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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鹤雪懵然掀眸。

她新补的口脂凌乱斑驳地印在他唇上,正红的颜色在他面上也不显过分艳丽,反是更显他肌肤冷白……秀色可餐。

江鹤雪本能地伸手,将口脂在他唇上抹匀:“今日抹了新的,石榴花汁染的。”

鲜妍水润的色彩,她唇形饱满漂亮如春日榴花最娇嫩的花瓣。

沈卿尘望她片刻,直身去案前转了圈才回来,俯身,重落下吻来。

牙关被抵开,香口丸熟悉的味道涌入,江鹤雪正欲表达不满,他舌尖却又送入一物来。

竟也是颗香口丸。

江鹤雪不咬,他便替她咬开,两颗下去,葡萄酒浓醇的酒香与榴花诱人的甜香一同被压得干干净净。

沈卿尘紧绷的心弦终于松了些,手一托她后腰,将她抱在身上,重重吻深。

以这个吻代替他所有的质问与情绪。

为什么要单独同傅妄去青楼,还点乐伶。

是他服侍的不够好,取悦不了她么?

还是连他的身体,她都腻烦了?

分明初八还同他商量着要更频繁些的,分明初一,她还随他早早回府了。

她怎能变心变得这般快?

“你这般急着做甚?”江鹤雪挣开他,气喘着问。

沈卿尘望着她的眸光暗沉,话音喑哑。

“做,十五该做之事。”——

作者有话说:「1」感觉类似现在新疆的烤馕

第55章

被压在榻上之前,江鹤雪望了望窗外。

将过酉时,天色未暗,堆云薄暮,窗外的红梅开得不如她刚进府时茂密了,橘黄的日光透过花瓣的间隙,在地面落下斑驳碎影。

而他们此间作为,无异于白日。宣。淫。

这个词着实应当与沈卿尘毫无干系,江鹤雪忐忑地推了推他:“别……”

太早了。她还没用晚膳呢。

可这一回推拒,适得其反。

裙带一松,外衫散落,沈卿尘握着她腰肢的力道愈发重了,强势地堵着她口唇,把她所有的话语都吞没。

他从未有过这般不温柔也不顺她之意的时刻,气息尽数被他掠夺,又密又急,江鹤雪换气都吃力了,推他也不起效。

只得咬他下唇,想让他吃痛离开。

可沈卿尘却像察觉不到疼一般。

呼吸愈发急促,口鼻间的空气过分稀薄,江鹤雪手抵在他胸前,用力地咬他的唇。

咸涩的血腥味在口齿间漫开。

沈卿尘终于停下,撤开,薄唇被染得暗红,鸦睫半遮住深暗充血的眼瞳。

“不可以了么。”他问,嗓音哑得厉害。

她就这般厌恶他了么。

分明这几日她回家比往昔频繁,安歇时也会主动黏腻地过来抱他,当是尚未厌恶他的。

当是比先前更喜爱他了才对。

莫非又是错觉,又是她巴掌之前先给的甜枣。

那这一巴掌,当真疼。好疼好疼啊。

“没有不可以……”江鹤雪气息凌乱着回答他。“是我喘不上气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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