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30(第17页)
女孩的脖颈,纤细而脆弱,林遇将它往起抬,以便自己能够更好地吻住她的脖颈,锁骨……就算那人真的是她的男友又怎么样呢?此刻的元娜更喜欢的男人,是自己。
“娜娜,你喜欢我吗。”林遇低头亲吻她的嘴唇,很温柔的轻轻含住,留给她说话的时间。
“嗯……”元娜回答的很模糊,其实她比任何人都察觉到了,林遇对她有兴趣。
是在警察署碰面的第一天。元娜光是看他第一眼,就确信他被自己吸引住了,但是元娜同样喜欢林遇,这种喜欢不单单是对林遇高大的身材,漂亮的五官的喜欢,还有他足够稳定的工作和强大的令所有人不得不臣服的家世。
他可以代替晋宇保护自己……元娜是这么想的。
元娜闭上了眼睛,然后抱住了林遇。
这次车里的运动把元娜的体力已经彻底榨干了,洗澡的时候精疲力尽,还没到床上就已经彻底的睡着了。林遇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他脱掉了外套,扯开领带,比起元娜,他显然毫无睡意。
洗完澡后,林遇在路过元娜房间的那一刻,几乎没有犹豫,轻轻推门走了进去。
房间里很安静,柔和清冷的月光洒在了地板上,正躺在床上熟睡的女孩没有任何警惕性,她穿着白色的蕾丝睡裙,纯洁,漂亮,也是林遇看到后最容易星欲十足的颜色。
不过这一次,林遇没有吵醒她的打算。
他悄然走到了她的床边坐下,元娜睡着后并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么的娇媚,林遇忍不住低下头继续吻她,另一只手则是抚陌着,湖水很多,让他眼眸染上了欲念。
一旦体会到了这种美妙的滋味,没人能够抗拒,林遇也不意外。可是元娜并没有那么多的体力足以应付这一切,林遇抱着她的腰,也只是在湖水里触碰,摩挲,并不想真的吓醒她。
自己作为男人,欲往这么大真的好吗?
在第二次波起并且洒在了她身上后,林遇走出了门,点了根烟,坐在了书房里。
抽完烟,林遇的喉咙隐隐发干,他又去楼下倒了杯水,在接近卧室的那一刻,他决定不再踏入其中一步。
现在要做的,是解决掉所有可能让元娜动摇的隐患。
……元娜浑身颤抖,她做了梦,这次依旧是晋宇,他突兀的出现,面色狼狈,身上穿着下葬时穿着的黑色西服。
晋宇一步一步来到了元娜的面前,冷森森的盯着她,质问她为什么跟自己的“大哥”搞到了一起。
“你出轨了,娜娜。”晋宇笑了下,他的牙齿也因次松动,掉落,元娜甚至能够闻到土地的腥腻味道,她瑟瑟发抖,拼命往床的里面躲,晋宇黑漆漆的手指伸出来,试图抓住她。
“出轨有趣吗,”伴随着晋宇的声音,元娜看到那些泥土和血肉掉落在床上,晋宇阴森极了,“娜娜,是你先抛弃我的,你害死我了,娜娜,我不会放过你……”
“啊!”元娜尖叫一声,从梦里清醒。
她匆忙起身,门外也适时响起了佣人的敲门声,“元小姐,可以进去吗,少爷吩咐我们买给你的衣服和饰品,需要放到您的衣帽间里。”
元娜惊魂未定,她四下看了看,发现床单洁白,真丝被子也是柔软干净的,才明白昨晚是自己的梦境,连忙答应了门外佣人的要求。
佣人们目不斜视,推着衣架进来,足足几十套,或者几百套衣服被送入了衣帽间内,不久前那里还只有元娜从公寓带回来的几件bm风格的夏装,元娜打量着衣架上挂着的裙子,各大品牌一应俱全。
其中一件浅粉色的无袖赫本裙,端庄优雅,剪裁漂亮极了,一下把元娜吸引住了。
好漂亮的裙子……元娜从小到大都没有穿过这么漂亮的裙子,她迟疑着下床,佣人们正在熨烫好的衣服挂进衣柜内,元娜的手轻轻抚摸着色泽光滑的裙子。
裙子的布料很舒服,每一道纹路都好像波光粼粼的。
在衣帽间忙碌的佣人都很安静,但几个人却悄悄的在打量着元娜,她个子高,身形很纤细,单薄的睡衣勾勒出前凸后翘的曲线,她的脖颈,锁骨,甚至连大退内测,都看得到红痕。
这样的女孩,身上的每一寸皮肤……估计都是散发着香气的,难怪少爷对她这么重视,迫不及待的要带回主宅介绍给先生和夫人认识。
元娜很谨慎,她今天要去中央大学,对学生进行简单的采访,那些过于华丽和昂贵的裙子并不会让学生对她产生好感,她必须要穿的低调,简单,才能和学生们打成一片。
好在林遇虽然出手阔绰,但并非是那种所有奢侈品乱买一通的男人,他显然很了解元娜的喜好,除了套装,长裙,礼服外,还买了不少带着少女色彩的衣服。
元娜挑了件miumiu的蓝色吊带裙,里面是白色的pplo衫,让自己看起来和校园里的学生们没什么区别,她用发夹将自己两侧微微垂落的头发乖顺的别到了另一侧,露出了清纯干净的一张脸。
下楼后,元娜看到了林遇。
和昨晚那副略显得迷乱、纵喻,露出性感的杀器的男人不同,当林遇把衣服逐件穿上,深灰色的正装衬衫与西服外套,就像是封印,他又变成了元娜最熟悉不过的冷静沉稳的姿态。
元娜看着男人衣冠楚楚的模样,又想到昨晚在车里他罕见的失控模样,她走过去,并没有坐到林遇的对面,而是大胆的靠近他,坐在他的推上,仰起头看他。
“早上好。”元娜打量着他铅灰色的眼瞳,他的五官有股很强的锋
利感,但并不会令她感到危险。
林遇的手扶住了她的腰,甚至按住了她企图作乱的小腿,“娜娜,我以为你昨晚已经够累了。”
好沉,好大……元娜的冲击力还停留在昨天,她听到林遇这么说,索性就把头埋在他肩颈上,不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