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第2页)
我大喝一声,朝舞台冲去,怒吼着想把颖颖救下来。两个泰国保镖从侧面扑来,挡住去路。我挥拳砸在一人脸上,他踉蹌倒地,观眾席爆发出惊呼声。另一个保镖从身后锁住我。我用腿和腰腹发力,却顶不开,被死死按住。
娜娜尖叫:「don』thurthi!s!放开!」她扑上来,伸手去掰保镖的手,泪水混着睫毛膏滑下脸颊,但一切都是徒劳。我趁乱挣脱,正要再冲,刚才被我打倒的壮汉爬起来,一拳狠狠砸在我的肚子上。剧痛让呼吸为之一窒,胃里翻江倒海,头晕目眩,差点呕吐出来。
这两人正要将我架离,陈昊却示意下将我留下。他转向观眾,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用低沉的嗓音说:「看来,有人按捺不住,想加入游戏了。」在观眾的哄笑中,混乱的局面渐渐平息,台上表演继续。
三个保镖强行将我按回座位上,其中一人箍住我的脖子,铁臂的力量让我动弹不得。红色蜡烛泪点在颖颖的皮肤上逐渐凝固成片,看起来像在白皙的后背和前胸洒满了玫瑰花瓣,令人触目惊心。
他转过身,目光扫过观眾席,嘴角掛着一抹冷酷的笑,用沉静的嗓音宣佈:「第二幕:献祭。」
助手推来一架金属託盘,託盘上整齐摆放着六枚铂金阴环,旁边是一盒穿刺针和消毒用品。陈昊解开颖颖身上的绳索,抬起她,让她仰躺在皮台上。她眼神迷醉,双腿被黑色皮带固定在两侧支架上,阴部彻底敞开于所有人眼前。灯光打在她身上,充血的红色阴唇、阴蒂、汗水、鞭痕与蜡痕交织,构成出极致性感的画面。
陈昊拿起一枚穿刺针,镊子夹住针尖,声音冰冷而清晰:「这些铂金阴环,象徵她的臣服与重生。每刺入一枚针,装上一枚环,她将更深地融入这场艺术盛宴,直至身心的完全解放。」他顿了顿,目光扫向我,挑衅地补充:「每一枚环,都是她对过去的告别。」
我嫉愤难当,怒吼:「畜生!你在讲啥鬼话?放开她!颖颖,喊『红』!『红』!」
观眾席传来低笑,有人用英语惊呼:「ohygod,thisissane!」
陈昊无视我,示意助手开始
,中麻醉自己。观眾席爆发出掌声,有人喊:「ore!giveore!」
我双腿发软,大声喊:「颖颖,儂为啥要这样?喊『红』!」
娜娜在我身边惊呼:「我受不了!伊疯了,疯特了!我不敢看!」
陈昊再次消毒,棉片擦过血丝,酒精气味刺鼻,他在另一瓣阴唇刺入对称的第二针,颖颖的闷哼混着口交的湿润声一同刺穿我的耳膜。阴环装上,闪着冰冷的光。
「天哪!又扎了!泽然,伊疯了!」娜娜尖叫,声音里满是恐惧,「我没想到是这样,勿要怪我!」
我深吸一口气,咬牙使出全力,想顶开压在我身上的三个壮汉,但他们纹丝不动。一个保镖用力扳我的头,强迫我直视表演。颖颖的眼神扫过我,故意投来妮妮勾引的一瞥,如同尖刀剜我的心。娜娜还在徒劳地拉扯安保的手臂,哭喊:「please!jtlethigo!」
第三针、第四针依次刺入,颖颖的呜咽愈发尖锐,口交节奏却丝毫不乱。第四次穿刺时,她突然身体剧烈颤抖,喉咙深处发出高亢的呻吟,双腿紧绷,脚趾曲张,阴部喷出晶莹的液体,竟自己达到了高潮。观眾席沸腾,有人惊呼:「sheca!unbelievable!」掌声如雷。
