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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落花(第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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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说不上石田哪儿有什么特别,要说他长得是真没挑的,我从来没见到过这么风流的男人。

一点儿不像四十岁的人,最多二十六人岁的样子。

他特别单纯,为一点小事都要激动半天,脸是藏不住事,就像婴儿那么天真无邪,不管我干什么,他都喜欢,很依恋我。

还有他的床上工夫也相当了得,他懂得女人,能长时间控制自己让我充分满足,而且能连着来好几次。

我感觉他是真心喜欢我,而不仅仅是技巧上的。

问那些天你们一直住旅馆吗?

答五月四、五日住在满佐喜旅馆,他说钱花光了,要回家去取,我说要把他的那东西割下来,石田说“回家我什么也不干,我只和你干。”他回家后,剩我一个人时,嫉妒和焦躁使我快要发疯了。

十日晚上,我到离他的店不远的地方找了他,喝了点酒,又和他一起回到满佐喜住了下来。

久木越念越兴奋,两人贴得越来越近了。

凛子动情地说:“实在太真实了。”

阿定的供述非常率真,没有一丝卑怯,很能打动人心。

“这个女人一定很聪明。”

她的态度十分冷静客观,对自己的情感以及床上行为,一点不加掩饰。

“她以前是干什么的?”

“她出生在神田,是个注意打扮自己的要强的姑娘,她娘家经营的铺席店破产后,当了艺妓,后来不断地换行当,到石田的小店去当女招待时,名字叫加代。”

久木翻到前面有阿定的照片的那一页给凛子看,是出事后照的,她盘着圆害,眉目清秀,平静的目光中流露出寂寞。

就是这美艳之中隐藏着无穷的魔力。

“真漂亮。”

“像你一样。”

久木开玩笑地说。不过,凛子那种能牢牢抓住男人心的柔媚很像阿定。

“我可算不上美人。”

“你的气质好。”

久木赶紧补了一句。

“事件发生时阿定三十一岁。”

久木拿起书接着念下去。

问你陈述一下五月十六日一边勒石田的脖子,一边性交的经过。

答在十二三日时,石田跟我说“听说掐脖子挺好玩儿的。”我就说“是吗?那你掐我吧。”他用手比划了一下,就松了手,说舍不得掐我。

于是,我就骑在他身上,扼住了石田的咽喉,石田说怪痒的,别掐了。

十六日晚,和石田上床时,觉得他简直可爱死了,就咬起他来。

这时我忽然想到了勒脖子玩儿,就顺手从枕边拿起我的腰带绕在他脖子上,一边拽着带子一边做爱,开始时,石田觉得好玩儿,伸出舌头装死,再使劲勒了一下,他的小腹鼓起来,那东西变得硬梆梆的,感觉特别好,我跟他一说,石田说,只要你舒服,难受我也能忍。

我看见他直翻白眼,就说“你难受吧?”他说“不难受,随你折腾。”就这么又折腾了两个多小时,直到十七日凌晨两点。

我只顾注意下边了,不知不觉使过劲儿了,只听他哼了一声,那东西突然软了下来,我慌忙解开带子,石田叫道“我的加代”,哭着抱住了找,我给他按摩胸部,他的脖颈上有红红的一条勒过的痕迹,眼睛肿起来。

我把他领到浴室,给他洗脖子,石田没有生我的气,照了照镜子说“你可真够厉害的”。

问请医生看了吗?

答想去请医生,可是石田说“弄不好,会被警察知道的”,所以我就给他又是冷敷,又是按摩的,还是不见好。

傍晚,我去药店,说是“客人打架,把脖子掐肿了。”大夫给了些消炎药,让一次吃三片。

凛子听到这儿,害了怕,赶紧把久木脖子上的带子解了下来。

问事件前一天晚上,你们一直在旅店里吗?

答石田脸肿得出不了门,早上只吃了点沙锅烩泥鳅,晚上我出去买药顺便买了个西瓜给他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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