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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 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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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霄不屑的在心中泛起冷笑,这样的鞭子如何能伤得了他,等他解开手上的绳子后,定要让她好看!

还没等他解开身上这看似简单,实际上根本用不了力解开的绳子后,那鞭子忽然落在了他的胸口,且正好划过那突起的一点。

而被打到的皮肤迅速泛起一抹灼热的疼痛感,心跳加速,呼吸急促得令身体紧绷。

姜芜,她居然真敢用鞭子抽他!

前面用鞭子打人的姜芜还是有些紧张的,但是对上他宛如要把自己给生吞活剥了的恐怖视线,手一哆嗦,打得更狠了。

“姜………”还没等季霄咬牙切齿地解开绳子,那鞭子又一次落在了身上。

怪异的是,他的身体除了一开始的疼痛后,竟开始产生了一丝愉悦的兴奋。

甚至想着,她力气怎么那么小。

小红抬起手肘撞了下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沉默寡言的女人,“如意姐姐,你今天的话怎么那么的少啊?”

被叫为“如意姐姐”的女子眉眼冷漠地扫了她一眼,随后闭上眼。

“姜婉婉!”

在鞭子又一次落在身上,疼痛因肾上激素狂飙变成兴奋,只得咬牙硬忍着的季霄终于解开了绳子就要朝那对她挥着鞭子的女人冲去时,梦醒了。

目光所及之处不在是那间挂着粉色帷幕,珠帘晃动溅起一片琳琅玉碎的房间,而是他挂着一墙宝剑的房间。

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做这种梦的季霄羞耻又难堪的捂住脸,准备起来喝水时,却对上了那正昂扬着头朝他打招呼的好友。想到她在梦里居然敢用鞭子抽他,又是好一阵血气上涌冲得满脸涨红。

姜芜,你当真是好样的!

起夜的吉宝见院中直直杵着个人时,顿时吓了一大跳,“世子,您怎么起了啊?”

刚从马场跑马回来的季霄将马鞭扔给他,嗓音泛着缺水后的沙哑,“睡不着。”

一想到那个女人在梦里对他做的那些事,他就克制不住的想要找到她给她点教训。

最好是用手上的鞭子教训她,让她明白什么才叫真正的鞭子抽人。

但那只是个梦,难道他要因为一个梦鞭挞于她不成,那简直实非君子所为。

………

当冷冷月色从落鸣轩的窗边移走,而后换上满地碎金晨曦后,屋内就会传来屋主人起身的动作。

高朗同往常那样端着温水进去时,一反常态的大人声线沙哑的说,“熬一碗药端来。”

闻言,高朗蹙起眉心,带着一丝不赞同,“大人,那药喝多了伤身。”

更让他不解的是,大人已经娶妻,何必还要再喝那压抑身体的药。

“我自是分寸,下去准备。”

高朗推门离开后,走到如意铜盆旁的谢霁沉着脸,将手放进去一根根的搓洗,势要将沾上的秽物全洗干净。

当阳光透过层层纱帘,又从树枝缝隙投下斑驳光影,沉寂了一夜的蘅芜苑开始有丫鬟为夫人起床而做准备的走动了。

“夫人,您该起床去用早膳了。”晨起端着热水进屋的鹃儿这次喊了好几声夫人都没有回应,以为夫人还没醒,想着距离用膳还有一段时间,晚点儿再喊夫人起来也不迟。

过了一会儿,鹃儿又过来唤夫人起床,只是这一次仍没有动静,心下顿时一个咯噔,快速走到床边拉开帷幕。

床上的夫人双眼紧闭着,素白的小脸上正透着不正常的红。

伸手往夫人的额间探去,烫得她直打哆嗦,当即朝外喊道:“夫人病了,还不快点去找府医过来!”

一般大户人家都会在府上供养一位大夫作为府医,好能随时为其看病。

很快,扛着药箱的府医便来了,取了脉枕搭在夫人的手腕下为其看诊。

见大夫一直不说话,鹃儿在一旁急得双腿直打摆子,“夫人的身体一向健康,怎么好端端地就病了。是不是昨晚上吃错了东西,还是着凉了?”

眉头蹙着的李大夫把完脉后收回手,眉头松开才缓缓道:“夫人只是夜里惊厥又受了凉后才导致的高热,等下老夫为夫人开几帖药让夫人服下就好。”

鹃儿得知夫人仅是着凉后引起的高热,顿时松了一口气,不过也奇怪夫人的身体往日都很健康,为何就突然病了。

夫人既是病了,今早上自然不好再去正厅用膳,只能遣丫鬟过去说一声。

坐在正厅中等着她过来用膳的谢霁得知她今早上身体不适,不会过来用膳时,不知为何松了一口气,伸手轻摁眉心,说,“派人准备一份她爱吃的早饭送过去。”

他顿了顿,又道,“既是身体不适,那便让府医过去给她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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