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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满堂花开(第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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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所有人看来,定州败落几乎已是注定。

然而,绝境方能磨砺真豪杰。

他深知,朝廷虽予王爵,但若自身庸碌,顷刻间便会被被悄无声息地褫夺。

他没有选择沉沦,而是将这份压力与自幼显现的武略天赋,尽数倾注于这片贫瘠而彪悍的土地。

他一步步整合资源,力排众议,以非凡的手腕调和龙螭两族矛盾,他亲自训练骑兵,身先士卒,保境安民,护卫商路,减免赋税,让定北、响沙等大城重现繁华。

更令人称道的是,他以公正与勇武,折服了一向难以管束的螭族,使其精锐战士心甘情愿地加入他的定州铁骑。

他的威严与地位,非由天赐,实乃一刀一枪,一寸一地,自己打拼出来。朝廷见其能稳守北疆,自然乐得给予支持与机会。

四十余年过去,当年传唱童谣的孩童早已老去,而定州已焕然一新。

曾经的定州苦寒化作了安居乐业的繁盛,曾经的童儿执印变成了兵强马壮的威望。

定王和嘉王是如今青龙国影响深远,手握实权的两大开府仪同三司的藩王,相比于嘉王的张扬与劣迹,定王马安邦的本事更大,却更深沉低调。

他像北地的苍天大树,默然扎根,不断积蓄力量,直至成为连龙椅上的皇帝,都不得不正视,且心生忌惮的参天巨木。

他与他麾下的定州铁骑,早已是帝国北疆最坚固的屏障,亦可能是最危险的利刃。

酒过三巡,定王忽然看向身旁微醺的马宣绮,语气带着宠溺:“说起来,我家这个傻丫头,今天在龙都,没少像当年一样给你添麻烦吧?”

马宣绮娇嗔地低唤了一声:“父王!”

定王哈哈大笑,对众将道:“你们是不知道,每次军中要发饷银,这小妮子!一准儿跑到本王大营来,不问她爹累不累,开口就是‘父王,小泽哥哥什么时候来呀?’”

帐内顿时响起一阵善意的哄笑。马宣绮羞得几乎要把脸埋进碗里。

定王似乎还嫌不够,又补充道:“还有上次你说每次你来孤的营帐内入宿,虫多得你睡不好觉,本王给你的那个驱虫安神的锦囊,记得吗?那就是绮儿这丫头,偷偷摸摸和丫鬟一起到高川草原上抓的草药,绣了好几天,然后跑到军营里,吵着让本王亲自给你的,还千叮万嘱不许说是她绣的!哈哈哈!”

众将笑声更响,纷纷起哄:“楚大人,你让末将好生嫉妒啊!”

“哈哈哈”

我感觉脸上也有些发烫,只能举杯掩饰:“王爷说笑了,承蒙郡主厚爱,真是我在这里谢过郡主的情谊,我们只是平常关系,我一直视郡主如自家妹妹而已,郡主也只是把我当做知心兄长,大家不要会错意。”

“好啊,桃将军当年也是你自家妹妹”

“这…”

定王深深看了我一眼,笑容不减,举杯邀饮。但我能感觉到,他那眼神深处,绝非仅仅是长辈的调侃那么简单。

“抱歉,孤失言了”

我也只是装作没事,我们就这样聊了其他东西很久。酒过数巡,我借故离席,想在营中走走,醒醒酒,也醒醒纷乱的心绪。

定州军与镇国军本就渊源极深,镇国军这场仗也有不少派往前线协同作战,当我走近一片许多正在围坐喝酒的士兵时,他们没发现我,我暗中听到了几个定州军的老兵油子,正对着几个前来运送酒肉的镇国军弟兄抱怨。

“仗打完了,也南下这么久。酒肉才送来,老子们在这里操练的时候,你们在龙都享清福呢?差点没憋死!”

一个镇国军的校尉显然不服,反驳道:“享清福?张秃子,你又消遣我。你们知道我们在龙都看到什么拖了这么久吗?”他压低声音,将飞虹桥上嘉王公子强掳民女、阻塞交通,以及我们如何处置的事情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

一个镇国军老兵,朝地上狠狠啐了一口,对那个为虎作伥的绿毛龟很是不满“这世上还有这等没骨头的贱王八!自己婆娘像牲口一样让人糟践,他倒好,不光在边上摇尾巴,还他娘的亲手递鞭子!就为讨几口馊饭吃?我呸!”

那日,满堂花香缭绕,皇家寝宫金碧辉煌。

为了让妻子桃芯给皇家续脉,我自愿被铁铐锁住全身,跪在一旁侍奉。

太子马天龙龙根粗壮,第一次给桃芯下龙种。

她起初愧疚,哭着摸着我的脸低语劝慰,我却只能强颜欢笑。

马天龙一挺腰,巨根直捅进我妻湿滑骚穴,夺走她只属于我的贞操。

她娇躯一颤,咬唇忍着。

渐渐地,她被肏得浪叫连连,上瘾地扭腰迎合。

她瞥我一眼,知道我绿帽癖,淫语刺激。

我阳具胀痛,兴奋得发抖。

他们疯狂交媾,马天龙像打桩般抽插。

终于过了很久,马天龙低吼着内射,鸡巴深深埋进小芯的淫穴里,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出,像给娇艳的花朵授粉,滋养着那子宫的花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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