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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的反应也完美取悦了沈听雪,果然,她就猜到那贱人不可能安分守己。
那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如何让师父发现那个贱人水性杨花的本性,并用她来衬托自己的冰清玉洁。
第25章
从寺庙回来后的姜芜望着自己堆积如山的作业,她宁可希望自己病还没好,这样就能短暂的偷懒了。
但她显然只能想想。
崔嬷嬷看着无精打采的夫人,劝道:“夫人前些天生病的时候,大人特准许你休息几日,如今你病好了,也得重新抓起课业了。”
“要不然等哪日大人心血来潮来抽问你功课,夫人答不出来该如何是好,要知道大人对于学问一向抓得很紧。”
蔫头巴脑的姜芜很想说,他根本不用心血来潮来抽问她,而是每天晚上在检查完她白日里的课业后就会抽问功课,害得她第二天早上起来手都还疼。
等有机会,定要把他的那根戒尺偷出来折断了,当成柴火烧去。
“我知道的,今日有劳嬷嬷授课了。”姜芜眉眼乖巧低顺的模样,反倒让崔嬷嬷觉得有哪儿不对。
不过夫人好学,对她来说只有好处。
等上午的授课结束后,姜芜脑子里装的全都是今有田广十五步,又有田广十二步,从十四步,就连看东西都成了什么田田田。
鹃儿在崔嬷嬷离开后,立马端着饮子糕点上来,“夫人,小厨房今天做了你爱吃的玫瑰酥饼,你尝尝,可好吃了。”
姜芜很想说她并不爱吃玫瑰酥饼,爱吃玫瑰酥饼的是沈听雪,只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是她喜欢吃的又怎么样,现在也是她喜欢吃的了。
傍晚到正厅吃饭的时候,姜芜发现原本属于她的位置上正坐着沈听雪。
她不知道同谢霁说了什么,两人正离得极近,若非她及时进来,只怕两人就要黏在一起了。
见她进来后,非但不避反倒将身体往前靠近几分的沈听雪眼梢上挑带着挑衅,“姜姐姐,我坐了你的位置你应该不会生气吧。”
“不会。”位置那么多,她坐哪个不是坐。
谢霁在她准备坐下后,薄唇轻启带着丝不悦,“先去洗手。”
觉得他事儿真多的姜芜只能去洗手,并且老老实实用香胰子洗了三遍才回去。
正准备坐下,又听到他那冰凌般的声线似染上一层不悦,“坐这里。”
他指的,正是现在沈听雪所坐的位置。
原本还在得意中的沈听雪的脸涨得又青又红,像是完全不敢信他会那么对自己,“师父,我都坐在这里了,哪里还有让我离开的道理,何况位置还有那么的多。”
半个屁股快要沾到凳子上的姜芜讪笑两声,“她坐那里也没有什么。”
“长幼尊卑有序,礼不可乱。”谢霁没有明着说让她起来,但他先前说的哪一句话都是让她起来,若她实在不愿起,那就是厚颜无耻,不知礼仪。
“师父不让我坐这里,我不坐就是了。”双眸通红的沈听雪隐忍地咬着下唇,实在不想见那贱人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的炫耀,豁然起身道,“雪儿突感身体不适,就不留下用饭了。”
谢霁仅是冷淡的点了下头。
指甲掐进掌心都察觉不到刺疼的沈听雪原本只是想以退为进,没想到师父连留都不挽留,原本做戏
的成分如今是燃了火气,“好,我走,师父你自己慢慢用!”
坐下后的姜芜挠了下脸颊,愕然道:“夫君不拦住她?”
按照梦里的剧情发展,在沈听雪闹脾气说不吃的时候,他应该追上去好生安慰,然后一个我不吃我不吃我就不吃,你吃你吃必须吃。
最后在她还说不吃后,他就开始掐腰强吻她,然后两个人开始不知天地为何物解了腰带,掉了裤子。
而她这个妻子见丈夫迟迟没有回来后,难免担心出事的来寻他。结局自然是没有找到他们,而她不知道的是,她的丈夫正和他的弟子在她身后的假山里颠鸾倒凤,只见那弟子的赤色鸳鸯肚兜还挂在那狂徒的腰间。
“为何要拦?”谢霁疑惑地望向自己的妻子,“她已成年,且是个正常的成年人,她身体不适自有府医问诊,饿了会让厨房做饭。难不成还要我端着碗追在她后面,哄着她吃饭不成。”
姜芜认为他说的很对,又有哪里不对,很想咬筷子头的问:“如果是我说没有胃口呢,你是不是也不会理我。”
谢霁目光落在她自从来到京城后,明显圆润了一半的脸儿,“夫人何曾有过没有胃口的时候?”
正准备去夹荷熏桂花鸡的姜芜筷子一顿,这些话大可不必说出来。
随着菜肴全端上桌后,偌大的正厅里一时之间只剩下筷子偶尔碰到碗沿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