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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红课堂和深夜禁闭(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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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的霍格沃茨还带着夏末的余温,城堡外的禁林泛着深绿,可黑魔法防御术教室的空气,却像被塞进了密封的粉色糖果罐——甜腻得让人窒息。

拉西娅走进教室时,第一时间皱紧了眉头。讲台上铺着绣满蝴蝶结的粉色桌布,墙角摆着两盆开得过分鲜艳的粉色杜鹃,连黑板擦都裹着一层粉色蕾丝。而这一切的源头,正坐在讲台后的扶手椅上:多洛雷斯?乌姆里奇穿着一身荷叶边粉色蕾丝裙,领口别着枚珍珠蝴蝶结,镜片后的小眼睛像两颗浸了糖水的绿豆,正慢悠悠地翻着一本封皮烫金的《魔法部认可的黑魔法防御理论》。

“哦,亲爱的孩子们,快坐下吧。”她的声音像融化的太妃糖,黏糊糊地裹住每个人的耳朵,“我是你们这学期的黑魔法防御术教授,多洛雷斯?乌姆里奇——你们可以叫我乌姆里奇教授,或者‘亲爱的教授’,我不介意。”

学生们陆续坐下,斯莱特林的长桌旁,拉西娅戳了戳西奥多的胳膊,小声吐槽:“她身上的香水味快把我呛晕了,比加布利上次带的魔法薄荷糖还冲。”西奥多没说话,只是悄悄把窗户推开一条缝,淡绿色的风灌进来,才稍微驱散了些甜腻味。加布利坐在另一边,难得没跟西奥多较劲,只是皱着眉盯着乌姆里奇的粉色裙子,显然也对这诡异的氛围感到不适。

上课铃响后,乌姆里奇把课本往讲台上一放,发出“噗”的一声闷响——她的手压在了桌布的蝴蝶结上。“好了,亲爱的孩子们,”她清了清嗓子,翻开课本第一页,“这学期我们的重点是‘理论学习’。魔法部认为,过早接触实战魔法是危险的,只要你们熟记这些经过验证的理论,就能在遇到黑魔法时‘安全应对’。”

“安全应对?”格兰芬多的长桌后,哈利突然站起来,椅子腿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教授,去年我在小汉格顿的墓地亲眼看到了伏地魔复活,他身边还有一群食死徒!如果遇到他们,难道我们要对着他们背诵理论吗?”

教室里瞬间安静下来,连呼吸声都变得清晰。乌姆里奇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瞬,随即又堆起更甜腻的假笑:“波特先生,我必须提醒你——魔法部从未发布‘伏地魔复活’的官方声明。传播未经证实的谣言,可是违反校规的哦。”

“那不是谣言!”哈利的声音提高了些,“罗恩、赫敏都能作证,还有拉西娅——我们在三强争霸赛的迷宫里都遇到过伏地魔的痕迹!”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拉西娅身上。乌姆里奇的视线也扫过来,小眼睛里闪过一丝算计——她不敢对哈利怎么样,但拉西娅……要是拉西娅也承认,她就能借着“传播谣言”的由头打压,可又想起拉西娅父母在魔法部的地位,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桌布。

“墨兰小姐,”乌姆里奇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和,“波特先生说的是真的吗?你真的‘看到’伏地魔的痕迹了?”

莫名其妙被点名的拉西娅放下手里的羽毛笔,慢悠悠地站起来。淡紫白色的卷发垂在肩膀上,她没像哈利那样激动,只是平静地看着乌姆里奇:“教授,首先,我更愿意称呼您为‘乌姆里奇教授’,‘亲爱的教授’听起来太奇怪了。其次,三强争霸赛的迷宫里确实有门钥匙魔法的残留,而那扇门钥匙连接的,正是小汉格顿的墓地——这一点,邓布利多校长、卢平教授都能作证,魔法部的事故调查司也有备案,我妈妈去年年底还处理过相关的魔法残留报告。”

乌姆里奇的脸色变了变,没想到拉西娅会直接搬出魔法部的备案:“可……可魔法部并没有确认‘伏地魔复活’这件事,不是吗?”

“魔法部没确认,不代表它没发生。”拉西娅往前走了一步,语气依旧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去年魁地奇世界杯上出现了食死徒,今年暑假诺特庄园附近有村民看到过摄魂怪游荡——这些都是我爸爸在法律执行司收到的报案记录。如果我们只学理论,遇到摄魂怪时,难道要跟它说‘根据《黑魔法防御理论》第37页,你不应该吸食快乐的记忆’吗?”

教室里爆发出一阵低低的笑声,连一向严肃的赫敏都忍不住勾了勾嘴角。乌姆里奇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她拍了拍桌子,声音尖锐起来:“墨兰小姐!请注意你的态度!我是你的教授,你应该尊重我!”

“尊重是相互的,教授。”拉西娅毫不退让,“您尊重我们的知情权,尊重‘实战魔法能保护自己’的事实,我们自然会尊重您。可如果您只是想把魔法部的‘谎言’灌输给我们,还不准我们质疑,那抱歉——我做不到。”

“你!”乌姆里奇气得站起来,手指着拉西娅,却突然想起什么,又硬生生把话咽了回去——拉西娅的父亲是法律执行司司长,手里握着对魔法部官员的监察权;母亲是事故与灾害司司长,去年乌姆里奇处理的一起魔法泄漏事件,还得靠墨兰夫人帮忙擦屁股。要是真把拉西娅惹急了,她的职位说不定都保不住。

她深吸一口气,又堆起假笑,只是这笑容比哭还难看:“墨兰小姐,我理解你的‘热情’,但课堂上请不要打断我。波特先生,鉴于你传播谣言且不尊重教授,罚你今晚七点到禁闭室抄写‘我不应该传播未经证实的谣言’一百遍。”

