”
“那怎么办?”说完君卿就后悔了,往日都是准或不准,如今模棱两可的话脱口而出,不就是在暗示陆彻想办法?
“殿下,你亲亲我吧。”君卿怜他忍的辛苦,自己心里也有些意动,依言吻了吻他的嘴角。
“殿下,我轻轻的可以吗?”
君卿不答。
“殿下,就一会,我不叫你累着。”
君卿不答。
陆彻受到了鼓舞,位置颠倒过来,君卿被拢住,额间沁出薄薄的汗。
陆彻这人果然守信,如他所说,轻轻的,就一会,还不等君卿尽兴他便立刻抽身跑去浴房冲冷泉。
……
再也不许!
*
裴知舟抵达京中,陆彻得了消息便立刻开始穿衣服。
君卿靠在软榻上,“裴大人是个纯臣,此番回京想来不想与任何党争牵扯上关系,你同他说话时注意些。”
“自然,若是我太热络反而让人生疑,不如我就平常心态接送他,全当例行公事。”
君卿笑着点了点头,如此甚好。
陆彻穿戴好了急急往外走去,却被君卿叫住。
只见君卿从一方锦盒中取出一枚通体莹白的玉佩亲自走下软榻走到他身边为他戴在腰间。
“既然是见文臣,怎么能少了玉佩戴着。”
陆彻笑了笑,低头往腰间那枚玉佩看了又看,心里自是欢喜,他捧过君卿的脸狠狠亲了一口才离去。
竹喧对于驸马这些举动早已麻木,低着头,踏雪与逐云还是见这些事见得少,红着脸低下头。
君卿用团扇挡着脸坐了一会直到感觉脸颊上红热消退才却扇。
她吩咐逐云道:“去把府医叫来。”
踏雪紧张起来,“殿下,可是有哪里不舒服?”今日午后驸马缠着殿下闹了一阵她是知道的,不然那锦被怎么皱皱巴巴的,还……
“无事,不必担心。”
等府医来了诊了一刻钟脉,躬身道:“殿下,气血还是亏,仍需静养进补。”
君卿点头。
“殿下若是烦闷了,出去走走,活动一二也无妨,适当出出汗有利于身体康健。”
君卿又点头,却没叫府医退下,过了片刻她问:“如今我的身子,若是有孕,能成吗?”
府医斟酌片刻,摇头道:“殿下身子柔弱还没养好,若是有孕,极耗气血,且生产艰难,还是再养上一年比较好。”
“好。”
还是身子重要,孩子本就是看缘分,若是因为孩子伤了自己的身子,这是莽撞。
但是想到陆彻忍得辛苦,她也跟着燥的慌,一直这样下去一年,估计陆彻要疯了。
“可有避子汤药?”
府医领略她的意思,恭敬回答:“有,这就为殿下开几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