陈昊得意一笑:「她的身体高度敏感,已经学会了回应调教。」
「畜生!住手!颖颖,喊『红』!『红』!」
第五针、第六针,陈昊熟练装上阴环,三对铂金环掛在颖颖两片阴唇上,血丝慢慢从洞口渗出。颖颖继续口交,直到那助手在她口中完成射精,她吞咽后抬头看着他,娇媚动人地呢喃:「thankyou,ylove」
陈昊宣佈:「穿刺完成,她将得到最终奖励。」他拿起振动器,贴在她掛满阴环的阴部,她在疼痛和快感中嘶喊,用甜美的嗓音回应,鲜血和淫液一同渗出,直至身体剧烈痉挛,高潮的感染力震慑全场,观眾掌声如潮,有人惊呼:「bravo!it』saasterpiece!」我想吐,阴茎却在坚挺中随着心脏一起跳动,痛苦与欲望撕裂我的灵魂。
陈昊一挥手,几个助手上前将颖颖抱起来,推走调教台。在地上铺开一张3米见方的白色布,将她放在布中央。陈昊站在一旁,像个操控灵魂的魔术师。助手又推来一辆小车,车上摆放着顏料桶,红色如鲜血,蓝色如深海,黄色如炽焰。他摊开手掌,指向颖颖,宣佈道:「今晚,我们有幸邀请美国先锋画家——jean-ichelbasiat的精神继承者,carndern先生,以犬奴的身体为画笔,创造超现代艺术的极致表达。」
在欢呼和掌声中,一个美国男人走上台,瘦削的身影穿着黑色t恤和牛仔裤,手中握着一把宽大的画刷,笑呵呵地向眾人招手致意。
颖颖跪在那里,赤裸的身体微微颤抖,她的眼神迷醉,嘴角掛着一丝让人陌生的笑,仿佛「妮妮」人格已完全吞噬了那个窝在沙发里读书的颖颖。画家脱掉鞋,蹲在她身旁,画刷蘸满顏料,涂抹她的身体,红色顏料覆盖乳房,乳头在鲜红中凸起。蓝色顏料顺着她的腹部流淌,淌过平坦的小腹。黄色顏料涂在大腿内侧,顺着大腿根部滑落。颖颖的身体在顏料的冰凉触感下战慄,皮肤泛起细密的鸡皮疙瘩,汗水与顏料混杂,散发出湿热的腥甜。
陈昊用冰冷而蛊惑的口吻刺破了观眾席中的喧嚣:「第三幕,狂欢。」
音乐切换成了重金属摇滚,三个赤裸的泰国男人从幕后走出:高个子身形修长,肌肉线条如雕刻;矮个子短促精悍,眼神如狼;胖男人体态臃肿,皮肤油光发亮。他们围住颖颖,像捕食者围住猎物,空气中欲望的气息更加浓烈。观眾席爆发出掌声,有人吹口哨,有人低叹。我大吼一声,再次用力想顶开安保,但依旧徒劳。牙齿咬破了自己的嘴唇,血腥味弥漫:「放开伊!颖颖,『红』!」
,高抬起,紧绷如拉满的弓。身体在画布上拍打,留下一片片人体描绘的彩色笔触。高个子又将她翻成俯卧位,臀部高翘,他从后进入,乳房、手臂、脸和小腿又在画布上增加新的色块。
男人们围着她,不停地变换着体位,就如同玩弄一个芭比娃娃,她却顺从地沉迷于三个男人身下,她的表情扭曲,眉头紧皱,嘴角抽搐,羞耻中享受着极致快感。画家绕着她和男人们走动,不断补刷,顏料与汗水、淫液混杂,淫靡的人体印记交错,一幅斑驳混沌中迸发出性欲的现代画初具规模。颖颖的呻吟夹杂着娇喘,混着男人们的低吼,一起演奏出地狱的交响乐。观眾席的掌声如浪潮,有人喊:「ore!harder!」
娜娜呆呆地低声哭道:「泽然,是伊自己要这样的儂救不了」
