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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终归,她脊背发麻,脑子里阵阵烟火欲燃不然,林笙笙软下来,回应:“谢辞昼,别……”
说着,她伸手要去推他的手臂。
谢辞昼吻她压在唇角的手指,再吻到手心。
见她仍不把声音放任出来,也不着急,与她温声交谈,“笙笙,我手上的伤,已经好得看不出来了。”
“这般,才不委屈你。”
林笙笙急促呼吸着,她感觉到有些东西在变化,脑子里根本无暇思考谢辞昼的什么伤,什么委屈。
她双手紧紧抓住谢辞昼的手臂,弓起的身子被他的动作连带着一起发颤、抖动。
“……别。”
谢辞昼仍是面色如常,除了眼中一潭幽水波澜骤起。
他的声音很沉,“你要看看吗?”
林笙笙先是摇头,后又点头。
看看,要看,看的话是不是就可以拿出来了?
谢辞昼闷闷不乐的脸上终于噙了一丝笑意,“好。”
在加快的一瞬间,谢辞昼低头吻住林笙笙的唇瓣,不叫一丝声音溢出来,
林笙笙不受控制,咬了他的唇,发不出的声音全都化作眼泪涌了出来。
很快,谢辞昼放过了她,又轻柔地,安抚似的吻了吻才离开她的唇。
林笙笙泪眼朦胧中,看见谢辞昼抽出手递到她面前,“看,恢复了,你喜欢吗?”
修长的手指借着拂晓光亮看去像坠了晨露的修竹。
手脚发软,连呼吸都有气无力,林笙笙根本看不清他的伤是否好了,只感觉得到有几滴水顺着他的腕骨滴到她的小衣上。
谢辞昼似乎愉悦起来,他捞起软绵绵的林笙笙,下巴蹭了蹭她鬓边被汗水打湿的碎发,去了浴房。
被裹得严严实实放在床角里的时候,林笙笙终于缓过神,她倚在床杆处,神色恹恹累极了,看着谢辞昼在床榻前亲自换被褥。
【我怎么记得,谢辞昼对这些从不热衷的啊……】
【当初大婚夜里说不要妄想情爱,如今大清早的折腾人,想来当初就是推脱我,拿这些说辞堵我呢。】
越想越气。
【谢辞昼此人寡廉鲜耻,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败类!混账!】
谢辞昼手里拿着湿透了的寝衣,听到这忽然失声轻笑,他将林笙笙的寝衣挂到衣桁上那件樱草色花笼裙的旁边,回过身往床榻里侧欺身。
林笙笙被吓得往后缩,回想起那夜的情形,谢辞昼是个不知餍足的下流痞子,发起疯来定不止方才那么简单,若是……若是他又要,那她今晨岂不是要死在这床榻上!
林笙笙被柔软的被子裹得牢牢的,双手挣扎不出来,一时间失了平衡,往床尾载倒去,她惊呼一声,然后一下子被谢辞昼护住脑袋,抱了起来。
“别怕。”
谢辞昼把她身上的被子松开。
林笙笙连忙捉住被角把自己身前遮住,她现在可什么都没穿!
好在谢辞昼老老实实,把人放到里侧便隔着被子抱住,语气和方才的阴沉沉大相径庭。
“再睡会吧,天色还早。”
二人相拥,又睡了个回笼觉。
金姨娘在院子里急得团团转,见谢云霜走过来,连忙拽着她胳膊去了里间。
“如何了?肃王怎么说?你也是胆子大,往日夜里跑个来回就算了,今日怎么敢大清早的才回来?你也不怕叫人撞见!”
谢云霜扬着下巴,“怕什么?如今我肚子里揣了肃王的孩子,那就是咱们的定心丸,就算被人瞧见了,也奈何不了咱们。”
金姨娘连忙瞅了瞅周围,又去窗户边往外看了看,关了窗才走近了低声急道:“小点声!”
谢云霜自顾坐在玫瑰椅上,捧了盏红枣茶慢慢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