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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也就一场,打得是全体十三岁的队伍,而且他年纪小,有看点,能让我挣钱。”
“你若上场,对阵的是选出来的上林苑里三支骑射最好的,彼此已经默契的一支队伍,你能打进三强吗?每场都赢能做到吗?据我所知,你并没那个实力,要么被暴锤,要么他们投鼠忌器,既没看点,又失体面,到时候我钱也没了,面子里子都没有,知道不!”
霍彦面无表情,揉了揉眉心,别扭了一下,又放柔了调子,说出劝慰的话。“你乖些,打个表演赛,到时候我让他们放放海意思意思。”
他以为自己是柔声相劝自己那犯病的老姨父,谁知落在他老姨父耳中是杀猪诛心。
有时候,真心实意的话比谎言更伤心。
刘彻气不过,下马使劲儿捏他的小脸。
“你小子有胆给朕再说。”
霍彦只顶在他腰间,脸边白嫩的腮帮子被他捏着,此时倒显下风。但输人不输阵,他对刘彻的神经已经木了,默默翻了个白眼,口齿含糊的来了一句,“你赢,很蓝的啦!”
刘彻费了点劲儿,一把举起八岁的他,给他放马上了。
“那朕换个要求,你把朕插到卫青那队去。”
霍彦视野陡然变高,先是咽了一口风,死死用右手拽住马鞍前面的铁杆,然后很自然的揣起了左手的袖子。
马上的小崽年纪轻轻,看着刘彻,老气横秋的叹气,像刘彻的爹似的。
“姨父,能别跟钱过不去吗?”
我就指着舅舅这匹黑马挣钱呢,你到时候抢舅舅的指挥权,这局不就完了。
他的嫌弃太明显了,弹幕也是哈哈哈一片,给霍彦出主意。
[言崽,讲讲他的骚操作,让这头猪猪认清自己。]
[据闻啊,是据闻,他可能当初幸你姨母,是让你舅驾车回去的。]
[咱舅当时十二还是十一来着。]
[还有他踩人地里的苗,对外全报平阳候的名字,哈哈哈。]
[干脆给他拍出戏,预报个巫蛊之祸吧,我都想好了,一个小人利用一个怕死的皇帝对鬼神的恐惧,诬陷太子。太子刘据起兵反抗,最终兵败自杀,整个朝廷血流成河。我愿称之为大汉版大逃杀。]
[直接跟他讲,过段时间黄河要决堤,你现在不趁机榄钱到时候穷死你!]
[小白菜,地里黄。]
[唉,也不知道马邑之谋能不能成功,我们这次没漏啥吧!]
[行动保密,小心匈奴人偷袭亭①。]
[彻儿还给燕门郡来往的尉史那一天放了假。]
[没事儿的吧。]
[我有一种不祥的感觉。]
[我艹,阿言,上面的是真神,快拿本本记。]
……
霍彦又叹了口气,“姨父,你再这样,我只能跟你明说了。”
刘彻一挑眉,心里有不好的预感,示意他直说。
霍彦掏出了自己的白玉算盘,拨了两下,报了几个数字,刘彻的脸色倒没什么,桑弘羊的脸色骤变。
最后直接附在刘彻耳边,刘彻的脸色也不好起来。
“所以你说,阿言没钱了!?!”
他的小金羊秃了!
霍彦坐在马上,上不去也下不来,只能装作高贵冷艳的模样,幽幽叹了口气。
“只是这次失败,资金流动会断开,拮据一段时间。”
他顿了顿,怕刘彻不懂,好心加了一句,“因为你这无底洞太能吃钱了,我只能用少的钱去维持流动。这次扑了,我不流了,你也不用吃了。”
刘彻愣在当场,最后只舍得恨恨瞪他一眼。
“朕不碍你事,行了吧。给朕快点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