陈昊在一旁,满意地点头,又示意助手递上一个高频振动器。矮个子接过,贴在颖颖的阴蒂上,强烈的刺激让她的身体猛地痉挛,髖部收缩,渗出的液体越来越多。画家沉浸在创作的热潮中不能自拔:「thisisartpurechaos」
颖颖的身体在画布上翻滚,红、黄、蓝顏料与汗水、淫液混杂,形成斑驳的色块。她的呻吟达到顶点,尖叫:「主人!我要来了」她的身体猛地一震,盆底肌剧烈收缩,阴道口喷出大量淫液,混着黄色顏料,淌在画布上。高个子将她身体拉起,让她靠在他的怀中,在高潮的刺激下,一股尿液同步喷涌而出,弧线在空中划过,落在画布上,与红、黄、蓝顏料混杂,形成一滩刺目的斑跡。尿液断续喷出,淌过会阴,滴在画布上,形成一圈圈涟漪般的痕跡,腥骚味弥漫开来,让空气更加黏稠。
颖颖的身体瘫软在画布上,胸廓剧烈起伏,嘴唇颤抖,眼神透出诡异的满足,喃喃道:「谢谢主人」
观眾席爆发出热烈的掌声,有人吹口哨,有人鼓噪:「bravo!」画家最后一次补刷,蘸取红色顏料,涂满颖颖的阴部,示意两个助手将她抬起,在画布一角按下,留下一个鲜红的阴部拓印,作为这幅「艺术品」的签名,触目惊心。
直到此刻,陈昊才微微点头,示意保镖放开我。我踉蹌挣扎站起,胸口和腹部的疼痛如刀刃搅动,怒火让我失去理智,朝最近的安保挥拳,砸在他腰上。他吃痛哼了一声,回手一拳把我打倒在地。娜娜惊慌失措,抱着我哭,泪水滴在我脸上,声音在颤抖中碎掉:「儂怎么啦?儂没事伐!」
我喘息着,视线模糊,心像被撕成碎片,对娜娜喊:「快去报警!颖颖被陈昊绑架了!儂快去报警!我要跟伊拉拼命!」。
娜娜脸色煞白如纸,从震惊中回过神,从包里掏出一叠折叠好的复印件,塞进我手里,哭着说:「儂勿要以为伊是被逼的!这是陈昊给我的。这个表演是苏婉颖自己策划的!」
我低头翻看,护照、登机牌、过关记录、落地签都清清楚楚,显示颖颖独自飞行,独自入境,比陈昊晚一天到泰国。更让我绝望的是,这里面还有她亲手写的表演策划方案,密密麻麻的文字列出捆绑、鞭打、穿刺、群交的流程,甚至有一页场景示意图,标注了画布的尺寸、顏料的分配、阴部拓印的签名位置,精确得像一份工程图纸。还有她与画家的往来邮件,她用流利的英文描述这场「超现代艺术」的构想,语气冷静而专业,写道:「thebodyasabrh,chaosascreation」她甚至提议用尿液作为「意外的艺术元素」,似乎早已预见了自己高潮中的失禁。她的笔跡在每页纸上都清清楚楚,没给我任何机会为她找藉口。
我瘫坐在椅子里,文件滑落在地,心彻底碎了。不是胁迫,不是绑架,是她自己一手策划这一切,将自己献祭给这场淫靡的狂欢。我抱着脑袋:「为啥要这样?!」
「我勿晓得,泽然,我真勿晓得!我以为陈昊带伊来秀秀恩爱,气气儂,让儂死心!这畜生骗我,我以为伊只是变态到搞这种策划,哪里晓得儂不是说伊有心理毛病吗?」她抱住我,
,去,管家一副见怪不怪的表情,他礼貌地递来狗链,拖着颖颖的行李箱退到一旁,我塞钞票把他打发走。颖颖跪在那里,用妮妮的眼神看着我,低头将信封放在我脚边,用撒娇的腔调说:「林先生,请签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