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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犊子,这不会是什么病毒吧?来一个感染一个。”朋友下意识吐槽道,讲完之后才反应过来,连忙跟花自来道歉,“自来我不是那个意思,身体也没啥不舒服的,就是觉得这情况太奇怪了。”
“我知道,如果真是病毒,那我就得自尽谢罪了。”花自来无所谓地摆摆手。
“这应该不是病毒,我给自己做了几项简单的检查,与其说它是病毒,倒不如说是”医生皱起眉头,表情凝重,“一种迟来的进化,我发现自己的愈合能力变强了,血液里还多了一种未知的物质。”
她垂眸看着自己的手背,深吸了一口气后忽然坚定地看向花自来:“花自来,我可以叫你自来吧?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想让我妈参与进来研究一下,要是能够搞明白花纹的生成原因及体内新物质的作用,说不定能够帮到不少陷于困境中的女,嗯人。”
“你妈妈是”
“她妈妈是医院副院长,老厉害了!”朋友竖起大拇指。
花自来沉思良久。
目前的她并不清楚花纹的出现代表着什么,也不清楚将此视为进化并不断对外扩散是否为正确行为。
但她既然都拿命赌出一条生路了,最差也不过是再死一次,这世界还有什么能比死还可怕的?
“好。”——
星元400年1月5日。
医生告诉花自来,她妈妈也被感染了。
不仅如此,有一部分与她私交不错的朋友也出现了相同的情况。
“我觉得该换个词了,与其说是感染,不如说是进化。”
花自来逐渐认可了医生最开始说的话。
她甚至借着进化的规律,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自来!自来!救命!!!我的蒂蒂她变大了嗷嗷嗷嗷嗷嗷嗷!!!!”
某天朋友跟疯了一样鬼吼鬼叫着闯出房门。
她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奔向花自来,诉说着自己的无助。
“淡定,淡定,这是咱们正常的生理现象。”
花自来将医生刚给的研究资料传了一份给朋友。
朋友看完后,人傻了。
“也就是说,咱的蒂蒂以后不再是小蒂蒂,而是大蒂蒂了,甚至还能够缩放自如随取随用”
“不仅如此,我们或许还能够研究出来让男人怀孕的办法。”
“这么厉害!?可是怀孕明明是咱们女人的能力,给了男人怎么感觉怪怪的。”
“是挺怪的,但他们时常以怀孕为由头抢了不少属于女人的东西,在我们没能找出更好的办法之前,暂时转移生育风险,兴许会是个让女人得以喘息的好机会,至于未来的事,先等咱们上了桌再考虑吧。”
花自来安抚着内心纠结的朋友,脑海内的想法变得越来越明晰。
“诶,话说咱们变成这样到底算啥呀?咱还算是个女人吗?”
“算,当然算,但如果我们的群体逐步扩大到再也藏不住,难免会被排挤在外。”
“那咋办?”
“好办,”花自来微微一笑,“直接开创新的第三性别——女花。”——
星元402年。
花自来作为黑户无法自由行动,便安居在后方当起了计划通。
医生那边将女花的生理构造研究了个透,却依然没找出进化的根本原因。
目前为止能够确定的进化人群,仅限于高度认同自我性别,且主体性很强的女性。
花自来明面上没有否认这个结果的正确性,实际上心里拥有着另一个想法。
她想,兴许是她脑海中的想法被虫王听见,它不知出于何种目的暗中帮衬了她一把。
花自来希望所有女人都能像虫花一样,坚韧不拔,顽强不屈。
她还希望女人都能够不要被条条框框所束缚,开辟出属于她们的天地。
简单来讲,女花的出现,是她个人意志的外在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