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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反正自己最近不太忙，乔慕鱼谨慎地问：“总共要几天？”
nbsp;nbsp;nbsp;nbsp;“我弟来我这儿住五天。”路枕道。
nbsp;nbsp;nbsp;nbsp;他没有狮子大开口，颇为合理地商量：“关于你要来多少趟，看你等下弄几次。”
nbsp;nbsp;nbsp;nbsp;话语里不带一个脏字，乔慕鱼却难以忍耐，认为这个人满口污言秽语。
nbsp;nbsp;nbsp;nbsp;现在骂过去又要吵个没完没了，他随即冷冷地轻笑了声。
nbsp;nbsp;nbsp;nbsp;他的表情保持着高傲，与路枕对视时，眼底含着审视和玩弄的意味。
nbsp;nbsp;nbsp;nbsp;半晌后，乔慕鱼轻佻应声：“那你好好表现。”
nbsp;nbsp;nbsp;nbsp;他不肯处在弱势：“要是努力一点，说不定我天天来。”
nbsp;nbsp;nbsp;nbsp;洗手池台面洁白干净，起初整齐放着洗漱用品，后来两人的手机叠在一处，如今统统被扫到角落。
nbsp;nbsp;nbsp;nbsp;乔慕鱼被轻而易举地抱到台面上，家具定制时尺寸做大，原意是想日常能够多摆点东西方便拿取，这时屋主本人被放了上去。
nbsp;nbsp;nbsp;nbsp;这块角落对身高接近一米八的男人来说，饶是乔慕鱼再如何清瘦，都显得有点不够，他不得不屈起长腿弯着膝盖。
nbsp;nbsp;nbsp;nbsp;身后就是一大面玻璃，此时蒙了层白雾，他衣衫本就被打湿得半透，这时无意靠上去，后背的触感冰凉冷硬，使得他颤栗起来。
nbsp;nbsp;nbsp;nbsp;几乎是条件反射，乔慕鱼敏感地想往前缩一缩。
nbsp;nbsp;nbsp;nbsp;然而他的身前就是路枕，高高大大地挡在那里，他这种躲闪的动作仿佛是主动往人怀里钻。
nbsp;nbsp;nbsp;nbsp;乔慕鱼意识到这点，紧接着就难为情地僵住了，宁愿和玻璃擦来擦去。
nbsp;nbsp;nbsp;nbsp;当他试图挪回去，路枕却抬起手，搭在他的腰侧。
nbsp;nbsp;nbsp;nbsp;这不是对方该碰的地方，乔慕鱼有些愣，紧接着就要警告性地瞪他。
nbsp;nbsp;nbsp;nbsp;可惜他这个时候三心二意，没来得及迅速示威。
nbsp;nbsp;nbsp;nbsp;而那只手并没有占什么便宜，甚至没完全贴紧，纯粹做了个制止性的动作，再把乔慕鱼往桌沿这边拉了回去。
nbsp;nbsp;nbsp;nbsp;与此同时，路枕后退了半步，乔慕鱼倒是不用委委屈屈地挤在玻璃旁。
nbsp;nbsp;nbsp;nbsp;乔慕鱼想拿住点什么，修剪圆润的指尖挠过光滑桌面，总觉得缺少了一些东西，让自己能够支撑，抑或借此发泄。
nbsp;nbsp;nbsp;nbsp;再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攥紧了路枕的衣服。
nbsp;nbsp;nbsp;nbsp;这件衣服确实没有被自己弄脏，也没有被水花溅到，但无法掩饰今夜的混乱和越界。
nbsp;nbsp;nbsp;nbsp;上好的布料皱成团，根本不能直视，一看就慕道被人用力捏过也揉过。
nbsp;nbsp;nbsp;nbsp;被薄茧摩挲着缓慢蹭过，乔慕鱼咬住牙齿，视野朦胧之际，忍不住仰起脖颈。
nbsp;nbsp;nbsp;nbsp;但他没有去瞧路枕，宁可偏过脑袋抵着墙壁，始终不肯发出半点声音。
nbsp;nbsp;nbsp;nbsp;从这块台面下来的时候，乔慕鱼也没让人抱，软着腿慢吞吞赤脚站到地上。
nbsp;nbsp;nbsp;nbsp;路枕在旁边洗手，这次他趁机询问：“需不需要我出去一会儿？”
nbsp;nbsp;nbsp;nbsp;看他变得轻快又疏离，路枕道：“不用，我是付出劳动，你这样搞得我在享受。那谁该拿报酬？”
nbsp;nbsp;nbsp;nbsp;乔慕鱼：？
nbsp;nbsp;nbsp;nbsp;虽然不太服气，但听着好有道理啊？
nbsp;nbsp;nbsp;nbsp;他继而打量路枕的形象：“待会儿帮你拿一件新衣服？”
nbsp;nbsp;nbsp;nbsp;“刚才哪个人说不能借来着。”路枕翻旧账。
nbsp;nbsp;nbsp;nbsp;乔慕鱼道：“我有一件没穿过，你这个子可能正好。到底要不要？”
nbsp;nbsp;nbsp;nbsp;路枕冷淡答：“要。”
nbsp;nbsp;nbsp;nbsp;乔慕鱼舒服了，回敬道：“某个人刚才嘴硬个什么劲呢？”
nbsp;nbsp;nbsp;nbsp;路枕没避开这么尖锐的问题，从善如流地点头附和他。
nbsp;nbsp;nbsp;nbsp;“想想确实不行，万一被我弟盘问怎么会这样，我难道要说他的乔老师太爱抓人？”
nbsp;nbsp;nbsp;nbsp;乔慕鱼：“……”
nbsp;nbsp;nbsp;nbsp;自己就不该和这个人讲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