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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法太有欺骗性,他的推法,不是从前往后推,是像削梨子皮、苹果皮一样,旋着上去的。
真·一刀流!
王雪娇看着那么一小撮,伸手揪了揪,失笑道:“我现在有点理解金钱鼠尾的由来了,第一个剃金钱鼠尾的大师可能也是这种刀法。”
张英山看了看镜子中的自己,以活人微死的气息说了一句:“都剃干净吧。”
“我给你说个笑话,有一个在银行工作的男人被说剃光头,给客户带来不好的观感,被上级暗访检查的时候,点名批评,要他改正。他们支行给的反馈是‘他不是剃光头,他是秃头,头发掉光了’,哈哈哈,是不是很惨?加班加得头发没了,还被嫌弃影响单位形象。”
张英山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光头:“我现在可以去取经了。”
“取不了,你没有猴。”
“你把塞壬三号借给我,不就有了。”
王雪娇给爱德华一美元小费,与张英山一起离开。
今天路上真的没什么人,走了好远的路,都没有遇到一个活口,连一只狗都没有,只有天上高高飞翔的海鸥,盯着地下的动静,琢磨上哪里搞点薯条。
基地里也没有一个路牌,要是新来的,真的搞不清楚应该怎么走。
“我第一次去澳大利亚的珀斯,也是这么荒凉,走了两个多小时,一个人都没有。”王雪娇对张英山说。
“后来,有人在网上问,去澳大利亚要不要做攻略,担心英语不好,会有麻烦。
下面有人回答他,说澳大利亚满地都是中国人,想求助说中文就行了。
我回复,还是自己先做点准备吧,澳大利亚有些地方岂止没有中国人,根本就没有人,无法求助。
那个人就说我是巨婴,满脑子就想着占别人便宜,以为全世界都是我爹妈,都欠我的,就应该帮我。
有人替我说话,说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还怼帮我说话的人,说她就是那个意思。”
张英山满脸困惑:“那个人是怎么得出那个结论的。”
王雪娇耸耸肩“我们要充分理解这个世界上有些人的脑袋是用来思考的,有些人的脑袋只是为了让自己个子高一点。毕竟并不是所有人语文的阅读理解都能拿分。本来我还想骂她,后来去看她的过往发言,好家伙,她给自己制定的学习计划是一天背六个英语单词,她甚至背的第一单词是a,连abandon都不是,我瞬间就原谅她了。”
此前基地这边连带停泊军舰上的水兵,大概有五千多人,今天估计就只剩下四百多人了。
按理说,放假也不能这么放,得留点人。
不过,军纪什么的……跟孤悬海外、承平日久、美军海军基地聊什么军纪,开玩笑。
只要没人来检查,所谓军纪,就是基地指挥官的心情。
王雪娇更加可惜,夺~~~好的机会啊!!!
都没什么人,哪怕是用面粉爆炸都能成事啊!!!
唉,可惜,她连面粉都没有。
她身为基地的贵客,跑到厨房仓库去扛两大包面粉出来,实在很难解释。
王雪娇琢磨了半天,放弃了:“唉,好烦人啊,我们去实验楼里看看,有没有什么好东西可以拿的……说不定有可以手搓土制黑火药的原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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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周日,研究员们也放假。
除了几个手上的项目是离不开人的研究员,其他人也都跑了。
正经人,谁爱工作啊!
连利昂都不见了。
肖恩抓紧时间,溜进实验室,去看他那经历了千辛万苦“生下来”,又被恩宠更盛的利昂夺走的“小宝宝”。
他很困惑,利昂似乎什么改变都没有做啊,怎么就获得突破性的成果了?!
肖恩的心里像被猫抓似的着急,他实在太想知道利昂到底干了什么,到底有什么重大突破。
要是这个项目真的能有重大突破,他退位让贤也让得服气,甚至会为“宝宝”有光明的前途而高兴。
但不能就这么搁着,什么都不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