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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的走向还有更奇怪的。
鼬一开始或许只是希望让她通过佐助来寻找到一个生的答案,但后来,已经隐隐变成了一种执念——
没有人可以拒绝这么可爱的佐助猫猫,没,有,人。
就算是日向加奈也不可以。
对此加奈表示:你有没有考虑过,我也可以,不做人?
鼬:……
鼬的执念体现在他们日常训练完毕之余,总要留个影分身看着她不让跑路,然后本体去接他弟过来在她面前晃悠一圈,试图通过多接触来使她切身感受佐助猫猫的美好。
加奈不是没有挣扎过,她曾经说过“嗯嗯嗯,你说得没错”,也曾昧着良心说出“啊对对对,很可爱”。
但被严格的鼬审判长断定为“敷衍罪”和“不爱猫猫罪”,妈的竟然还不是想象竞合择一重罪论处而是数罪并罚叠加了刑期,痛苦的生活仍在继续。
既不喜欢猫也不喜欢狗无感各类毛茸茸的加奈能屈能伸:放过我吧球球了。
止水的家在宇智波族地比较偏远的地方,有时他还会打好掩护偷偷带她抄小路去家里坐坐。
相比起喜欢揉他脑袋的止水,佐助猫猫似乎对这个总是要和自己保持距离的人更感兴趣。
止水就很羡慕。
为什么这个人一点都不需要讨好猫猫就可以获得佐助猫猫的“宠爱”。
正处于两脚兽刚开始练习爬行阶段的佐助猫猫冷酷无情地拒绝止水伸出的手,义无反顾地往加奈的方向前进。
喜欢的和不喜欢的都沉默了。
止水倒在地上,嫉妒使人变形:“为什么他更喜欢你啊?明明我对他更亲近吧。”
加奈精确计算,佐助猫猫前进三步她就往后挪一下,坚决不让幼崽的猫爪碰到自己一丝一毫,一边还不忘回复止水:“大概是因为人这一生总是在追求自己得不到的东西吧。”
鬼知道她上辈子的吸猫体质怎么还带到这里了,很早以前就是了,她路上碰见猫明明都是打着“井水不犯河水”的与猫为善的念头绕着走的,那些猫不知道是嗑猫薄荷嗑上头了还是怎么滴,偏偏就要往她身上凑啊。
世界上喜欢它们的有那么多人,但这些猫还是不满足,仿佛誓要通过征服她这个无辜人士来证明自己的魅力。
猫科动物跟人类一样,也有劣根性啊。
“小孩子和小动物一样,对危险的感知很敏锐,”止水决定忘掉她这种说出去会被所有爱猫人士谴责的凡尔赛式发言,“大概是因为知道加奈不会伤害他们吧。”
虽然在冷脸,明明不喜欢,但还是会在佐助差点磕到矮几的桌角时及时用手包住尖锐的棱角,在佐助差点要因为把控不好方向爬着爬着摔出廊沿的时候伸手把他提回来帮他换个方向。
人总是容易被言语所迷惑,但行动往往比空话更重要。
呵,男人的花言巧语罢了。加奈冷笑,对我完全不会有影响。
再往后退已经碰到了障碍物,加奈看着摇摇晃晃向着自己直冲的佐助猫猫,可能是感知到了她的关注,佐助猫猫脸上慢慢露出一个傻呵呵的笑,毫不吝啬地向她展示着自己唯一的一个下门乳牙,像是收到了鼓舞,手脚扑腾地更厉害了。
她坐在地上试图直接拐弯,结果却惊讶地发现自己的身体根本不听使唤。
仿佛有一股强大的力量从她双肩向下施压,将她强行按在地上,动弹不得,她惊恐地看着那个小不点一点一点地向自己逼近。
这不应当,我明明不是那种口嫌体正直的人设。
不然怎么说宇智波一族总出精英呢。
宇智波佐助这才几个月就已经懂得抓住机会,趁着她愣神的档口直接扒上她盘着的大腿。
加奈整个人受到巨大冲击以至于没有办法及时反抗这只狡猾幼崽的进攻,她满脑子都是:我脏了,我不干净了。
佐助抓着加奈的上衣试图往上爬,但不满一岁的小孩子力气毕竟有限,布料又无法为他提供助力的支点,眼看就要往后仰倒摔一个大屁墩。
加奈处于人道主义精神俯身伸手去捞,结果这个崽,他得寸进尺松开了攥着衣服的手,朝她张开了双臂。
变成了一个始料未及的拥抱。
怀中这具身体温热的、小小的、软软的……
……还流着脏兮兮的口水!