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7080(第5页)

章节目录保存书签

只能随着他动作,寸寸描摹过每一块的轮廓。

“何处不喜,”沈卿尘复又上前,轻轻浅浅地吮吻着她唇瓣,哑声。“我练,我改。”

江鹤雪摇不了头,只能以断断续续的语声回答他:“夫君……何处都好……”

“那卿卿,为何一定要抛下我。”沈卿尘重复问,掀眸,望着她颤抖的鸦睫。

“你又同我说谎。”见她沉默,他低低笑了一声。“又这般口蜜腹剑地骗我。”

江鹤雪被他闹得有些生气了。

这人压根就没想听她解释。

是她想沉默么?堵她口唇的人不是他么?

吻得那般凶急,他却一撤又能说话,她呼吸还没整理过来,又被他吻上来,如何能答他的问话?

她又气又觉着委屈,方才便酸涩的眼眸,这会儿掉下泪来了。

“我何处做的不合你心意。告诉我。”沈卿尘以指腹轻轻拭去,诱哄似的吻她。“我改,改成你喜爱的那般。”

可江鹤雪的眼泪如同断了线的南珠,如何也拭不净。

沈卿尘若即若离地缠着她唇瓣,音调轻若未闻:“卿卿……就这般厌恶我?”

分明半个时辰前还对傅妄笑得那般眉眼弯弯,到他这里却只剩哭。

“难怪要抛下我。”他终于从她的泪珠里寻到了答案,哑声。“难怪你不要我。”

“我何曾要抛下你,又何曾不要你……”江鹤雪哽咽着,偏不敢放过这难能的能张口的机会。“昭华,不要这般,将你自己说的像我的宠物……”

“宠物?”沈卿尘重复了一遍,嗓音里带上极轻的讽意。“可我连你的宠物都不如。”

外间响动窸窣,是吃饱喝足的小琼花在扑棱着翅膀乱飞,小禾禾在用爪子挠门,似是想瞧瞧它的爹爹娘亲在做何事,为何回了家,却没有一个蹲下来摸摸它,陪它玩。

她走之前,记着给小禾禾和小琼花添好粮,放好水,或许还知会过它们她要离开。

可莫说饭菜,她一张字条都未留予他。哪怕是一句敷衍的口信,都不曾得到。

自然是不如她的宠物的。

小琼花在门外扑棱着翅膀喊两人,急切之声配上小禾禾挠门之声,惹得方才哭噎的少女唇角微勾。

沈卿尘倏然抽回神识。

是了,她的宠物会逗她笑,会讨她欢心,会取悦她。他却只会让她哭,不如它们,怨不得她。

但他应当也会取悦她的。他准备了许多。

沈卿尘又捧着她面颊亲了亲,才俯身,自床下拖出一口金丝楠木的箱子来。

“这是什么?”江鹤雪自朦胧泪眼中望去,只觉着这口箱子堪比她衣箱大小,也不知沈卿尘这时拖出来,是要做何事。

总不会吵架吵一半,亲热也亲热一半,他要戛然而止地收拾衣箱吧?

江鹤雪方欲启唇问他,却在看清被他主动打开的箱内物什时,惊愕地瞪大了眼睛。

这都是些什么东西……

最上方,是沈卿尘昔日戴过的那串金链,其下还压着几条她未见过的,好似是一套,银质的,缀着琼花状的琉璃,他一连取出,长短不一。

江鹤雪只能认出其中一条极短的,当是作项链来用,便盯着其他几条出神。

“我戴给你赏玩。”沈卿尘观察着她神色,没再去寻旁的,侧坐在榻边,拎起其中一条。

这一套是去醉乐居瞧见的。先前那位乐师教导过他,取悦贵客多的是花样。

就连饮酒品茶,也有新颖的法子。

思及什么,沈卿尘遂又起身,牵过呆愣愣地打量着木箱的江鹤雪,垂首索吻。

口齿间果真是普普通通的茶水味,煮的时辰把握不佳,还带着些许茶叶的苦涩。

傅妄连酒都舍不得请她喝,连她不喜羊肉都记不得,究竟比自己好在何处。

沈卿尘难抑地将吻加深、加重,直到江鹤雪又开始推他,方止息。

“我请你饮酒。”他退开,哑声。

章节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