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开门见喜(第20页)
“啊,打你脱掉皮裤露出里面的健美裤,爸就想肏你了,啊,可算让我尝到你这身肉了,啊,太刺激了,穿着丝袜高跟和公爹乱伦,太刺激啦。”喘息着,杨廷松放缓了动作。
他先是用手抚摸陈云丽的屁股,一通摩挲过后,又把手探到她的胸前,揉搓起来:“胖小结婚时那么多人盯着你的大腿和奶子看,刚才解放他们敬酒时又看来着,嘿嘿,谁能想到你里面还套了一层皮膜?谁又能猜到穿着皮膜的儿媳妇会和公公在套间里干这乱伦的事儿,而且还被公公肏得高潮迭起?”
陈云丽把头一低,诚如杨廷松所说,她确实被肏出了高潮,若不是强打精神,恐怕此时早就失声喊叫出来。
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她只希望别被看到别被发现:“解放和世在还没走呢,会看到咱们的!”一个劲儿地央求着:“换个地界儿来吧,我受不了了。”
感受着儿媳妇体内的变化,杨廷松摇晃起脑袋,一脸淫笑:“就在这里搞,我说过,要你记住今天。”他一直在留心着窗外,眼瞅着赵解放伸手向赵世在借钱,便有鼻子有眼儿编排起来:“解放这个知客当得好啊,你知道这前儿他在干啥吗?”陈云丽紧咬着嘴唇,用摇头的方式回答着公爹。
“真不知道?”眼瞅着赵解放从赵世在的手里接过钱来,一个向北一个向西,杨廷松擡起手来对着陈云丽的屁股就是一巴掌,打得陈云丽“啊”地叫了一声,紧接着杨廷松便动作起来,一边抽插,一边又把手伸到了她的胸前,把背心往上一撩,肥硕的奶子便弹了出来:“拜完天地要做什么?”
尽管陈云丽心里一万个不乐意,却也没法去阻挡生理上的快感来袭,尤其是在这种场合下,身体被不断贯穿着,大脑被淫词乱语不断冲击着。
“入洞房啊……”一忽不到的工夫,陈云丽便控制不住。
那一刻,女人扬起脖子的情形正好被杨书香看了个满眼。
他不甘心就这样走出去,以至于在他看到陈云丽脸上的表情后,仍旧不解娘娘到底是个啥心理!
就看她粉面潮红,俊巴的脸蛋揪揪在一处,正晃悠着身体不断迎合着身后的爷爷去做那种事儿。
“啊啊,我在跟你,呜呜呜呜,入洞房啊……”明亮的套间里,娘娘气不成声,双手撑在窗台上,下半身被爷爷搂抱起来,整个人看起来像独轮车,被汉子擡着推着,行走在泥泞的道路上:“受不了啦廷松,啊,给我,嗯嗯嗯,你给我吧。”声音回荡起来,如泣如诉,如慕如怨。
“小赵走回,呃呃呃,回来啦,呃呃呃啊,你快叫啊。”
“啊啊,给我,嗯嗯嗯,公公你给我,给我,老公你给我吧,啊啊……”陈云丽已经没法分辨赵世在是否已经从西场外走进院里,撑在窗台前她下意识晃动着自己的屁股,话从牙缝里蹦跶出来,她只想尽早结束,让公爹射出来:“啊啊廷松~我要飞出去啦,啊啊啊……”
“呃呃呃呃呃,开始嘬我的鸡巴啦,啊啊啊,我给你啥?呃呃呃,给你啥……”杨廷松疯也似地肏干起来,只觉得鸡巴被儿媳妇的肉套箍得又酸又麻,在这极度紧张的环境下听着儿媳妇叫床,内心里的欲望膨胀得无边无际:“快叫,快说,快告诉我啊!”抽动着鸡巴如同行走在崎岖不平的山道上,又紧又热,他狂碓起来又是一阵疯狂推肏。
何曾见过这样的爷爷,狰狞起来如同换了个人,哪还有半分儒雅可谈。
震慑的场面下,杨书香是既惊又怒,随着屋里的一举一动提溜着心。
一方面他担心娘娘被爷爷搞坏了,而另一方面又怕家丑败露出去,被人发觉。
惶惶然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被拿捏得没有半分脾气。
“把怂给我……”
“啥?”
“怂……”
“给啥?”
“会被听见,呀呀呀呀,廷松你给我吧,啊啊啊啊,把种给我,呜呜,老公你把种给我……”
“老大你听到没?爸又当了一回新郎官啦。”
“哥啊……”
扭曲之下,杨廷松不停低嚎着。
他抱紧了陈云丽的腰,只觉精关一松,抽搐的身体像泄闸一般喷涌起来:“呃,做出来啦媳妇儿,呃,云丽,我给你做出来啦,呃,呃,呃。”
“哥啊……”
“全做进去啦!”
“老公……”
随着叫声的拉长,随着阴茎的抽离,随着阴唇的翕动,哗啦啦一声响,乳白色的粘稠物从陈云丽的两腿间坠落下来,淌落在地,一股接着一股。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那抽离而出的阳具再次插入进去,硕大的龟头像塞子一样封堵在穴口上:“种给你做进去了,放慢了速度再叫一遍,还是叫老公公更有情调,呃啊,真紧啊!”被一插到底,于是陈云丽又颈起了自己的皙白脖子:“老~公~公。”在羞臊中她被调教得情欲大炙,才刚泄身,那余韵下的高潮就被阴茎的猛烈抽动再次冲击出来,筋骨酥软粉面陀红,挺耸着凸起的奶头,摇摇晃晃,哒哒哒地羞叫着,尤其是头上还戴着一副红绒花,简直像极了婚嫁中的新媳妇儿,“老公公公~”,绵软的声音期期艾艾,分不清那叫声到底是叫“老公”还是在叫“公公”。
再看看杨廷松,佝偻着腰,站在陈云丽的身后不停地抽着“羊角风”,嘴里胡言乱语,也跟着一起喊叫起来:“呃,呃啊,孩儿他妈,孩儿他妈啊……”滚颤的声音同样耐人寻味,让人搞不懂他嘴里叫的到底是他媳妇儿,还是他儿子的媳妇儿。
呼的一阵风吹进来打在杨书香的脸上,疼的地界儿却在他的心里。
由厢房闪身来到院中,试图把风捎走,擡头望天也想寻觅北方,找到那把勺子,然而昏暗幽沉更加阴冷,冷得让他感觉不到半点光亮。
悲从心起时,他回身一拳打在墙上,想要粉碎眼前的一切,刺骨的却仍旧是那颗动荡不已,浮沉难定的心。
而这一年,他刚好十七岁,正是那爱做梦的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