哈利还想反驳,拉西娅却对他摇了摇头——她知道再吵下去,乌姆里奇只会把气撒到更多人身上。西奥多悄悄拉了拉她的衣角,眼神里满是担心:“别跟她对着干,不值得。”拉西娅点点头,坐回座位,可心里的火气却没消——她盯着乌姆里奇的粉色裙子,暗暗决定,要是这只粉色癞蛤蟆敢再欺负同学,她绝对不会放过她。

接下来的课堂变得死气沉沉,乌姆里奇照着课本念了整整一节课的理论,连一个魔法演示都没有。下课铃响时,她特意走到潘西身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帕金森小姐,我刚才好像听到你在下面小声嘀咕?今晚七点半,禁闭室见——记得带一支羽毛笔,我们要好好‘聊聊’尊重教授的话题。”

潘西的脸瞬间白了,她刚才只是跟达芙妮吐槽“这课上得比魔药课还无聊”,没想到会被乌姆里奇听到。拉西娅走过来,拍了拍她的肩膀:“别害怕,我会想办法帮你。”潘西点点头,可眼里的恐惧却没散去——她早就听说过乌姆里奇的禁闭室有多可怕。

当晚七点半,潘西攥着魔杖,站在禁闭室门口。厚重的木门上刻着奇怪的符文,门把手是一只粉色的□□雕塑,看起来格外诡异。她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门。

禁闭室比她想象的还要小,不足十平方米的空间里没有窗户,只有一盏悬在天花板上的油灯,昏黄的光线下,墙壁上爬满了暗绿色的霉斑,角落里堆着几个落满灰尘的箱子,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心草”的味道——这种草会放大人体的疼痛感,闻久了还会头晕恶心。

乌姆里奇坐在房间中央的粉色椅子上,手里拿着一支闪着银光的羽毛笔,笔杆上刻着细小的魔法符文。“哦,亲爱的帕金森小姐,你来了。”她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从桌子底下拿出一张羊皮纸,“今天我们要抄写‘我应该尊重教授,服从课堂纪律’五百遍。记住,要用这支笔写——它能帮你‘深刻记住’自己的错误。”

潘西接过羽毛笔,指尖刚碰到笔杆,就感觉一阵轻微的刺痛。她疑惑地看向乌姆里奇,对方却摆了摆手:“快写吧,别浪费时间。”

她低下头,在羊皮纸上写下第一个字。就在笔尖落在纸上的瞬间,手腕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像是有无数根细针在扎她的皮肤。她猛地抬起手,发现羊皮纸上没有任何墨水,反倒是她的手腕上,浮现出了红色的字迹——正是她刚才写下的“我”字,字迹像用鲜血写的,还在微微发烫。

“教授,这……这是怎么回事?”潘西的声音发颤。

乌姆里奇笑得更得意了:“亲爱的,这是魔法笔的‘特殊效果’——墨水会直接印在你的皮肤上,每写一个字,你都会感受到‘小小的惩罚’。这样你才能记住,不尊重教授是要付出代价的。”

潘西咬着牙,继续往下写。第二个字、第三个字……每写一笔,手腕的疼痛感就加重一分,红色的字迹在皮肤上重叠,像一条狰狞的伤疤。油灯的光忽明忽暗,刺心草的味道越来越浓,她的头晕得厉害,眼前开始发黑,可乌姆里奇就坐在对面,眼睛死死地盯着她,连一秒钟的休息都不准。

“快点,帕金森小姐,你太慢了。”乌姆里奇敲了敲桌子,“要是在午夜前写不完,明天就继续——我有的是时间陪你‘练习’。”

潘西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敢掉下来。她攥紧羽毛笔,指节泛白,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手腕上的疼痛已经蔓延到了小臂,每动一下都像在撕扯皮肤,冷汗浸湿了她的校服袖口,贴在胳膊上,又冷又黏。

午夜十二点,潘西终于写完了最后一个字。她的手腕已经肿得像根发面馒头,红色的字迹密密麻麻地覆盖在皮肤上,渗着细小的血珠,稍微一动就疼得钻心。乌姆里奇满意地看着她的“成果”,挥了挥手:“好了,亲爱的,今天就到这里。记住这个教训,下次别再让我失望了。”

潘西踉跄地站起来,几乎站不稳,只能扶着墙慢慢往外走。走廊里的灯光惨白,照在她红肿的手腕上,显得格外吓人。她刚走到楼梯口,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拉西娅正焦急地来回踱步。

“潘西!”拉西娅看到她,立刻跑过来,“你没事吧?”

潘西再也忍不住,眼泪掉了下来,她伸出手腕,声音带着哭腔:“西娅,好疼……她用魔法笔扎我,写的字都印在我皮肤上了……”

拉西娅看着那红肿的手腕和渗血的字迹,心疼得眼圈发红。她拿出一个小水晶瓶,里面装着红色的液体,她把液体往潘西嘴里滴了几滴,她手上的伤口立刻不再流血了,只留下一点浅浅的白色痕迹。

“西娅,谢谢你。”潘西吸了吸鼻子,“我以后再也不敢跟她对着干了,她太可怕了。不过这是什么啊?”她指了指拉西娅手心的握着的小玻璃瓶。

“不是你的错,是她太过分了。”拉西娅神秘地笑了笑,把瓶子装回口袋,“别担心,反正不重要了。”

月光透过走廊的窗户洒进来,照在两人身上。拉西娅看着潘西疲惫的脸,心里的怒火越来越旺——乌姆里奇,你最好别再惹我的朋友,不然我绝对不会让你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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