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玳是阿弱的小狗h(第2页)
肉棒像上了发条一样,打着圈猛杵,看似是少年毫无章法,实际每剐动一下都实实在在的碾过她的敏感点,穴肉也食髓知味的紧紧嗦着肉棒不放。
太深了,小肚子都快被捅烂了……
弱水头靠在他肩上,身子像软泥一样找不到受力处,全靠少年臀胯在她屁股下顶着,嘴里再呜呜咽咽的娇斥,也只能湿软着穴儿,难耐地承受着阿玳忍了许久才迸发出来的激烈欲望。
直到咬的她微微刺痛的牙齿移动到了下颌,腥欲交织清淡吐息覆盖上她被肏到毫无防备而吐着小舌的粉唇,从他口中渡过来的浓郁甜湿让弱水一下睁大了眼睛,脸色腾的绯红起来,嘴里呜呜的挣扎起来。
那条舌头像刚刚插她的穴那样勾着她小舌不停地搅拌,偶尔试探的钻进她喉口,口水四溢间,也是在交欢。
与此同时,阿玳的胯越顶越快。
被他单手紧紧扣住的柔软腰臀,已经成为一团任人为所欲为的淫肉媚膏,里面窍穴绵绵不绝的浇着淫雨,湿淋淋的打在凿动着花心的龟头,他整片背都绷的一紧,胯间肉茎死死的向上钉,在弱水受不了的凄媚呜咽出声时,厚重如浓浆一般的精液如同从唧筒刺射出一般,抵着花心剧烈抽搐的小口,大力灌注满少女生嫩的子宫。
阿玳终于结束了绵长下流的湿吻,看着怀中少女泪目迷离,一副脑子都被肏坏了的样子,才痴痴轻笑起来。
“是、我是阿弱的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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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韩破离去已经不知过了多久,最后的余晖已经散尽,殿宇这方暗处黑蒙蒙一片。
弱水蹙着秀眉,软着手推了推压在她身上的阿玳,“你、你放我下来……我该走了。”
娇吟到微微沙哑的埋怨声还带着浓浓的倦意。
这不能怪她,实在是阿玳太贪欢了。
阿玳明明只比她高一头,身形也是轻薄纤瘦,不知道哪来的那么多使不完的力气,在她高潮后,将她从木像上抱下来,就架在腰上站着又进进出出抽插许久,她实在受不了的苦闹许久,才将她压在墙上射了第二回,终于消停下来。
是以现在她是一个背靠着墙,全身都挂在阿玳身上的姿势,小腹鼓囊囊的顶在他纤瘦的腰上,里面被灌满了精液,稍微一动,肉棒就摩擦着满当当的嫩穴发出叽咕叽咕让人难为情的声音。
她眉毛蹙的更紧了,默默嘟哝美色误人。
阿玳却轻悄笑起来,抱着她腰臀的手没有丝毫松开的意思,“阿弱今夜留下来陪我好不好,我们好久都没一起看日出了,今日有晚霞,明日朝阳一定很美。”
“不好。”弱水想也不想地摇摇头。
再美也不能今日留下,因为明日她还要陪韩破回门。
尽管她对正夫挑挑剔剔,但昏姻是结两姓之好,她不会蠢到主动给自己和殷家添一桩恩怨。
不过阿玳解决了悬在她心头的赌约,又是个小意可人的少年郎。
况且两人才经过一番抵死缠绵,现在性器都还没分开,也不好做出还未下床就翻脸的事。
想着,她便又捧着他面颊软绵绵地哄道,“我这也是为你好,正夫他实在是个拈酸泼醋的小心眼,前两日我只是去一趟醉春楼,他便提着刀喊打喊杀,简直……”
一说到韩破她就愤愤起来,却忘了阿玳作为殷弱水风流情债中的一朵,还不知道他对连惑是什么态度,毕竟殷弱水看起来像是有了新欢忘旧爱,将阿玳冷落了许久……
弱水像烫了舌尖一样突然顿住,尴尬的瞄了眼他,“呃……你,连惑……”
“连惑?”阿玳笑了笑,偏头亲在弱水手心,目光炯炯地看着她,“弱水还想着醉春楼的连惑公子啊……”
弱水撇过头哼唧一声,说着“也没想”,却连他托着她屁股往他胯里紧了紧现下都不敢反抗,只咬着唇怯怯喘息。
弱水心虚的否认自然逃不过阿玳的洞悉,他心中升起一丝微妙的复杂。
又察觉到她一直想下来,他便踢出一个蒲团,双手抱着她盘腿坐下,手得以解放的覆住她捧着自己脸颊的软玉小手,指尖相交摩挲。
尽管夜色漆黑,他还是盯着眼前少女的眼睛,声音清泠乖顺,“连惑公子是阿弱的恩人,韩哥哥作为正夫确实不该让阿弱难堪的。当初阿弱攒了一宝匣金银准备帮连惑公子赎身,若不是那时为了救我与姬元清签下赌约,此时也是还了连惑公子的恩情的……况且,连惑公子已有心悦之人,阿弱与我也自然是同心一意……”
他一下子说的太多了,弱水只能囫囵吞枣的听着,不住的点头。
直到他说:“……所以阿弱放心,我不会像韩哥哥那样因为阿弱去醉春楼就生气,我相信阿弱不会让我伤心的对么?”
弱水这才心中一松,心中叹道这竟是个分外通情明理的少年郎,若他是自己正夫,自己日子不知要好过多少。
心里又是感动又是歉疚,不由保护欲高涨起来,挺起胸脯保证,“阿玳,你真好。等我安抚好正夫,请求爹爹同意,日后一定会接你回府,绝不会再让你受苦!”
阿玳一怔,回府?
他其实并不想回殷府。
他想和阿弱待在一个只有他们两人的地方,没有觊觎自己亲生女儿却装作一派温雅矜重的男人,他的阿弱也不会再被那男人以疗愈为由藏在山间宅子里,过着不自知的乱伦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