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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只手放到半空,随时护着她,以免失重跌落在地,另一只手撑在身后,指尖在触碰到那软处时收缩间抓了竹席。

“你打算这样抱多久?”他克制着,两颊似有红热浮起。

陆听晚蹭着他身上温度,仿若要把这块冰化了才甘心。

唇瓣也在寻着凉处,她双目迷离,醉态妩媚,吐纳之间带了一股若有似无的引诱。

整张绝美轮廓尽在咫尺,程羡之居然有些期待,期待这人还会做出什么事。

却瞧着轮廓出神,一动未动。

忽而,陆听晚捧起他的脸,她只觉在清幽湖面泛舟而行,乘着月色,捧一抹冰意,驱散燥热。

那凉意驱使她想要去吞噬,去融化,将自己裹在舒爽中。

猝不及防间,陆听晚朝他唇落下,唇瓣碰撞之时,身后的竹席发出碾碎的声音。

程羡之先是一怔,紧缩的眉峰渐松,眼底寒霜逐渐化开,眼神里透着浓重的不可置信,这复杂中夹着着惊诧与喜悦。

她这是……

修长的指节嵌入竹席里,抓牢了。

热血灌溉理智。

他却不敢回应,因为他清楚,她是不理智的,这并非她本意。

顿了片刻,陆听晚移开了。

程羡之痴痴望着她,眸底含着意犹未尽的意思,嵌入竹席的手收回,捏过她下巴:“原是你喝醉了有亲人的癖好?”

他仍是记得,第一次见她喝醉,是在书房外围的花园里。她醉后疯语,口中念着“洛云初亲我了”。

那时他不在意,也不想理会她跟谁结交亦或是厮混,只要不在自己眼前晃悠,妄想以美色靠近自己,为太后提供情报。

他可以放纵她在外行径,哪怕是听到这样一句话,也不曾有过多情绪。

只是,她想要亲的人是自己吗?

就连那句“你为何要救我?”

问的是他程羡之吗?

“陆听晚,等你醒了,再跟你算。”程羡之隐下心中百般疑虑,手臂一收,大腿上的人落入他臂弯里,给人抱回雁声堂去了。

第95章送酒

风信在屋内分装酒,又将事先备好让她带入宫的东西拾掇好,还不知外边发生了何事,一度以为陆听晚待在外边饮酒赏月。

直到程羡之抱着她入了寝屋,风信也不知陆听晚到过书房去了。

自然不知陆听晚在他书房无人窥见时,做了哪些荒唐事。

程羡之出入雁声堂比先前次数多,风信倒是习以为常,这事第二日醒来她也没跟陆听晚提。陆听晚醒后深觉睡了很长的一觉,整夜无梦。

只是酒喝多了,醒来头带着沉,洗漱过后是清醒些许。而对于昨日之事却无半点印象,可见她并未在意,她只记得在院内困了,之后便入了正屋休息,还是风信扶她回去的。

用了早膳没多久,她又出去了。

先是去了城西,先前在那枫林巷找铺面时看过一些工匠,就是不知他们能不能锻造出来,若是再想打听到这民间的卧虎藏龙,想必还需有高人指点。

她没有这方面的人脉,便只能一家家询问,总归这些行当中,工匠间自有流传名声浩大之人。

进了枫林巷,那是故地重游的心情,枫林巷的枫树又绿了,再往前走段距离,就到了知春里,正犹豫时,人群中她听得熟悉的声音。

“快快快,大伙快去看,新开的布庄买一送一,物美价廉,瞧一瞧看一看。”苗大婶嗓子一如既往响亮。

陆听晚轻笑,她还是老样子,在酒楼干着工,闲时揽些活计。

而那新开的布庄,便是先前知春里的铺面。

她想起来入宫前程羡之与她说过,愿意给她重开知春里经营生意。

想来是那个时候封条才解的。

耳侧又传了其他声音。

“这铺面原先是一位年轻娘子开的花铺,后来研制了叫什么膏的,当时名动京城,满城风雨,商会为此不惜人力物力,号召全城百姓投选店铺代理这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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