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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形怪：“我们只是在问他问题，不会真的杀了他的。你瞧，他不仅还喘着气，而且意识清醒。我们只是在执行你的教导，让先让坏蛋们感受到恐惧，后面问话才方便。”

魔法少男：“对啊，黑面具一直不招，我们可不就只能先下点猛药让他老实交代嘛。”

红头罩：“你要是晚点来，没准我们已经问出话来了。”

“别听他们的，蝙蝠。”黑面具扬起声音，控诉道，“他们根本就没问我一句情报，一直在打我！”

“那你也不说你知道什么我怎么问？说得好像你不知道为什么会被我们打上门一样。”

面对黑面具的指控，魔法少男不仅义正言辞地反踩一脚，还将黑面具之前说的话打了回去。他对着黑面具俯下身，伸出两只手指向自己的脑袋。

“我承认我是揍你的时候带了点私仇，但你被揍成这样可不是我的错。为什么我不打别人光打你呢？你得找找自己的原因。想想，黑面具，好好想想。”

黑面具深吸一口气，转头对蝙蝠侠用沙哑的声音说：“如果你想问我什么，首先得先把这三个小鬼从我眼前弄走。”

和黑面具打过多年交道的蝙蝠侠和杰森都知道，黑面具此时的言下之意就是：

我会配合你的审问，前提是赶紧把这个三个瘟神弄走！——

作者有话说：黑面具以为的蝙蝠侠：teenager的制裁

实际上的蝙蝠侠：行了，看小孩打得差不多了，该叫小孩收工回去睡觉了。

【捉虫三次】

第128章

布鲁德海文的事态已经平息，调查取证已经完全，剩下黑面具这边的问话蝙蝠侠自己一个人就能解决。

本来蝙蝠侠就想着让小孩回去睡觉，正好黑面具这时候主动提出来，他正好顺着这个话头绷紧下巴，用蝙蝠侠不带一丝感情的低沉嗓音说：“你们该回去睡觉了。”

按照原计划，这时候李华杰森本杰明就可以退场了。

“你可真行，我们这里干半天活，你上来就直接抢结果。”红头罩说了几句显得演技更真实的抱怨，李华也说道，“我们很快就会离开，但还请您将黑面具再借我五分钟。”

蝙蝠侠面不改色的接戏，硬邦邦地说道：“你们做得已经够多了。”

但这回李华却再次坚持：“不，还不够，对我而言还不够。”

李华这句话不是在演戏，完全是真话。

虽说已经在物理上狠狠地教训了一顿黑面具，但李华其实并不过瘾。

黑面具的眼神、语气告诉他，他们虽然打败了这个人的肉。体，却没能打败这个人的精神，他浑身上下充斥这“下次还敢”的意味。

李华在近距离暴揍黑面具的过程中深刻地感受到了一点，并且确信，今天他就算把黑面具在这里打死，黑面具也不会对自己有过多恐惧。

想来也是，“出来混迟早要还”这个道理在哪里的黑。帮都适用。

黑面具在哥谭这地方做了十几年的黑老大，被义警正义痛殴的次数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区区被打一顿并不能让他真正感到恐惧。

把黑面具的头砍下来做酒壶那部分纯属李华的口头威胁，李华尊重生命，就算哪天他要终结敌人的生命也不会采取虐杀或者亵渎死者的方式。

而且李华并不认为通过这种单纯的暴力手段能够达到能让黑面具刻骨铭心的恐惧。

不是因为身体上随便谁都能施加的疼痛，不是因为[幻]牌那样很容易克服的恐惧，不是因为恐惧毒气这种稻草人谁拿都可以的万用恐惧启动插件。

李华要的是黑面具对他，对“魔法少男”的恐惧，任何人、任何事物都不能替代的深刻恐惧。

他不求让黑面具听到“魔法少男”的名号就原地应激恐慌发作，但起码也要像人（不包含阿卡姆类型神经病）听见父母严肃地喊自己全名时一样，下意识头皮一紧，反省自己最近都干了什么事。

蝙蝠侠拿不准李华的出戏方式，只是矜持地接戏道：“你们已经把他打成了骨折。”

李华：“肉。体上的骨头随时都快与被折断，但我知道，黑面具精神上的骨头完好无损，他没有受到足够惩罚。请您把他交给我，我要让他付出应得的代价。”

李华这是……还没出戏？

众人不约而同地这样想着，但也觉得这情况也算合理。毕竟李华和黑面具本来就有恩怨，揍黑面具那场戏可以说是三分靠演技，七分靠感情。

加上李华本来就没什么演戏经验，刚才一通沉浸式演戏后没出戏很正常。

蝙蝠侠决定提醒一下李华：“再打他就要昏迷，甚至死亡了。”

李华说：“这您尽管放心，我保证这次不动他一根手指头，五分钟后就将他完完整整且还能喘气意识清醒地还回来。”

蝙蝠侠再次重申：“你刚才已经打过他了，你折断了他的胳膊。”

“我打倒了他，但没能打败他。你看，他都不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