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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偏安半夜入狱(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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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塔雅转头看向为首的雁恴尔,先回答他,敛息一口气,冷泠泠道:“说了叫我四姐。”

雁恴尔故作轻松道:“你算我哪门子的姐姐,我就是一养子。人尽皆知的事,我不争点气,这雁北看不得我的人多的是。不是被唾沫星子淹死,就是要被算计死。”

雁塔雅想说点什么宽慰他,但开口却说,“……不被抓住把柄就行。”

“除非父亲觉得我意图觊觎……”雁恴尔突然禁声,看向一旁的顾偏安和压着他的下人。斜眼偏头示意男子将顾偏安压了上来。

顾偏安被推着走上前,雁塔雅才回答她,“我怎么不能在这,我可是专门等着你的。”

顾偏安这才细细打量着起这石牢,发红的石墙,地面与石墙的间隙往外延伸了一部分,似是从石墙上滴落留下的。靠近靠墙不远处有个木桩子,石桌上大多摆着他在上京未曾见过的刑具。甚至还有狼牙棒!那她手上的鞭子不会是要抽自己?

他想着后怕地瞪大着眼,僵硬地缓缓转头看向她。

他有两个选择,第一就是施展武功,但会因为暴露被这二姐弟当场弄死。第二就是继续隐瞒,被这酷刑折磨,也不知能撑得了几时晕过去。

顾偏安无奈叹了口气,瞧见雁恴尔在挑选桌上的刑具,带着一丝哀求道:“五世子你不劝劝你四姐吗?”

“要怪就怪你不老实,想着跑,耍花招。同那顾小隅是一伙的。”

顾偏安一听不乐意了,一下摊手一下懊恼拍手,“哎呀!你们初见就不友好,还被看犯人一样关起来。还有那茶叶,你们心疑要我们喝下,这茶叶难道还不能够证明我们真的是茶商吗?还有就是你抓我怎么不连着顾小隅一起抓啊?”

被雁恴尔粗暴地拉着绑在了木桩子上。而那受命压着自己来的男子不知何时已经走了。

顾偏安还想说些什么,身后挨了一棒子,带着尖锐的铁刺扎在后背的皮肤,疼得下意识微微张嘴嗯喊了一声。来回撵动着,顾偏安咬唇忍着痛从嘴里溢出一声焖焖的嗯。

扭过头看向那袭红衣女子,愤愤然,“你来真的啊!”

雁塔尔冷声道:“你觉得呢?”

顾偏安不语,须臾他没听见动静,也没在感受到到背后的痛。突然他背后被细细的藤条抽了一下剧烈的痛,疼得他浑身一颤,面色苦痛张嘴嘶一声。

抽了一下?!顾偏安余光看见身后的一摸红衣角,她鞭子尾端垂在地上。

她的声音在后方传过来,森森然,“不痛吗?”站在他身后目光如炬且幽深地打量着他,直盯着他背后染红、划破的衣衫,“你表弟说你在之前有段时日学了点武,可这貌似不是这一点。我这么对你用刑,都没听见你喊,你不痛吗?!”

顾偏安脑子一阵空名声像断了弦,愣了一瞬,才意识到自己忘记现在的人设是略懂皮毛的半吊子茶商,卖惨道:“我这不是被人瞧不起吗?我都是忍着的,其实可痛了。”

“奈何武艺没天分,还吃了不少苦。我能忍……这都是因为啊,那教我的人说要练成功这第一门就是忍术。虽说也教了点别的,舞刀弄剑的会一点。”

“呜呜呜呜呜,我跑他就追着我打,日复一日周而复始。”顾偏安有多惨就卖多惨。

雁恴尔瞧着这顾偏安一副委屈不得了的样子,蹙着眉抽了抽嘴角,蔑视嘲弄道:“顾偏安,你搁这委屈上了。学武哪有不挨点打的。我看啊你是挨轻了,还有力气说话。”

雁恴尔悠哉游哉开口,戏谑、挑衅、不屑,复杂的神色都被顾偏安瞧得一清二楚,“要不换我?”

顾偏安白着脸说话越来越虚,同他打商量道:“你?世子你……能不能下手……比你姐轻点?我好像……快不行了。”

顾偏安眼睁睁看着这顾偏安头一低就晕了过去,雁恴尔出去喊住了一个走在走道的狱卒,拿了一桶水来,从头往下全部泼在他身上。却毫无醒来的意识,这二人才意识到他晕死过去了。

雁塔雅从他身旁走到面前近距离打量着他,手拖在下巴处摇头,“太弱了。”

雁恴尔朝晕倒的顾偏安翻了个白眼,无情吐槽道:“这就晕了,真是弱不禁风。”

雁恴尔和雁塔雅一人一边解下了捆在他手臂上的绳,扶着他走出石牢,遇到同自己吃了点酒建议花生配酒正在回廊处往前往后的转呀转。见二人来,如往常一样问好,还不忘提醒雁恴尔别忘了您说的下次来带酒。

雁恴尔忙不迭点头,扶着顾偏安搭在自己肩头的手臂,敷衍道:“嗯嗯嗯,不会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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