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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节 正史撰述的成就及其局限(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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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魏徵等:《隋书》卷三十三《经籍志二》,北京:中华书局,1973年,第956~957页。

[28]刘知幾:《史通》卷一《六家》,浦起龙通释,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9年,第18页。

[29]刘知幾:《史通》卷一《六家》,浦起龙通释,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9年,第18页。

[30]刘昫等:《旧唐书》卷七十三《令狐德棻传》,北京:中华书局,1975年,第2597页。《唐会要》卷六三“史馆上·修前代史”条略同。

[31]刘昫等:《旧唐书》卷七十三《令狐德棻传》,北京:中华书局,1975年,第2597~2598页。亦可参见董诰等:《全唐文》卷一百,北京:中华书局,1983年。

[32]刘昫等:《旧唐书》卷七十三《令狐德棻传》,北京:中华书局,1975年,第2597页。亦可参见董诰等:《全唐文》卷一百,北京:中华书局,1983年。

[33]欧阳修等:《新唐书》卷五十七《艺文志》序,北京:中华书局,1975年,第1422页。

[34]王溥:《唐会要》卷三十五“经籍”条,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6年,第751页。

[35]刘昫等:《旧唐书》卷七十一《魏徵传》,北京:中华书局,1975年,第2548页。

[36]刘昫等:《旧唐书》卷七十三《颜师古传》,北京:中华书局,1975年,第2595页。

[37]见魏徵等:《隋书》卷五十八《魏澹传》;刘知幾:《史通》卷十二《古今正史》。

[38]魏徵等:《隋书》卷二《高祖纪下》,北京:中华书局,1973年,第38页。

[39]魏徵等:《隋书》卷七十五《萧该传》,北京:中华书局,1973年,第1715页。

[40]刘昫等:《旧唐书》卷七十三《令狐德棻传》,北京:中华书局,1975年,第2598页。据《唐大诏令集》卷八十一,于文字略有订正。又见《唐会要》卷六十三“史馆上·修前代史”条。

[41]刘昫等:《旧唐书》卷七十三《令狐德棻传》,北京:中华书局,1975年,第2598页。

[42]刘昫等:《旧唐书》卷四十三《职官志二》,北京:中华书局,1975年,第1852页。

[43]王钦若等:《册府元龟》卷五百五十四《国史部·恩奖》,北京:中华书局,1960年,第6657页。

[44]见宋敏求:《唐大诏令集》卷八十一,北京:中华书局,2008年。

[45]据《唐会要》卷六十三“史馆上·修前代史”条。《新唐书·艺文志》著录十八人中有赵弘智而无卢承基。

[46]这一点,两《唐书》都说得很清楚。但是历来也有另一种说法,即认为《晋书》的撰写体例是敬播制订的。《唐会要》卷六十三“史馆上·修前代史”条载:“又令前雅州刺史令狐德棻、太子司仪郎敬播、主客员外郎李安期、屯田员外郎李怀俨详其条例,量加考正。……凡起例皆(敬)播独创焉。”《新唐书·敬播传》也说:“(敬播)又与令狐德棻等撰《晋书》,大抵凡例皆播所发也。”中华书局点校本《晋书》“出版说明”亦主此说,认为“修史体例,是敬播拟订的”。这两种说法,离则两伤,合则两全,即是否可以作这样的理解:《晋书》体例首先是由敬播提出的,而最后是由令狐德棻“取决”、“诹定”的。

[47]刘昫等:《旧唐书》卷六十六《房玄龄传》,北京:中华书局,1975年,第2463页。

[48]白寿彝:《中国史学史教本》上册,北京:北京师范大学,1964年,第79页。

[49]王溥:《唐会要》卷三十六“修撰”条,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6年,第759页。

[50]《旧唐书》本传记令狐德棻任礼部侍郎事在贞观六年(632年),与此稍有出入。

[51]王溥:《唐会要》卷六十三“史馆上·修国史”条,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6年,第1290页。

[52]刘知幾:《史通》卷十二《古今正史》,浦起龙通释,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9年,第346页。

[53]王溥:《唐会要》卷六十三“史馆上·修国史”条,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6年,第1290页。

[54]参见陈光崇:《唐实录纂修考》,载《辽宁大学学报》,1978年第3期。

[55]见曹寅等:《全唐诗》卷三十三,北京:中华书局,1960年,第449~450页。

[56]魏徵等:《隋书》卷二《高祖纪下》后论,北京:中华书局,1973年,第55页。

[57]魏徵等:《隋书》卷二《高祖纪下》后论,北京:中华书局,1973年,第55页。

[58]刘昫等:《旧唐书》卷七十三《令狐德棻传》,北京:中华书局,1975年,第2598页。

[59]《隋书》纪、志、列传共八十五卷,其中有序、论七十七首:“纪”有“后论”三首,“志”有“序”七首,“列传”有“后论”五十首、“序”十四首。除“志”以外,序、论皆魏徵所作。

[60]参见司马迁:《史记》卷九十七《郦生陆贾列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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