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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手还在他脸两侧,像冰凉柔软的果冻,轻轻按动,像在确认身下人的乖顺。
席必思仰头去亲他,却被他偏头一躲,避开了,只亲到几根若有若无的头发。
谢松亭笑意更深。
他指腹按在身下男人的唇峰上,轻碾了两下,说。
“不行,不能亲。”
这人连唇都是烫的,他手挨到的脸也是,好像本身体温就比谢松亭高了好几度,像温暖的床,再加上呼吸,胸膛起伏,带着他也动一些。
发丝还挂在席必思唇边。
谢松亭伸手把它们勾开了,说:“我还没说完。”
“下次再说吧。”席必思抓着他的腰,暗示地摩挲一下,“我大方点儿,给你延后。”
“不,”谢松亭支着下巴,揶揄地笑,“我就要今天说完。”
因为趴在他身上,支下巴也是胳膊贴着他,没什么力道。
像他本人一样,明明就在怀里,却轻得席必思头昏脑胀,只想把他抓得更紧。
谢松亭眉头一动。
“席必思,你……”
席必思再出口,嗓音哑得不成调,长叹口气:“就会折磨我,谢松亭,我真是……真是恨死你了……”
谢松亭笑得尤其开心。
他不再逗他,接着把剩下的我爱你说完,被席必思推开,看着这人去了浴室。
谢松亭:“用我帮你吗?”
席必思步子更快,没好气地说:“好好呆着吧你!”
走到浴室没看路,差点被门框绊了一下。
还好运动神经发达,人没事。
谢松亭笑得捶床。
不是说能忍吗?这哪能忍了?只会嘴上逞能。
想也知道发情期不是什么简单能忍过去的。
吓谢松亭的是他。
不碰谢松亭的还是他。
两周有点长,要是赶得紧了……
可能还得跟毕老师请个假。
谢松亭听着浴室的水声,慢慢睡了。
洗完澡身上还在滴水的人走到他身边,挨到他脸。
睡着的人呼吸恬静,被触碰也没有任何反应。
席必思神色眷恋,轻轻捻动他发尾。
我的了。
谢松亭被痛醒了。
他很久没经历过这种程度的疼,第一反应是茫然。
睁眼周围一片昏暗,天还没亮。
他听见另一人的呼吸。
他稍微一动,从背后搂住他的人便醒了,问:“怎么醒了?呼吸不太对。”
谢松亭痛得说不出话,摇了摇头。
有段时间也会这么疼,在他毕业之后,疯长十几厘米的那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