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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偏安半夜入狱(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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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风入眠,夜色寂寥,月夜星星点点洒进屋里。顾小隅找了个靠墙的位置睡。

不知几时雁恴尔一踢门踹了开,带着人闯了进来,四人惊坐起,个个穿着白色寝衣,雁恴尔一声令下不由分说将顾偏安拽了下来,三人还没反应过来只听见顾偏安被拽着不忘回头告诉他们放心。

顾偏安被压着带进了牢里,一进牢门一股尸臭扑面而来,阴暗潮湿。往里走三人正吃着桌上的吃食,喝着酒。瞧见雁恴尔来向他问好,还说要不要来点。

“来口酒吧。”

三名狱卒热情地请他坐下。他身后的下人压着不安分乱动的顾偏安。

一个狱卒小伙斟满一杯酒,雁恴尔看着这溢出的酒急忙接过抿了一口,微怨道,“这酒都溢出来了。”

“五世子酒怎么样?”

雁恴尔将杯中的酒尽数饮下,仰着头回味道,哒吧嘴道,“胜在酒不烈喉,但是总觉差点意思。改日我请你们喝一回,我那前段时日新得了几坛酒给你们拿一坛来。”绘声绘色描述起来,“起初又香又甜,喝到后面又香又烈又醉人。”

另一个狱卒笑道:“听着就是好酒。”

雁恴尔看着桌上的一盘花生,歪头问道:“一直听说中原人拿这花生下酒。我们多是烤羊类的肉啥的下酒,这玩意配酒真能有这么好吃?”

一名狱卒将盘子推到他眼前,殷切道:“您试试。”

雁恴尔看进来时三人就吃得津津有味应当是不差的,拿起筷子夹了几颗,嫌这筷子夹不稳还夹得慢。拿了几颗一扔,头往后一仰不偏不倚落入口中。

有名狱卒有眼力的在他空了的杯子里道了杯酒,雁恴尔伸手一摸摸到杯子。将嘴里还未吃完的花生连着酒嚼吧几下吞进腹中。又夹了点碗里的吃食,问了几句这牢里最近可有人生乱,得知一切安好,除了几个小打小闹的。

他身姿挺拔,长身玉立,临走前还不忘顺了几颗花生,想起什么驻足转身,问:“她人呢?约好这里见的。”

这三名狱卒里面有一名是狱头,他迈着腿在板凳上,抖着腿,指了个方向,转头对他道:“人就在里面,一直往里走就看见了。”

雁恴尔转头抛着手上的花生,张着嘴往前走两步去接又落入口中。

“这中原的法子有点东西,貌似还不错。”

走在后面被压着的顾偏安语气不善道:“当然,好东西可多着呢。”

雁恴尔点头,“确实,”话锋一转剜了他一眼,努着嘴摇头,怪声怪气道,“就是人不咋地。”

“你说什么!你们雁北的人……”被塞了一嘴布的顾偏安死死瞪着他,发出闷闷地嗯嗯声。瞪着他示意他把自己嘴上的布拿开。

雁悳尔摇头,转身头发跟着一甩,插着腰走在前面。不顾顾偏安的怨气。

穿过两侧的囚牢,关押的犯人众多,有向他求饶的,有向他恶语,甚至骗他靠近朝他“呸”一声往脸上土唾沫星子,雁悳尔一瘪嘴,黑沉的脸心底里又气又无语,反手扇了他一巴掌,同样对他“呸”一声,嫌恶地骂道:“你算什么东西!”

男子一模脸上的湿润,未来得及在发作只看见他扬长而去,双手负在身后潇洒的背影。

雁德尔走在二人前面想到方才被吐了一脸的唾沫,嫌弃地不停用手擦自己的脸。嘴里不停说着真是晦气。

顾偏安虽然嘴里被赛了一块布,这雁北恴尔塞得结实,他用舍在嘴部蠕动不停往外推将布吐了出来。看着他被损嘴角就没停下来过。有种亲眼不喜欢的人吃了亏心底里暗爽、特开心的样儿。

顾偏安被带到里面一间石牢,这间石牢比起它的都大。而里面站着一名女子,这人她一看背影就知道是谁。想起初见时就被她整了一顿,看见她背后摩擦的数道叠加在一起新加的不大不小的伤口,又开始隐隐作痛了。

一袭红衣站在那,鞭子咋在脑后,大多数头发散下来,额间戴着他们雁北独有的发饰。把玩着手里的鞭子。

他大喊:“雁塔尔!你怎么在这!”

雁恴尔笑眯眯,一身黑衣走了进去,笑得张扬的笑语调轻快,同时开口,“雁塔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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