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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利根施塔特绝命书述评(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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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一般节目安排都讲究古今搭配,不同乐种或风格的组合,以使节目设置显得多样化。

[10]见罗曼·罗兰:《贝多芬传》,傅雷译,北京,人民音乐出版社,1978,第61页。

[11]标题“悲怆”(Pathétique)是贝多芬自加的。

[12]两信见罗曼·罗兰:《贝多芬传》,傅雷译,北京,人民音乐出版社,1978,第57~62页。但其中给阿门达写信日期(从Kastayer)有误,书中1801年6月1日应为7月1日。这是依照EmilyAderson译注的英文本TheLettersofBeethoven标注的日期,该译本是核对了藏于波恩的贝多芬档案手稿原件的,故可靠。

[13]MaynardSolomohoven,NewYork,1977,此书对谁是“不朽的爱人”等问题有新鲜的见解。

[14]MaynardSolomohoven,NewYork,1977,第125页。

[15]按著名贝多芬学者W。Riezler:Beethoven一书,第290~295页所列“贝多芬最重要作品编年表”统计。

[16]指的是威廉·拉斯特(WilhelmRust),萨克森的骚人,管风琴及钢琴演奏家,1808年夏向贝多芬演奏巴赫,贝多芬夸奖他的演奏,但指出他演奏中的错误。(见Thayer五卷本《贝多芬传》第三卷第62页)。

[17]J。N。M?lzel(1772-1838),节拍机的发明人,曾一度与贝多芬有良好关系,为贝多芬庆祝威灵顿在西班牙维图利亚打败拿破仑得胜利而写的《战役交响曲》(op。91)配制枪炮音响效果。贝多芬的《F大调第八交响曲》第二乐章的节奏是对节拍机的诙谐模仿。此人在贝多芬不知道的情况下,将此曲以他自己的名义在巴黎演出,贝斥之为流氓并与他决裂。

[18]这个轶事是翁额尔夫人(eUnger)亲口向格罗夫讲述的。见Grove:BeethovenandHisNineSymphonies,London,1896,第335页。

[19]贝多芬死后第二天尸体被解剖,解剖医生为Dr。JohannWagner。解剖报告包括肝脏等,此处只是有关它的听觉系统及大脑的情况。引自AntonSdler:BographievonLudwigvahoven,Leipzig,1977重印,第413页。

[20]1815-1816年在维也纳结识贝多芬,贝在他归国时曾送给他两个卡农(WoO168),并托他带一些乐谱回伦敦发表,尼特未能找到愿意出版的出版商,贝对此不满。后来两人关系又和好如初,贝多次和他通信。

[21]引自A。W。Thayer:LudwigvahovensLeben,2。Bd。Breitkopf&H?rtelWiesbaden,1971,第168页。

[22]Alexahayer(1817-1897),美国人,他写的五卷本传记《贝多芬生平》(1866,1872,1979年出版,第四卷未写完逝世、由德国音乐学家里曼续完并增添了第五卷)是迄今为止收集的事实最客观最详细的一部贝多芬传记,书中同一件事常常有许多旁证。这本书是20世纪六七十年代初写并于世纪之交出齐的,因此不可能反映21世纪的新发现和研究成果。

[23]见MaynardSolomohoven,NewYork,1977,第123~124页。

[24]指老演出贝多芬新作的以IgnazSzigh(1776-1830)为首的弦乐四重奏乐队。

[25]贝多芬为此得了额外的一笔稿费,并同意出版商Ataria把原来的那个赋格曲抽出来,独立成为《降B大调赋格曲》,编号133号。

[26]有另一例:捷克民族乐派奠基人家斯美塔那1874年耳聋(与贝多芬不同,突然全聋),他的代表作、交响诗组《我的祖国》是在耳聋情况下(1874-1879)创作的。

[27]引自A。W。Thayer:LudwigvahovensLeben5。Bd。第224页Breitkopf&H?rtelWiesbaden,1971。关于贝多芬对罗西尼的态度还可参见同书4。Bd第291页。

[28]参见A。W。Thayer:LudwigvahovensLeben4。Bd。第224页Breitkopf&H?rtelWiesbaden,1971。

[29]引自AntonSdler:BographievonLudwigvahoven,Leipzig1977重印,第406页。

[30]Credo,拉丁文,意为“我信仰”,是弥撒曲中的一个乐章,其文本是由天主教会统一规定的,但随着宗教仪式的需要常作增删。我国译者有把这些文本与我国和尚作佛事时念“经”相提并论,于是有把Credo译为“信经”的。

[31]该大合唱的题名为“Etvitamventurisaeculi。”译文为“并且期待着未来世界新的生活”。

[32]我国原中央乐团演唱邓易映译文为“大家相亲又相爱!”,如此译法唱来顺口,但丢失了原诗的生动性,而陷于俗套。

[33]FeixWeingartner(1863-1942),著名奥地利指挥,作曲家和音乐著述家。他的《论贝多芬的交响曲的演出》一书已译成中文,译者陈洪,北京,人民音乐出版社,1984。

[34]见上述费·魏因伽特纳写的书,第17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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